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鼓励般的更加努力,终于让他放射了出来……
“慕施主……”
慧严的身子覆上了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褪却法衣的下身也紧紧的贴着慕怜雪的下面。
“难怪你的慧庄师兄说、你只是、只是暂守清规……啊……”
已到这种时候,慕怜雪还是死性不改的不肯闭嘴,可慧严只是笑了笑,伸手又握住了他昂起的分身。
“把腿分开……慕、施主……”
慧严的膝盖向他双腿间插进来,慕怜雪便半推半就的将双腿打开,并顺势弯曲着,使对方很容易的将膝盖移到他的大腿下。
对他的顺从,慧严好象也很惊喜,忙急切的托住慕怜雪的腿向上抬了抬,让他盘住自己的腰,同时身子又向前移了移更加靠近了他……
“看来做这种事也需要学习。”
慧严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下腹。
慕怜雪笑了笑:
“是啊,好象不比佛法容易……慧严……”
这声呼唤竟是那么娇软,使得慧严的心里一抖,双手猛的移到他的臀部下,分开了那细腻的双丘,接着便将从未品尝过ròu_yù滋味的分身对准中间的后穴,直直的攻了进去。
“我、来了……”
已经进入了才说来了,慕怜雪着实也吃了一惊,身体被那根硬挺的东西贯穿,虽然自己做了充分的准备,可那猛烈的进入,以及接下来的磨擦、抽动,也使他有些招架不及。
“啊、嗯啊——”
慕怜雪扭动着身子急促的呻吟着。
“慧、慧严……啊——”
刚刚进入时西边的天际还有一抹胭红,而现在东边已升起一弯金色的月牙儿。
就在那轮弯月下、一座假山石后隐着一个少年的身影。
那是如明——
慕怜雪知道,他已站在那很久了,好象从自己被压倒时就在了……
慧严总算是停了下来,边喘息着边拥住了他:
“慕施主……”
慕怜雪也在喘息,可他并不想说什么,只是又看了一下假山石后——如明的身影已不见了。
“慕施主,我们离开这里吧。”
慧严轻轻将慕怜雪额前的秀发拂了拂。
慕怜雪侧过头凝视着他:“离开?行不通吧,你是‘名僧’慧严,而我、身中蛊毒,每天要喝慧法的解药,谁都离不了这里的。”
“是、吗……”
慧严想了想,
“我没问题。‘名僧’这个名号我早就不希罕了,尤其是刚才和你做过后,没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了……至于解药,好了,交给我吧……”
(16)
春天来了,我和弟弟一起来到母校。不过,这回来,我可不是参加什么校友会的,而是来进行研究生招考面试的,因为我已顺利的通过了笔试。
一切又都很顺利。当我面试完走出考场时,迎面来了一个人拦住了我:“心月,考的不错吧。”
我抬头一看,不禁愣住了:“吴雁冰?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来面试呀,”他笑眯眯的说,“不、可以说,我是来报到的。”
“可、可考试的时候我没见到你呀?”我问。
他笑着靠近我:“那是因为,我在心理学方面的成绩突出,所以被母校破格录取了。”说着,他又压低声音,“尤其当我知道,你在这批录取生名单中,自然更要来了。”
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好了,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呐,我先进去了。”说完便走了进去。
我愣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走出大楼,弟弟见了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哥哥?”
我笑了笑:“没问题。”
可话音未落,又听有人喊:“嗨,心月老师!”
我们一起看去,却见黄雨岩站在面前。
“你又是干什么来了?”我奇怪的问。
黄雨岩笑着说:“来报考啊,别忘了,我今年就高三毕业了,来报考这所大学,就能再次和老师在一起啦。而且,你是我的学长,再也不是我的老师了。”
“你……”
我真是哭笑不得,回头去看弟弟,却见他早已是怒不可遏,猛的大吼:“你这混蛋!”随着话音,拳头已挥了起来。
我吓得忙死死抱住他:“小阳,你要冷静啊——”
(17)
那家伙是认真的——
慕怜雪这些天一直在回忆着慧严当时的神情,他真的想为自己找解药、想和自己一起离开这里?
看他平时那副精明的样子,怎么能料到竟然会象个少年般的单纯……如果,他真的这么单纯,会斗得过慧法吗……
慕怜雪不禁有些为慧严担心。
这里是慧庄的房间。
“名僧”住的地方当然很宽敞,只是陈设很简朴,除了一些必备的家具、再没有别的什么多余的东西,唯一体现出与他身份相附的,就是外间地中央摆放着的一个精致的紫铜香炉。
里间房中同样如此,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摆满了放着经卷的书柜。
如果单从室内布置看,真的可以想像出从前的慧庄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施主,还记得我说过,想求你帮忙画一副画的事吗?”
慧庄边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在慕怜雪面前的几上边说。
慕怜雪微微欠了欠身,端起茶杯笑了笑:“当然记得,怎么,你现在就让我画吗?”
“是啊,”慧庄点了点头,可又沉了沉才说,“只是,画之前我对你有个要求。”
要求?慕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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