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算是知道欧阳辰修的能力,所以她也不准备跟他隐瞒什么。[青*树*打*手*组]
听到这并不让人意外的消息,欧阳辰修的表情非常的平静。他没有暴怒,没有冲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然后语气没有一丝起伏的道;“你倒是说话干脆,不过我不认为你一个人就能完成这件事,说吧,还有谁帮你?”对这类人,欧阳辰修是最了解不过的;他们不会出卖自己的主人,所以欧阳辰修也不像白费口舌,他现在只是想抓到参与这件事的虾兵蟹将。
至于幕后的那个人,他总会现身的。
“你的手下也有跟我一样身份的人,你认为当他们遇到跟我一样的境况时会怎么做?”她而无表情的说着,欧阳辰修最明白的答案。
“看来你还知道不少本家的事!不过你要知道我有上千种办法让你开口。只要有必要,我从不会对女人温柔。”看被他对欧阳刖百依百顺所蒙蔽,其实这才是欧阳辰修的事实!
女人耸耸肩,“我拭目以待”。
一霎那,欧阳辰修的表情变得冷漠起来,他锐利的双眼盯着她,然后对手下残忍的命令道:“卸掉她的膝盖骨,我要让她永远也站不起来,逃不出去。”这样他才能安心的跟她慢慢耗。
别小看欧阳辰修身边的人,他们都是作为杀手来训练的,只是本家要求严格他们没有能进入‘暗’。但是他们就像半个杀手一样,他们深知人体的构造,所以要卸掉一个人的膝盖骨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们不是普通人,对一个女人残忍就他么而言并没有什么……
第一百零一章陷害
地下储藏室里除了人,现在还多了一辆银色的推车。不知道欧阳辰修的手下是从哪里找来的,推车里全是一些医用的手术器具,它们在上面排列得整整齐齐。
这个女人的膝盖皮肤被手术刀划开的一瞬间,整个地下室响彻的是她痛苦的尖叫声。
欧阳辰修看看自己身边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此刻的欧阳刖就像在观看电视里的画面一样无动于衷,他的那双骨碌碌的眼睛透明无绪。
血液不断的从那个女人的膝盖涌出来,听着那一声声痛苦的尖叫声,欧阳刖依旧处之泰然的吃着自己还未吃完的蛋糕。
膝盖骨被人用刀像在削木头一样削着,那钻心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传遍全身。她疼得全身发抖,双眼忽然忽明,她真的好想就这么晕过去。惨叫声冲破她的喉咙,撬开她的嘴;她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抠进她坐在的木椅上,指甲断了,血流淌了出来……
看了一会儿,欧阳辰修这时候才开口道:“说吧?还有谁参与其中?这个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机密不是吗?我并没有问你的幕后指使人,只是问你这件事还有谁参与。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叫人给你打麻药的,这样能减轻你的痛苦。”当然,并不能免去她应有的折磨,她必须得残废,欧阳辰修是不会宽恕的!
“你的本性并不好!”被欧阳辰修平时对欧阳刖的宠溺和百依百顺所欺骗了视觉,她现在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实,这个向敌人露出了獠牙的男人很残忍!
欧阳辰修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容却让人暖和不起来。他耸耸肩。“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跟你一样境遇的人都这么说我。”
被疼痛折磨的脸色苍白,背脊上的冷汗打湿了内衣,额前的头发也湿透了。她有气无力的对着欧阳辰修,喘喘的道:“那……你真是……罪孽深重。”
“站在高处的人没有一个是罪孽不深的!”欧阳辰修说着将欧阳刖的轮椅转过来面对自己,他蹲下身,温柔的擦掉欧阳刖嘴角的奶油,然后道:“而你幕后的操纵者,不也一样么!”
“……”他对她的残忍原之于他们伤害了他的儿子,这点欧阳辰修比起她背后的指使人恐怕要高尚多了。
“我再问你一次,这次事件的参与人到底有谁?”这句话他问得很温和,只因为欧阳辰修看着的是自己儿子那张脸。
“你知道答案的不是吗?”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欧阳辰修没有理会她的话,他脸上带着宠溺对欧阳刖到:“你还待在这里么?上楼去好不好?我叫他们给你再准备一些你喜欢吃的蛋糕。”
“爹地呢?”蛋糕的诱惑是有的,但这前提是欧阳辰修得跟着自己上去。
“我还要在这里跟她谈谈,你跟着安旭然上去好不好?”所谓的谈,可不是用嘴巴谈了。
“那我也要在这里!”蛋糕与爹地,他选择的是后者。
“……”不是因为刚才他观察欧阳刖对这个满腿是血的女人无动于衷,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同意他留在这里。
既然宝贝要求留在这里他也不再说什么,他转过脸看着那个女人,命令道:“给我将她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直到她愿意说为止!哦,对了,小心不要伤到她的舌头,她还得用那东西说话呢!”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一个男人往推车里拿出铁钳,一步一步的向那个半身是血的女佣身边走。
封闭的地下储藏室里,一股股血腥气弥漫在空中。
“啊——!!”铁钳拉动牙齿的声音、女人凄惨的呻吟、尖叫,不绝于耳。
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瑟瑟抖动的睫毛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铁钳在她的嘴里一次次撕扯着她的牙龈,然后生生的将她的牙齿拉出来,暗红色的血液连着唾沫一直往外流淌,顺着她的下巴地在了她的衣襟上,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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