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啊。如此,不是玩他们的命,是玩什么?现在,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听二哥的了,若是听了,事情就不会这样了,如果这次能逃过一次,他发誓,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听二哥的话,再不顶撞他了!
你走神了哟。在这种时候都能走神,看来你是真的活腻了。含笑地声音如鬼魅般响起,惊得老五顿时回神,看向箫弄弦的眼里突然带上了恐惧,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什么可怕得恶魔。
别这样看着我啊,我又没对你怎样。确实,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下过重手。
谁知,老五地招式更乱了,根本就是毫无章法,乱打一气,若不是箫弄弦此时还不想让他死,恐怕不等他打出第二招便已丧命在箫弄弦手下。
箫弄弦敛了笑意,看着面前人眼里地恐惧与慌乱,好看地眉头慢慢皱起,如果你再这样毫无章法地打下去,我不介意拿你的人头祭天。
老五一个冷战,不敢再胡乱出招,努力压制着自己心底地恐惧,惊慌失措地目光不断看向其他人所在的位置,似乎是想要他们来帮自己,无奈每一次都被箫弄弦的身影挡住,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看见得,都是那绝美却又绝危险地笑容。
另一边,老六个子虽矮却身形灵活,若换了别人,或许反而一时半会奈他不得,而慕尘言却处处限制他的行动,看着他左突右闪兀自挣扎,却每一次都是徒劳。目光里的冷然仿佛凝结了千年的寒冰,毫无温度地,俯瞰着妄图逃出掌控得木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死亡
其余四人见情况不妙,忙都冲上去帮忙,而那老四也像变了个人一般,看上去不再傻里傻气,动作招式都无比凌厉,全然不像一个地缺之人。
他们分别围攻着慕尘言二人,看似自顾自地打法却又互相有着连系,竟与他们打了个平手,但是却没有露出兴奋得表情。他们没忘记,此二人还没有使出十分功力,而他们就已经打得如此艰难了,若是他们认真,自己几人此刻还能站在这里吗?如此,又有什么值得高兴?
呼啸的掌风,凌厉地剑招,雄浑的内力,缭乱得寒光,各种声音接连响起,地上的落叶翻卷飞舞,间或一个掌印印上树木,粗壮的树干抖上几抖,绿叶扑簌簌而下,或手臂粗的竹子被拦腰削断,留下尖尖的一头昭示剑锋地凌厉。空地中满是几人飞舞得身影,倒是一场精彩地打斗。
几人错身而过,互相使着眼色,渐渐,慕尘言二人聚在了一起,被他们围了起来,顿时,场面发生了扭转,本吃力应对得几人互相呼应,竟比方才厉害了几分,如果慕尘言二人照现在这个水平耗下去,输得必是他们。
倒是有点本事。这种时候,箫弄弦还不忘夸赞一下。
可惜,他们的本事后继无人了。冷冷地一句话,让箫弄弦投来了疑问得神色,因为他们没命收徒弟了。一剑划过,带出几点血珠,老五的手臂出现了一条深深得口子,鲜血蜿蜒而下。
啧啧,好狠。看着慕尘言果决地动作,箫弄弦一声唏嘘,然那眼里却分明含着赞叹。突然,他把玉箫往身后一送,动作快得甚至没人看见他的出手,只一眨眼那箫便出现在了那里,尽头,红艳染上碧绿,火热与清冷结合,妖异无比。
六弟!
六弟!
离他最近的老四与老三一声惊呼,扑过去接住了他倒下得身体,老六目瞪口呆得神情仿佛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被刺中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抹背影,忽然觉得它是那么地恐怖,那紫色是那么地诡异而神秘。
其余三人听到呼喊回过头来,看到的便是老六倒在那俩人怀里地情景。愣了不过一瞬,便大喊出声:六弟!
六弟!
六弟!
奋起一击,震开慕尘言二人,老大、老二、老五冲到了老六身边,神色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大,大哥挣扎着喊出一句,鲜血顺着开合的口流了出来,染红了衣襟。
别说话!老二急急忙忙从怀里拿出药,颤抖着倒出一粒,喂进老六嘴里,然后点了他腹部伤口周围的穴道,接着坐在他身后,便要为他疗伤。
别,别白费力气了。老六挣扎着推开了他,努力露出一个笑容,看着他们,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说什么傻话呢!让你二哥给你疗伤!老大忍着悲痛,板着脸呵斥,眼里却分明闪着泪光。
他们几人本不是兄弟,因天生残疾或后天造就,他们或被父母亲朋遗弃,或遭受世人冷眼,后来他们遇到一起,许是因为都有缺陷,互相同情,便结为了兄弟,感情,也比一般兄弟要深,如今看着最小的六弟就要离去,怎能不悲痛欲绝?
老六摇摇头,大哥,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其实,如果我听二哥的话,就不会这样了,说到底,也是我咎由自取。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老三偷偷抹着眼泪,不忍再看。
三、三哥,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看的咳咳!老六本来想笑,却不想突然一口血冲上来,霎时地面上便出现了一摊血迹,慢慢渗入地面,变得暗红。
毫无预兆地一口鲜血惊得众人乱了手脚,老六却淡淡地笑着,因为他终于可以离开了,不用再遭受世人的冷眼了,五哥,以后,以后不要再说三哥了,他会,会难过的要听二哥的话,他说的,总没错。不要,不要顶撞大哥,他很爱我们的听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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