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什么人帮他们。
不然你觉得还有别人吗?箫弄弦斜斜挑着眼尾,仿若炫耀,几许风情显露,动人心魄。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看到箫弄弦的人,以往遇到事情都是他自己解决,虽说今天来得人也不少,但若真要论起来,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为什么,叫人来了?看着箫弄弦完美的侧脸,慕尘言思绪翻飞,是为了保护自己吗?联想到他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出门,再加上自己有伤在身,似乎,只有这个答案最合适了,否则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叫出暗卫来。看着箫弄弦站在距离自己一步远的前方,那保护的姿态,让慕尘言心里百感交集,连背后出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高高举起的大刀寒光闪闪,映着月光幽冷森然,夹着呼呼风声,朝着慕尘言便狠狠地砍了下来!
铿!刀剑砍上硬物的嗡鸣,将慕尘言震回了神,还未看清是怎么回事,便被旁边伸过来地一只手拉了过去,借着眼角余光,他看到一抹碧绿架住了来势凶猛的刀刃,然后绿意飘忽,银亮闪现,那人的身子猛地一震,表情一僵,浓稠的鲜血自口中不断滑下,在夜色中色泽暗红,滴落衣襟更显暗沉,那人甚至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便没了气息,倒落在地。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加上用力过猛,慕尘言毫无准备地撞进了箫弄弦怀里,霎时便被他的气息所围绕。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肌肤的温度透过指尖传递过来,让他一瞬间乱了心跳,局促得手都不知该往哪放,更忘了推开他,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不知所措得神情,可惜箫弄弦没有看到。耳边,熟悉的声音传来,因为靠着胸口,所以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说话时的震动,偷袭,是要付出代价的。并不激烈的语气,却含着一股透骨的寒意,让人听了便打心底里发怵。
带着他退出战圈,箫弄弦关心地问道:尘言,没事吧?话语的温柔与方才判若两人,低头间的呼吸喷上慕尘言脸颊,温热麻痒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慌忙推开抱着自己的人,慕尘言故作镇定,没事。
箫弄弦仍然保持之前抱着他的动作,似是愣了一下,随即便露出了戏谑的神情,尘言,方才你怎么了?缓慢地语气充满笑意,甚至还把头靠近了他几分。
什么怎么了?慕尘言偏过脸,不让他看到自己慌乱的眼神,假装不明白他说什么。
箫弄弦却不打算放过他,又靠近了几步,戏谑的语气让慕尘言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刚才好像感觉到有人心跳加速了哟。
感觉到那探究得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慕尘言干脆地转身,一言不发地绕过箫弄弦直接往客栈走去。
看了一眼不远处仍在继续的打斗,箫弄弦嘴角扯出一抹不屑,转身跟着慕尘言离开了。
沉默着回到客栈,一头便钻进了房间,妄图将一切恼人地思绪关在门外,奈何它们深深扎根于脑海,不知疲惫地扰乱着慕尘言的思想,让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渐渐倾向于箫弄弦,渐渐**在这感情地漩涡中
另一边,箫弄弦唤来了手下。
把人都撤了吧,不用再监视了。箫弄弦淡淡地吩咐,目光瞅着窗外,幽远淡漠。
低头恭敬立着的人闻言惊讶地抬起了头,在意识到自己越矩后又马上重新垂了下去,但话音却仍带着一丝来不及收起地讶异,教主,这之前吩咐他们好好观察那人地一举一动,如果有什么可疑之处立即禀报,为何不过几天,又让他们不用继续监视了?以往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教主他是怎么了?如此想着便不由得抬眼偷偷看向面前的人,却不期然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登时一个激灵,垂下了眼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你是教主还是我是教主?冷冷的一句话,让男子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只是,只是颤抖得语调里是藏也藏不住地惊恐。
说。目光一瞥下跪之人,那毫无触动的神情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咽下一口口水,男子艰难地开口:教主,属下只是觉得,教主不该心软,毕竟那只鸽子的事,确实很可疑啊。属下只是担心教主。
是啊,那日派去跟踪的人汇报说,在半路上那只鸽子便被人射死了,因此没有找到鸽子的主人,也没有找到射箭之人。明显慕尘言背后有人,且不愿意被发现。而他接近自己,定然也是有目的。可是
半响的沉默,男子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正暗自高兴着,却不想待箫弄弦开口后,才知是白高兴了一场,让你撤就撤,不必再多说了。下去吧。
是。关上门,男子叹了口气,摇摇头离开了。
尘言,我予以真心,你可会还我实意?
日子照常过着,不过慕尘言已学会了用左手吃饭,所以便不再需要箫弄弦喂了。虽然只是短短数天,俩人的关系却发生了变化
这天,与往常一样,俩人在一起吃饭。慕尘言爱吃鱼,箫弄弦便把挑了刺后白嫩的鱼肉放在他碗里,开始慕尘言还有些不习惯,到了后来见箫弄弦仍给他夹着鱼,挑着刺,拗不过他,便不再推拒了。倒是箫弄弦,看着慕尘言露出了关心得神色,这几日看你像有心事的样子,怎么了?
扒饭地动作一顿,慕尘言摇了摇头,没事。
尘言不相信我吗?原来过了这么久我还不曾入过尘言的心。箫弄弦显然不相信他没事,而这后面半句话,看似揶揄,但其中究竟包含了什么,指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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