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最叹了口气,“唉,如果摄政王出手那两个一打不过便和亲的汉朝跟唐朝怎么是我朝的对手?都散了吧,散了吧。没必要讨论了。”
本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晚饭后,跟玉树一起相互推油时。
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推个油也变成为了健康着想的日常活动了,玉树推法高深,推得本王昏昏欲睡。
来福把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玉树穿着抹胸就下床了,“有什么事儿啊?”
来福非常尊重地盯着玉树的胸前,擦擦口水,弯着腰说,“朝中诸位大臣想要王爷拿个话,怎么对待匈奴使团。”
“你等等,我去问问王爷。”
玉树说着就来到本王床前,本王正昏昏欲睡,就听到玉树在耳边嘀咕,怎么对付匈奴使团?
本王这个时候正跟周公的帅气儿子约会呢,眼看周公的帅气儿子衣衫都退到了腰上,已经能看见纹理清晰的腹肌了,本王大喊出声:“脱!”
“拖?”玉树皱眉。
玉树皱着眉爬下床,走到门口说,“王爷说了,先拖着拖个十年半载匈奴自己就灭亡了。”
来福忽然泪如雨下,玉树吓了一跳,“你怎么就哭了?”
来福抹着眼泪说道,“小的只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当年小的的父母亲人被顾少爷殴打伤残致死,小的前去户部的下属衙门讨要应得的赔偿,可反被他们打了出来。说是意外死亡要先去刑部开死亡证明,可是那顾少爷手眼通天,又是说我父母亲人是病故,说小的想钱想疯了想要栽赃于他,把小人关他的房间内时不时就对小人上下其手,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所幸小人现在在王爷效犬马之劳,早已不复当年。可恨那顾长尾仍然作威作福,这些年来,不知又坑了多少无辜百姓。方才听闻,王爷说先拖着,小人就想起了当初户部刑部下属的衙门也把小人当是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悲伤之下痛哭流涕。不想惊扰了娘娘。”
那是抓住了来福的手,安慰道:“你也是个苦命人如今苦尽甘来了,你也要向前看才是。”
“小的何德何能能让娘娘如此安慰。”
“傻子,还不是长夜漫漫。”玉树顺着来福的手向上摸,来福小臂内侧非常敏感,腿一软就倒在了玉树怀里,轻微地挣扎着。
“娘娘这如何使得?快放开小的。”
“你不是说户部和刑部亏待了你,如今妾身算是户部的半个管家,就让妾身代户补偿于你,可好?”
来福羞涩的脸颊飞上两抹嫣红色,“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玉树道:“只有肾好,什么都使得。”
次日
本王冷艳看着玉树提着裤子从来福住的偏房溜了出来。
“早啊。”
“王爷早。”玉树系紧了裤腰带,仔细瞧了瞧本王的脸,“王爷最近火气大,长痘了。”
本王一声闷哼。
三姑和玉树谈心,“你要是继续这样很快就要走了我的老路,伤身啊!”说着搂了下正上茶的小白龙的熊腰。
玉树喝了杯酒,看了眼小白龙,遗憾地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三姑深以为然,“说得好,但是男色虽好,但莫要贪杯啊。”
玉树说了声是,心里骂道:老虔婆,倚老卖老。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先不提匈奴人,为什么没人关心大鸿胪的死活呢?
一个九卿虽然啊吊车尾的但是就这么失踪了就没人管管。
有人说大鸿胪是跟唐和尚淫奔了。
本王了解大鸿胪他不是那样的人,大鸿胪还有八旬老母的他可是感天动地的大孝子怎么能丢下老母亲离开?
但如果是这样的大鸿胪的母亲为什么没到九门提督那告状?
不科学啊。
“王爷,告状不归九门提督管。”玉树头顶一桶鸭血粉丝汤跪着说。
她居然睡了本王的贴身小厮来福,福大爷!这是要架空本王!
这次绝对不能容忍她。
“还有,王爷您什么时候去收复燕云啊,大家都等着呢,今个天下兵马大元帅已经来问过十几次了,要是再不发兵他老人家说不定都要子宫了。”
反正又用不到宫就宫呗。
不是本王不想去,实在是懒得慌。
现在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怎能轻易发动战争?本王是个有原则的上位者,怎么能以一己私利枉顾天下人的意愿呢?
“不如这样吧,咱们搞个投票活动,赞同收复燕云的投红豆,不赞同地投绿豆。”
这个主意不错。
“本王准了。”
京城百姓巨万,大约百万人,一个人一粒豆子也有数千斤,肃王府门口放了一杆大秤,同意的扔到左边的缸里,不同意的扔到右边的缸里。
京城百姓十分爱凑热闹,何况这等决定国家命运前途的活动居然让他们投票,不由得给了大家一种能当家做主的错觉。
装着红豆的大缸慢慢下沉,死死的压在地面上,最后豆子都装不下了滚出来好多。
非常明显了,父老乡亲们都决定收复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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