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他耳后细腻的皮肤,轻舔吸吮着赵恣文的耳垂,而他的手则握住了赵恣文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拉到了一个最佳的位置……
“啊啊!啊嗯……”
门厅里,三只狗狗一字排开,桔子一脸的无所谓,毛球依旧是酷酷的,卡布奇诺歪着脑袋无比好奇。但是当它站起来想要朝前走,进入洗手间的小门一窥究竟的时候,毛球和桔子一同看了过来……于是卡布奇诺立刻呜咽一声,老老实实趴着了。
临近午饭的时候,赵恣文和陈休渊才离开洗手间,两个人都是热气腾腾的。尤其是赵恣文,皮肤红得就像是刚刚洗过一个滚烫的热水澡。赵恣文双眼失焦,嘴唇干裂,甚至和进去的时候相比,更加的行动不便。
陈休渊则精神奕奕,甚至眉眼含笑。不过这并不是陈休渊没心没肺,他很细心的将赵恣文扶回床上,喂他喝水,并给他盖上被子。他微笑,是因为这次他并没有使用任何特别的能力,但却依旧能够让他的boss快乐得除了嘶喊呻吟,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完全靠他自己的能力……
当赵恣文合上眼睛,陈休渊又吻了一下他的唇,这才跑去准备午饭。
大概四十多分钟后,午饭端上了桌,陈休渊回来叫醒赵恣文——有过几次两个人一天之内全都粒米未进的经验,陈休渊已经决定不管多累,总是得让赵恣文吃东西补充体力——但让他意外的是,赵恣文并没有睡觉,而是睁眼看着天花板,像是在思考什么。
“boss,还好吗?”
“你说呢?”依旧嘶哑的嗓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但是这里边的怨气却依然清晰无比。
陈休渊讪笑:“吃点东西吧,我帮你把饭端过来。”
“嗯,另外再给我拿杯水来。”赵恣文也没客气,两分钟后,一个擦干净了腿的塑料板凳放在了床上临时充当小炕桌,板凳上摆着赵恣文的午饭。陈休渊则坐在床边上,手里端着个碗,和赵恣文一块吃着饭。
低头扒拉了两口饭,赵恣文突然皱起了眉,继而他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放下了筷子:“小陈……那个……你现在十九岁,我也明白你正是最qín_shòu的年纪,某些方面开了闸就不好关上,而既然已经和你走到现在这步了……我也不该总想着绕开了。以后,咱俩定日子吧,到了日子,我也不躲着你,但是你……节制着点。”
节制着点什么?虽然赵恣文说话断断续续磕磕巴巴的,但是两个人都明白。
陈休渊不由得怔住了,他没想到,赵恣文竟然会突然和他说这件事。“定日子”,听起来有些干巴巴还有些机械,这又不是工作还有日程表,但陈休渊明白,这说明赵恣文是真的要和他“过日子”了。
“boss……”
“我想你也感觉出来了,之前我确实在躲着你,毕竟……”赵恣文无奈的叹了一声,“但我也想白了,我喜欢你,而且你……也让我挺舒服的,其实这就足够了。再矜持,再端着架子,那就太假了。”
“boss,你这么说,让我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个小孩。也让我觉得你终于是个boss了。”
“你这是夸还是贬啊。”赵恣文歪了一下嘴角,又抬手去弹陈休渊的脑门,“别总说你是什么小孩子,你要是小孩子那我岂不是犯罪?”
“boss,和我过一辈子吧。”陈休渊笑着任由赵恣文弹了,却在他收回手的时候,握住他的手腕。
“一个玉戒指还有一块碎玉就把我定下了?二十年后再说这个问题吧,现在先吃饭。”
这是拒绝了吗?不,这是赵恣文字说,二十年后,他们依然还是手拉着手的……
boss你太别扭了。陈休渊在肚子里腹诽着,但心里却只有开心……
这顿欢欣鼓舞的便饭吃完,陈休渊照例去刷碗,等他回来的时候,仍然没睡的赵恣文立刻指着陈休渊,开始发号施令:“咱们开始收拾你的东西吧,拿衣架去,不要普通晾衣服的那种,要能够把肩膀撑起来的。”
陈休渊当然听命行事,先把赵恣文扶到小屋,把枕头被子也都抱了过去,让他抱着沏好的热茶,舒舒服服的歪在一堆柔软里。接着陈休渊跑回大屋,那样的衣架只有在大屋的大衣柜里才有。打开大衣柜,陈休渊看着这些衣物,动作忽然就缓了下来——好多都是老爸的衣服啊……
“小陈?”陈休渊正摸着衣服发呆,赵恣文那边等不及叫了起来。
“就来!”陈休渊答应一声,看着这些衣物一叹——老爸也说了,他……应该朝前继续走……
于是,陈爸爸的衣服……被朝一边推了一推,陈休渊把自己的衣服从衣架上摘了下来——他过去还是有几套好衣服的,像是西装、外套之类的,毕竟陈爸爸在的时候,他们还是有基本的社交生活的。陈休渊把这些摘下来的衣服随便叠了一叠,放在了衣柜的下面,随即抓着衣架跑了回去。
“我先看看你的礼服怎么收拾的?你就这么一叠,然后塞到衣柜里了?快拿出来,挂上!”赵恣文斜坐在床边上,对陈休渊实行遥控指挥。
“那是警察常服大衣、军官常服大衣、警察作训大衣、军官作训大衣,都挂上去。王副队这衣服塞得太紧了,回来多半需要熨烫一下。行了,这四件,加上礼服一套,先拿过去挂起来。”
陈休渊抱着一堆衣服跑去挂。
“再拿点衣架来!”赵恣文又在他背后喊了一嗓子。
对着衣柜里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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