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尽显贵气。但他也没有多在意,看了一眼后就匆匆离去,但当两人擦肩而过时,季元熙突然拉住了他。
这实在不是一个礼貌的举动,但是在季元熙做来,就显得那么的自然,没有任何突兀。
“抱歉,能认识一下你吗?”季元熙优雅地笑着。
没有这么一拦就没有了后面的事,相见恨晚的两人就此走在了一起。
曾经问过他,为什么那夜会突然拉住他,他总是笑而不答。
一件件往事刻骨铭心,他在知道了自己身份背景后,握着自己的手久久不放,他把自己带到他的家人面前,被长辈训斥,他为了自己和家族决裂,他带着自己来到异乡说要独自生活,他身无分文,饿着肚子求人做小工赚了第一份苦力钱,他像天才一样,用几个星期就盘下了一家超市,然后笑着对自己说,看,我能喂饱你。
这些深情每次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让人恋恋不舍。
这些过往,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为什么等我继承家业回来,你身边都是些不干不净的人,像老鼠一样,灭了一个还有一群?
尤其是现在这个,顽强地简直就像蟑螂一样,怎么都弄不死!
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我们了,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为什么你移情别恋了?
曾经的海誓山盟,你都背弃了吗?
看着这张季元熙吻着别人的照片,谢少青心如刀割。
憎恨像毒瘤一样在心头。
他忽然抓起报纸,缓缓地掀起一角。
嘶啦一声,撕成了两半。
再掀起一角,再撕……
一张报纸被他撕得粉碎,不管是卫子阳还是季元熙,都碎成了一块一块,散落一地。
看守所里的日子单调枯燥到了极点,每天准点起床吃饭放风做手工活,有时会被带去审讯,回来之后还是做手工活或者蹲在监号里发呆。
晚上也会有些娱乐时间,一般他们都聚在一起打牌。
“小兄弟,打牌吗?”伤疤男招呼卫子阳。
卫子阳抓起两副牌熟练地洗牌:“玩什么?”
其他人看到他堪称专业的洗牌手势惊得目瞪口呆,那一张张牌像被串起来一样,从左手弹到右手,从右手滑到左手,杂耍似的。
这也是在名楼做侍应生的基本功,有喜欢玩牌的客人就得陪着一起玩,玩着玩着就熟练了。
“小兄弟,厉害啊!”狱友们越来越佩服这位杀过人的小兄弟了。
“小意思,玩什么?”
“斗地主吧。”
卫子阳把一堆零食堆在桌上,一屋子的人围在他身边打牌吃东西。
看守所里也有小卖部,东西不多而且非常贵,但是季元熙可以差别的,就是不差钱,卫子阳进来后,他就让律师带了一笔钱给他,供他在里面打点,那架势简直就像是让他在里面常住似的。
卫子阳也不吝啬,买了不少东西大家一起分享,不过几天功夫,似乎快成了狱友们的老大了,也就是那句话:跟着他,有肉吃。
这点交际应付手段,对卫子阳来说根本不是难事。首先杀人犯在里面敢去招惹的就不多,其次,想他在名楼那么多年,没少遇到想睡他的客人,而且那些可都是有权有势的高智商人,他都能应付自如,没有被人占到过便宜,对付这些粗人,他更是游刃有余。
他们玩得开心,眼看短暂的娱乐时间就要结束了,忽然有个瘦子缩在角落里嚎叫起来。
“吵什么呢?这最后一把呢!赶紧的闭嘴!”伤疤男吼道。
“他毒瘾犯了。”一个人答道。
这个瘦子是今天刚刚关进来的,说是吸毒贩毒,别人怕他有什么脏病,都不爱搭理他,他也不太理别人,没日没夜地睡在他的床上。
本来大家都以为他嚎一会就结束了,都不理他,但是他似乎特别痛苦,好久都不见他停。
伤疤男因为输了好多把,心情特别不好,粗鲁地骂道:“操他娘的,还有完没完了?把他的嘴给我堵起来了!”
有人试图靠近他,但是刚刚靠近他,就被他歇斯底里的样子给吓退了。
卫子阳也被吵得心烦,他放下牌说道:“我去看看。”
“小兄弟,别理他。”伤疤男好心地拉住他,“这种吸毒的人不知道有没有沾过什么脏东西,还是小心点别靠近他。”
“没事,我会小心的。”
卫子阳走了过去。
瘦子毒瘾发作得厉害,已经瞳孔缩小,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卫子阳一看知道不好:“快叫人来,这得送医院。”
旁人赶紧跑到门口叫人。
但是就在这时,瘦子突然暴起扑向离他最近的卫子阳。
这是怎么回事?
卫子阳一扫打牌时的懒散,眼中精光四射,飞起一脚踹在他腹部,这一脚凝聚了全身的力气,可是非同小可,一脚把他踢飞,撞到墙上。
瘦子被踢得直翻白眼,可他还是不罢休,挣扎地站起来,冲向卫子阳,张着流着口水的嘴,好像要咬他的样子。
卫子阳脑中一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煞气顿现。
刚才一脚还是影响到了他受伤的脚踝,可他顾不得疼痛,又是一脚踢在瘦子胸口,但这次没有把他踢飞,而是趁他踉跄后退时,扣住他的下巴,一扯一拉,卸了他的下巴,然后眼疾手快握住他抓过来的手,一个拧转,把他的腕关节也卸了。
这回瘦子没有了攻击力,摔倒在地上,口水流了一地。
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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