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附近有个户外体育用品店。”
“然后呢?”
“我给他们打了一个礼拜的白工,让他们教我的,”凌道羲最后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好了。”
他又拿起祁东的桨,“主人的桨有点旧了,过几天我给您换个新的好吗?”
“这种废话还用得着请示吗?”
“对不起,”凌道羲忙改口,“我尽快给您换新的。”
祁东的队友到了,一见到地上的划艇便叫了出来,“我靠,你丫换新艇了吗?”
“你出钱给老子换?”
队友啧啧上去摸了一把,“怎么收拾得这是,跟新的似的,”他一扭头看到凌道羲正在收拾地上的工具,猜出那么一点点。
“同学,是你帮东子弄的吧?”
凌道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模棱两可地应了声。
“我猜就不可能是他,那小子懒着呢,”队友半点不客气,刚说完后脑勺就被祁东削了一手刀。
等凌道羲走了,队友用肘子顶了顶祁东,“喂,你跟你室友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干嘛?”祁东没好气问。
“能不能让他帮我也弄弄,你看我这艇……”
祁东又一手刀切到他脖子上,“做梦吧你。”
其他队员和教练陆续到了,今天早上的任务很轻松,只需要做最基础的热身练习,目的是为下午的比赛储存体力。
教练叮嘱了不少废话,然后才开始宣布上场名单,祁东是队里的佼佼者,不出意外被安排比两项,单人1000米和双人500米。
队友一边压腿,一边跟祁东聊天,“知不知道,上次你把森蓝赢得太惨,据说这次他们队内下了悬赏令,只要能赢过你就发500块奖金。”
祁东切了声,“这种虚设奖金有意义吗?”
“你别不当回事,搞不好就有人为了这点儿钱什么招都能使出来。”
“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
下午来湖边观战的同学不少,烟大森蓝各占了一边。
临比赛前教练还在不住地给祁东强调注意事项,这种时候,他当然要把宝押在最有潜力夺冠的学生上,而事实证明,祁东之前也从未让他失望过,他的耐力和爆发力都出奇得好,很难有人能同时兼顾这两项。
预备声起,枪响,六赛道的祁东开桨便以微弱幅度领先,这个差距在比赛过程中逐渐被拉大,到后半程时他已领先第二名大半个船身。
教练看他开桨便知道比赛结果悬念不大,只要祁东开局不落后,目前森蓝还没有哪个人能在后期超过他。
岸边烟大的同学也在为祁东呐喊助威,六道加油的呼声震耳欲聋。
最后祁东轻轻松松拿到了单人1000米的冠军,那满不在乎的态度甚至让人怀疑他压根没有在冲刺时使出全力。
“别得意得太早了,”他上岸时一个森蓝的选手从他身边经过,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挑衅的话。
“有本事赢了我再说,”祁东一声嗤笑,冲着他的背影道。
下午的比赛一共四场,每个选手最多参加两场,教练为祁东安排的是第一场和最后一场,以便于他有足够的时间恢复体力,到双人500米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进入到最佳状态。
“别拖我后腿啊,”队友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开开祁东的玩笑。
“你再说一次我听听?信不信老子把你踹水里。”
“嘿嘿,那我就连你也拉下去。”
这回祁东抽到的是三赛道,四道是自己人,二道是森蓝的艇。
在一起比赛的次数多了,双方对彼此的实力都熟悉得很,隔壁两个选手水平只能算是一般,完全不是祁东他们的对手。
从终点处发出准备讯号,祁东和队友双双进入预备状态,枪声一响,双桨同时破水而行,搭档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教练看他们的出发便知有戏,可这种喜悦没有持续太久,局势在短短几秒内发生了逆转,二道的双人艇竟然偏离了自身赛道,半个船身冲上了三道,几乎要撞到祁东他们的船。
“我操!”祁东大骂了一声,二道突如其来的变线直接打乱了他们划桨的频率,甚至造成了船头前进方向的偏离,即便二人凭借长期合作的默契速度纠正过来,但仍然不能改变他们已经落后的事实。
在二人的奋力追赶下,这个项目他们仅仅拿到了第四名,而第一名是八赛道森蓝的另一只队伍。
教练立刻向上申诉,二道被取消比赛成绩,不过他们本来拿得就是最后一名,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毫无影响。
“他妈的,”祁东跳上岸就要去找森蓝的人算账,他的队友们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当看到祁东手上流血的伤口时,才意识到森蓝用了多么卑鄙的弃车保帅战术,不仅恶意扰乱了祁东他们的比赛节奏,甚至还在混乱用桨割伤了他的手。
大家一时间义愤填膺,纷纷撸起袖子与对方拳脚相向,连场外观众都争吵起来,一场体育比赛顿时升级为硝烟弥漫的战场。
裁判和教练们立刻围上来拉开众人,口里的哨子吹得震天响,最后所有参与打架斗殴的选手都被做了禁赛处理,这场所谓的“友谊”赛最终以闹剧的形式收场。
凌道羲因为有事没能去看比赛,祁东带着一身怨气进门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
“您的手怎么了?”他一下子便注意到对方手上的伤口,祁东伸脚向后一踹,门合上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祁东重重往床上一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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