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去祭司塔。”乌斯曼埋首于炎的颈项间,闷声道,“可是他们……我不喜欢,所以一直没让你去。要是我早点同意,还能陪着你去,就不会让你只身犯险。”
“乌斯曼……”炎忽然发现到乌斯曼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从他拥紧自己的力度就可以知道他害怕自己出事。可炎在祭司塔时,并没有感觉到那里有什么特别可怕的事。
甚至觉得是不是乌斯曼误会了祭司塔?可是乌斯曼的反应让炎心疼,不管是不是有误会还是宿怨,炎都觉得自己瞒着乌斯曼去祭司塔是不对的。
“你放心吧,我没事,还有我以后不会再单独去祭司塔了。”炎柔声说道,抬手轻拥住乌斯曼的肩。
“炎……对不起……”乌斯曼嗫嚅着,深情地吻上炎的嘴唇。
炎想说不要再给我道歉……不能随意去祭司塔又不是你的错,这个锅是祭司塔背着的,可是乌斯曼让他开不了口,唇舌早就沦陷在他的一片热情中。
“唔……”乌斯曼的手往下走,抽走了炎身上的锦织腰带。炎今日穿的是西凉长袍,西凉服饰不像大燕那么里三层、外三层的穿,都是里衣外加一条厚外罩。白日酷热时穿得更清凉,那些侍女都是抹胸加长裙,双臂赤裸,仅挂一层薄纱。
男人的话就更加少了,一件绣着西凉凤仙花、缀着珠宝的,里头没有xiè_yī、亵裤,只有凉爽的兜裆布,所以当乌斯曼双手撩起炎交叉着的长袍下摆时,直接就可以摸上炎修长的大腿。
乌斯曼的唇舌火热,但手指冰凉。毕竟是刚从寒夜里回来,炎的大腿不由微颤了一下,人也发出一声沉吟,乌斯曼的手越发的不守规矩,抬高炎的右腿。
炎被压在墙上,被吻得不太清醒的脑袋忽然察觉到什么,心头猛然一悸!
“乌斯……!”炎一把拽紧乌斯曼的肩头,连他的银发也一并攥牢在指间,那声来不及发出来的惊喘被乌斯曼的唇舌悉数夺去……
原来他说的“对不起”是这个意思……炎的面颊涨得绯红,他就像困在湍流中,被狂猛拍打的一叶小艇,从头到脚都在颤栗、快要招架不住……摇晃无休无止,最他终被那迅猛的洪流吞没,完全地融为一体了。
“阿嚏。”
炎被鼻尖发痒的感觉给弄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满屋是耀眼的阳光,又到正午……他无奈地低头一看,那华丽如丝绢的银色,是乌斯曼的头发。
他又搂抱着乌斯曼的脑袋睡觉了……还好没捂死他。
不,就该捂死他的!炎皱起眉头想。
炎松开双臂,斜靠着枕头托腮瞅着乌斯曼一脸美好的睡颜,那模样就像是在外面浪了一夜,终于心满意足回来睡觉的公猫。
“真是不知分寸的混账家伙……”炎一直想要忽略掉那即便是睡着,都能隐隐感受到的钝疼。
比上次还要难受。
至少上回膝盖没有疼,而这回是因为有大半宿都跪在客厅的地毯上……
炎的脸开始发青,随着意识越发清醒,昨晚上做的丢人事情便一一浮现眼前。
炎连细想都不敢,只是走马观花地回顾一遍,这脸就红成关公。
“太荒淫无道了!”炎抬手想要弹乌斯曼的脑门,可是比划来去都没舍得下手,还是等乌斯曼醒来再收拾他吧。
炎暗暗咬着嘴唇,慢慢挪下床,那小心劲就像走在悬崖边上,一不留神就得摔个粉身碎骨似的。
炎坐在床沿,双脚踩着地面感受了一下,似乎还行,没有头晕眼花也没有虚脱无力,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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