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温柔。和我昨日的美梦一模一样。
路上没什么车,路程又近,我们决定走回家去。
我小心的牵起他的手,做贼心虚地拉着他跑出了校门。生怕有人觊觎我的秦淮。我们一路向前,几分钟之后便远离了熟悉的景物和零散的人群。我便放松下来。
我太困了,便把认路的重任交给秦淮主。
我走的越来越慢,片刻后,秦淮已经是拖着我了,“困吗?”他问。
我如实回答:“有点。”
“那就闭上眼睛,我拉着你走。”
我听话地闭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困倦中听觉和感觉并没有发挥太大的优势,世界中只有秦淮大而热的手掌和未知的道路。
我们没有交谈,彼此享受这这份短暂而简单的安宁。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和秦淮在一起一年半了,竟然没有很认真的出去约会过。这主要是,我俩的时间极度不重合,见面只会遵从本能,在家里度过大部分时间。
我们这样走了大概四十分钟,期间经过明明暗暗的路灯和偶尔路过的车辆。凉爽的秋风逐渐吹散了我的困意,我时不时睁开眼睛偷看秦淮,看他专注的面庞,和掌舵人的骄傲。
我突然希望这条路永远到不了尽头,最好一生那么长。
然而,这一次我们没有到家:秦淮正和我顺着一条昏暗的小路走,他搞反了方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牵着我,我拿出了手机查询地图,可是秦淮对于自己认定的事实绝不妥协。他突然固执地连现代科技也不相信了。我看着他作死,结果我们差点在一个开口的下水道那里掉下去,还好秦淮及时反应过来,结果很好,只是我的脚踝被擦破了一层油皮。我气得想掐了他一下,然而只能感受到他手臂的肌肉。
小街什么也没有。秦淮只能蹲下/身来把我背在背上,双肩背包在他的前胸。我的手怀在他的胸膛,感受他起伏的呼吸和走路的颠簸。那晚星星很亮,地上也撒上了银光,街道上只有我和他,秦淮开始为我放声歌唱。也不管自己唱的有没有走音,天空会不会掉下一个鸡蛋让他闭嘴。我的脸贴在他的脖子旁,感受着他声带的震动。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我决定,如果他求我,就轻轻问几遍,我就陪他到地老天荒,管自己会不会变得又老又丑。
后来秦淮把我背回了家,大惊小怪的给他的医生朋友打电话。要他过来处理伤口,他的医生朋友风风火火赶了过来,气的想打死我们这对狗男男。
其实我需要的只是一瓶红药罢了。
他只想把秦淮的腿打断,然后把秦淮名正言顺的扔进医院。
我笑了起来,没心没肺的双手赞成。
秦淮当着他一声朋友的面关上了门,我被他捂住了嘴巴。
我发现秦淮对医院有一种奇怪的恐惧的感。当他的朋友提到医院的时候,秦淮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
但话说回来,谁又会喜欢去医院呢?
秦淮是个控制狂,这一点随着我门交往时间的延长逐渐显现,与日俱增。
但我心甘情愿,我每天只会更喜欢他。
我们这样过了一年半,直到我毕业。毕业季我几经辗转,终于在r市找到了一份待遇不错又离秦淮不远的工作。我们搬到了更近的地方,还养了一只猫,一切步入正轨,我再也不是需要秦淮救济的小可怜了。
秦淮的事业稳步上升。我们进展稳定,感情稳固,相处融洽。一切似乎都在按照预期的方向发展。我的厨艺终于得到了秦淮的首肯,我逐渐习惯了早起,准备早餐,晚餐,自此我们再也不用吃任何楼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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