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点畏缩。可是,现在还不知道艾比是生是死,他绝对不能认输。
“可是,那只狗想吃我的……”
“早上不跟你说过了吗?老家伙不会吃那些奇怪的东西。它是因为那上面有我的味道,才会去舔的。”
“你的味道……为什么我那里有你的……不对,是什么味道?”
男人对若菜笑了笑。
“当然是那个嘛!谁叫你用力地推挤我,害我受不了就射出来了。事后我帮你清理过身体,不过大概还残留了一些在上头吧?其实是你先射在我里面的。”
“推挤……出来……什么出来?”
若菜不懂男人说什么,一脸蠢像地问道。男人焦躁地说:
“你想想嘛!今天早上我们都是赤裸的。你现在穿的睡衣也是我帮你穿上去的。你太激动了,最后昏了过去,我希望你再度醒来时能镇定一点,所以帮你穿上睡衣。拜你之赐,昨天晚上我几乎都没有睡。你发泄之后就舒舒服服地呼呼大睡了,善后工作全都丢给我。”
若菜的心扑通扑通跳。
眼前景物不停地旋转着。
难以想像的记忆朦胧地在脑海中成形。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若菜无力地问道,不知名的男人耸着肩回答:
“我可声明在先,是你主动约我的。你突然莫名奇妙地大叫,紧紧地抱住我,后来还把我带到这里来。”
现在,若菜的脑海里出现一个明确的画面。
在赤裸的若菜底下的是只有脖子以上神似母亲的赤裸男人。两个光溜溜的男人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
“我不会要你负起责任,但至少要遵守约定。”
“约定?”
“你答应让我带着它们一起住进来。你说你什么都不要,只要能跟我一起住,可是我觉得这样太说不过去了,所以我会付饭钱跟住宿费。我还在念大学,太多的费用我付不起。啊,对了!昨天我报过自己的名字了;不过,你好像全都忘了。我就再说一次好了。我叫铃生勇平,叫我勇平就行了。这只大狗叫老家伙,这只猫叫船长。你叫什么?我看到门牌上写着本庄,名字呢?”
“若菜。”
若菜老实地报上姓名。
“咦?若菜?好可爱的名字啊!我可以直接叫你名字吧?好,从今天开始就叫你若菜。”
没有经过人家同意竟然就迳自叫得那么亲密。而且,他还是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大学生。
“就是这么回事,以后请多照顾,若菜。”
这个男人就这么淡然地把若菜的疑团带过,然后又催着若菜要饭吃。
“哪,我们赶快吃饭吧!”
这时候若菜终于知道自己面临了妈妈死后,首度遭逢的离谱事情。
吃饭的工作全部由若菜打理。
因为铃生勇平以“我不知道怎么用别人的厨房”为由,什么忙都不帮。他带来的动物们当然也什么都不做。
倒是在若菜准备料理的当儿,勇平把自己为什么决定来若菜家打扰的窘境说清楚了。
勇平是某国立大学农学院兽医系的四年级生,二十一岁,比若菜年轻了五岁。
他说他因为养动物,昨天被房东从出租公寓中赶了出来。
“以前房东太大答应我可以养动物的。可是,一开始我只养了船长,后来多了老家伙;大概因此让她不高兴吧?偏偏这个时候船长又跟房东家的猫打架了,房东家那只小虎体格强壮,态度傲慢,而且性格又差,一直都在找船长的麻烦。船长很聪明,根本不理它,可是昨天小虎欺负附近的小猫,船长为了保护小猫,所以才跟小虎闹开了。船长体型虽然比小虎小,但是擅长打架,将小虎打得七零八落。房东太太很宝贝那只笨猫,为了这件事而大发雷霆,便把我赶出来了。”
勇平莫可奈何,只好带着动物们离开了,但是一下子没办法找到住宿的地方。于是他带着两只动物想去求教授,让他暂时住在大学的研究室里,结果住在附近公园的流浪汉竟然主动找上了他。
那个老人若菜也认识。
附近的公园不是区公所所有,而是私人财产,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住进来一个流派老人。他在公园的厕所后面盖了一间临时小屋,就住在里面。而且不只他一个人,他还养了一只大晰蜴之类的稀有宠物,因此而声名大噪。
“那个流浪爷爷找我喝酒。我本来就不排斥酒,而且天气又冷,所以我就去了。就在我们喝的正高兴时,你出现了,一看到我就跳了过来,而且说什么都不肯放开我。我刚刚说过了,我也正好愁着没地方住,便顺水推舟,结果就来了。”
若菜终于明白这些家伙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了。
说着说着,他也渐渐想起昨晚的事情。
若菜昨天跟女朋友分手了,一个人喝闷酒喝得醉醺醺的。回家的路上,在附近的公园里遇见了勇平。当时的情形若菜依稀还记得,但是之后就一概不知了。其实应该说他的理性拒绝去想起。那是当然的,喝得再醉,一个男人跟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毕竟还是很离谱的事情。
不过不难想像,为什么喝醉了酒的自己会将他带回家,而且还发展出那种关系。因为他有一张神似妈妈的脸孔。
若菜实在懊悔得不得了。
如果勇平是女的还可接受,他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就算他带再多的动物来都无所谓。
可是对方是男的,脸孔再怎么像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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