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得快要翻白眼,看他们这个样子我哭笑不得,把杯子递给郑乐,有点烫,慢点。
郑乐拿过喝了一口,递给艾颖天,艾颖天说自己有水,就递给周昊,周昊拿着直接一大口,烫得差点没喷出来,最后硬生生咽了下去,吴襄看着乐得直抽抽,说:幸好你在我前面。
郑乐笑说:傻啊你,还冒烟呢你看不见?
周昊长着嘴扇风,大着舌头说:我这不急嘛!
这一节是高数课,上到一半老师让拿纸来做题,十分钟之后交上去。
郑乐一乐,对我说:幸好你今天要来。
我看向他,他说:要不我都不来了,又得被记缺课。
我说:又?你整天蹲宿舍孵蛋啊。
他说:不是,你又不在,我懒得来。上次被记过一次,陪艾颖天去看病。他停了停。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开口:你国庆过后都不怎么来上我们的课了啊。
我忍不住一笑,他这语气倒像我不来是逃课似的。我说:有个朋友偶尔来蹭我们的课,我和他一起上课去了。
郑乐问:谁啊,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
我随意道:好啊。
郑乐埋头去写题,几个人写完了,让艾颖天一块交上去,郑乐在这时凑到我耳边说:想你了。
热气钻进我耳朵,沿着耳根烧红了我半边脸,我看向郑乐,不明白他怎么那么突然,他小声说:下午来我宿舍。眼光灼灼,像黑夜里唯一的灯光,容不得人向着其他方向走。我说:好。
下午到上课时间了,我去到郑乐宿舍,门掩着,我顺手关了门,在里面反锁上,刚转身,郑乐就把我压在了门上,炙热的吻追了上来。
我下意识的愣了愣,反应过来,手绕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郑乐的吻技比起以前真是好太多,挑逗与野蛮并存,一个吻就足以让我晕头晕脑的拜服在他身下,他把我带进房间里面,一手搂着我肩颈,一手往我裤子里滑去。
我被拉开裤子按在桌上,趁着唇舌分开的间隙,大口喘/息着,一偏头,眼睛正对着桌上的润滑剂和避孕套,于是我的腿心安理得的盘上了郑乐的腰,他在我屁股上一拍:等不及了是吧。
我坦然地看着他,说:是。
他又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一拧:
你他妈这正经的表情真是!
等郑乐帮我清理干净,把我搂坐在他腿上给我按摩时,我还在想,我哪里正经了。
其实我和郑乐已经磨合的很好了,虽然还是会有些不适,不过不影响正常生活。他给我按摩了一会,起身去开了窗子,空气中的靡旎气息很快在十二月的寒风中消散,我觉得有点冷了,他坐了回来,把我搂在怀里,我一边从他身上汲取温暖,一边忍不住想象我们的未来。
等我们有了经济能力,有了自己的二人空间,一定比现在更幸福快乐吧。
我给郑乐说着以后,郑乐笑着说:最重要的是,以后我们要有一个超的床。
我笑他整天精虫上脑。
其实一个家有没有超的床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对的人啊。
那天下午,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未来,又说着我参加读书会的事,眼看快放学了,我们才出门去吃了晚饭,然后各自回宿舍。
回到宿舍,一推开门,陶简见了我立刻嚷嚷:你跑哪儿去了!今天张挂点名了知道吗!
张挂是我们一个老师,姓张,爱点名,爱挂人,外号张挂。
我问:点到我了吗?
对啊!陶简贱贱的笑,等着大学圆满吧你。
我轻描淡写道:喔。
洪森安在后面一拍陶简的肩,看到没,我就说禾子眉毛都不会动一下,你还不信。
......好吧我逗你的。陶简焉了吧唧的对我说洪森安帮你回答了。
我看他恹恹的样子,笑着出言安慰:我不担心,是因为知道你们不会不管我啊。
陶简一副开心却堪堪忍住,故作严肃的表情,斜觑着我:小样。
没几天又是读书会,甄臻学长提议说一学期也快过了,咱们读书会也聚个餐。大家都同意,正好外面新开了一家火锅店,一群十多个人拼了三桌,热热闹闹的坐在一起,菜还没上先就提了几件酒出来。
吃饭时大家兴致都很高,甄臻学长开了酒一瓶瓶传给大家,我拿了一瓶顺手递给于灵菲,问:喝吗?
于灵菲说:当然啊。说着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开局一起碰杯,大家都爽快的干尽,没喝几杯大家都放开了闹腾,所以说酒就是有这个好处,喝它并不是因为好喝,而是能麻痹神经。
于灵菲凑过来大大咧咧的要和我碰杯。我对她一直都是淡淡的,因为明知道和她不可能,不愿意浪费她,也浪费我的感情。周易还开玩笑说我无情。和她碰了一杯,我一口干尽,看她还端着杯子注视着我,我扬扬杯子说:你随意。
她勾勾嘴角,也仰头干尽。
周易笑着说:女生可别那么豪放了,万一醉了就不好了。
于灵菲秀眉一蹙,才不会醉呢。
周易也不多说,只点头:是是,你俩多吃菜吧。
我正夹起一块肉,问:这什么肉啊。
周易答道:牛肉吧。正说着,就听的一个男生问甄臻学长:社长啊,什么时候给我们找一个社长夫人啊!
因着社长基本不参加我们的活动,所以我们都直接称呼甄臻社长,略过副字。
甄学长还没说话,另一个学长打趣道:你们这些臭小子,哪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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