胸膛,迷茫的视线找不准焦点,软绵绵的身体连抬起一个小手指头都觉得费劲,殷卫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只是喘息不断。
「如果你是女人就好了……」
肖野微微带点遗憾地叹息到,这样的话语听到殷卫的耳朵里则难免成为了一种变相的侮辱。他半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瞪圆。
肖野敏感地觉察出怀里的男孩细微的变化,对自己刚刚出口的言语完全不加反省,反而恶劣地笑弯了眉眼,顺着殷卫脊椎骨蜿蜒滑下的手指最终流连到彼此相连的部位。
「这里……就像女人一样为我张开呢!又紧又热,夹得我都不行了……」
殷卫忍无可忍地在肖野的肩头用力一咬——抬不起的胳膊举不动的腿,剩下的也只有一口尖牙利齿可以教训教训眼前的这个嚣张的家伙!殷卫恶狠狠地拿肖野的肌肉用来磨牙霍霍。
肖野则倒抽一口凉气。
简直要咬下自己一块肉一般的疼痛令肖野不及多想,两手抓住殷卫的肩头就全力往外甩去,叭嗒一声,殷卫斜着摔了出去,湿滑的一块块小瓷砖细碎地铺成的地板蹭破了胳膊以及背脊处的表皮,侧倒在地上的殷卫将嘴唇咬得更紧,挣动着身体,却始终没能起来。
肖野只顾着检视自己的肩膀。疼得很厉害的地方留下两排齿印,如果没有及时扯开那个家伙的话,那么自己的肩头便真的会变得血肉模糊了。
这么想着,顿时就觉得庆幸之余又有些后怕,肖野朝地上的殷卫瞟去,忿忿地啐了一口唾沫。
「妈的!」
骂骂咧咧的同时,肖野很随便的站到花洒下,冲洗掉身上的污物,没再理会仍歪倒在地板上的殷卫,径自走出了洗浴间。
殷卫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
终于踩上家里的地板,脑海中闪过「居然真的撑到家了!」的念头,殷卫不自禁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不可思议。
……第一次尝到赤裸裸的xìng_ài滋味,而颇具讽刺意味的是,自己确如肖野那只一身蛮力的猪所说,像个女人一样!像个女人一样被人侵犯,却与入侵者同样体尝到了无上的快感,这一场激烈的性事已经没法被归类于「强暴」了吧,虽然的确是对方以压倒性的力量将深重的耻辱与激越的情欲同时加诸到自己身上的。
那样强大的力量令自己根本毫无办法抵抗。
被折磨得又累又痛的身体简直如同散了架一般,四肢百骸全部叫嚣着长时间的休眠——可是不行!
将一切弄得一塌糊涂的那个家伙离开之后,被留在空荡荡的洗浴间里的自己不能就这样躺倒不动。让晚场前会进来打扫的工作人员瞧见自己的狼狈模样吗?——这怎么可以!?
用尽全力挣扎着站立起来,勉强把全身上下冲刷干净。随着肌肉的收缩,从隐秘的部位不断流出来的白浊液体提醒着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被人入侵的事实,殷卫强忍着屈辱与痛楚,手指颤抖着探进自己身后那个红肿胀痛的部位,将里面残留的污秽物清洗干净。
然后拖着千斤重也似的躯体回家。殷卫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还好这个世界上有计程车的存在。
一进门,就看见迎面过来的妈妈,殷卫想要掩饰一下几乎是一眼可见的伤痕也来不及,已经听到了妈妈的惊呼。
「啊呀!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有人欺负你吗?」
殷卫一下子偏开头,躲避着妈妈的碰触。
「没事!」
粗声粗气的回答反而加重了妈妈的担忧。
「很疼吧?你的眼眶青了一大片……到底是怎么了啊……」
执意伸过来的温暖的手指轻轻抚过殷卫乌青的眼眶,突然掠过的一阵神经性疼痛叫他狠狠地倒吸一口气,脑袋别开。
「我没事!」
「骗人!都肿成这样了还说什么没事!?……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吗?」
……也许是年少叛逆的缘故吧,面对妈妈忧心忡忡的注视以及唠唠叨叨的关心,殷卫总会有一种想要立刻避开的冲动,即使对方再怎么关切再怎么爱怜,始终也只是事不关己的隔靴搔痒而已……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偏偏又非要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让人忍受不了!
殷卫嗓音粗嘎的不耐烦地说:
「我说没事就没事!……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才弄成这副德行……都说没事了!」
没再给妈妈说话的机会,殷卫逃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再站在那里的话,真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支持不住地倒下,劳累过度的自己已经预料不到这具被过度使用的身体的极限了。
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殷卫脱去外衣,钻进被窝,疲倦到了极点的身体瘫软在床,不一会,随着意识的逐渐涣散,铅一般重的眼皮再也没力气掀动,他沉沉地进入梦乡。
肖野有些心神不宁。
确切地说,直到上午第一节上课铃打响,也没有看见殷卫出现的肖野越发的心神不宁起来。
肖野与殷卫分别所在的班级正好处于斜对面的位置,赶上两班班门大敞的时候,完全可以看到彼此。而此时的肖野正抻长了脖子往对面班里张望不停。
心仪的女孩赵赵身边空空如也的情况若放在平日,一定可以让肖野兴奋万分,可是,今天,此刻,没看到某个一直讨厌的家伙,他不由得感到有点惴惴不安了。
一切的一切,尽数源于前一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性事。
虽然从来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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