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出来。
清渠,还有一件事。
你说。
chris,我是说陈瑞,他
他怎么了?
赵清渠声音里面的冷意让赵璋心中一惊,微微睁大眼。
虽然说陈瑞是你介绍进公司,这几年也发展的不错,但是他实在是越来越唐凌天似乎在斟酌措辞:看在你的面子上,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这一次主办方承办方什
么都准备好了,前期宣传也做得声势浩大尽心尽力,他却临时说不去要取消活动,这实在是
唐凌天微微叹了口气:之前就有媒体说他耍大牌,好几次演唱会晚到,擅自减少曲目,提前退场,这已经惹得很多粉丝不快,如今再来这么一下,清渠,不是我不给你面子
,公司也要脸面,也要赚钱吃饭,恐怕养不起这尊佛。
给我面子干什么,我只是给他提供一个机会,以后的路走得好不好,还不是全凭自己。赵清渠声音清冷淡漠,没留一分情面:他既然坏了规矩,公司教训他雪藏他也是
他自找的,我还能替他担着了不成?
说罢,他冷笑一声:以后凡是这种事就按你们公司规矩来,不用考虑我。
清渠,我倒是第一次见你对他这态度。
赵清渠的声音似乎更冷了几分:他陈瑞又不是我儿子,自己做事导致的后果就该自己受着,省的这么大了还拎不清,以为干什么都有人替他兜着。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唐凌天的声音带着笑意:瞧我,匆匆忙忙打电话把你叫过来,连水都没来得及给你倒一杯,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赵璋听到病房里凳子挪开的声音和响起的脚步声,猛然惊醒,慌忙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忘记自己还搀着老太太。
老太太跟着踉跄了一下,拐杖敲在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谁在外面?
赵璋看着被转动的门把手,手心满是冷汗。
☆、第38章
这一秒似乎变得异常漫长。
赵璋盯着暗银色的门把手,全神贯注,看着细长的把手一点一点的向下旋转,发出极其细微的吱呀声。
他越发屏住呼吸,恨不得整个人融化在空气里,可是事实显然不以他的个人意志以为转移,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手越发的往下扭。
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也不只是热的还是急的。
屋里忽然传来一阵乒里乓啷的声响,动静之大连赵璋也吓了一跳,已经转了大半的把手啪的一声弹回原位。
凌天?
屋内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紧接着又是一阵细碎的声响。
你没事吧?怎么平地就摔着了。
让你看笑话了,起来太急一个没站稳
赵璋顾不得擦那一脑门子的汗,搀着老太太紧捂着她的嘴赶紧一步步往后退,低头见老太太睁着眼带着几分不解看着他,便忙不迭弯下腰凑近她耳边。
妈,哥他看起来也是有事儿在忙,外人前自家人哪能红脸,您先跟我回去,等他来了咱们再好好教训他。
老太太一听,是这么个理,顿时觉得还是小儿子思虑周全,眼里就带上了一丝笑意,任由赵璋搀着往回走,张嘴就想夸一番。
赵璋覆在老太太嘴上的手立刻捂的更紧了。
妈,先别让哥发现咱们,若他察觉我们想干什么脚底抹油跑了怎么办?他迟早得来看我们,到时候发作也不迟。
老太太立刻噤声,由赵璋半拖半拽的搀着步子也比平时大了那么几分,走回病房颇有些气喘吁吁。赵璋见她面露疲色,心底有些愧疚,知道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便早
早又把她哄睡下了,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躺在床上,心却不宁。
刚才病房中偷听到的那一席话,连傻子都能听出来唐凌天和赵清渠早就相识,先不说那话里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但就赵清渠关于他的询问,以及唐凌天那时的回答,就足以
让赵璋察觉出几分蹊跷来。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过不更事,明明年纪也不小了,却犹如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人情世故虽不至于半点不懂,但比起那些混成精怪的老姜,他还是差得远。
赵璋叹了一口气。
他早该想到这件事远没有那样简单,他赵璋落水,九死一生,凭什么别人没发现,偏生就那样巧的让唐凌天的母亲捡到,还这样巴心巴肝的救回来好吃好喝的供着。
赵璋跟老太太处了几日,知道老人家不会说谎,连脑子都不大清楚,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平日脾气来了说风就是雨,没那个能力编出一套天衣无缝的弥天大谎。
但老太太脑子不好使,唐凌天脑子却好使的很,在他醒后先发制人的编了一套他落水老太太发现救起然后电话联系儿子的说辞,引导着赵璋思维往那方面去,于是平日赵璋和
老太太的聊天也基于这样的事实,偏生老太太说话颠三倒四,赵璋自然朝着那套事实上面联想,于是一切都符合了唐凌天的解释。
至于为什么老太太把他当做那命不好的小儿子,倒真有可能他和那早逝的可怜孩子有几分相像。
赵璋从没小看过唐凌天,经此一事更是把这几天的一切细细思索了个透彻,以唐凌天的缜密,怎么可能就这样巧让他偷听到这番惊人的话,莫不是早就结好了网,等他自己一
头扎进去?
再者,之后赵清渠明明就要开门,唐凌天却无缘无故平地摔了一跤,这一跤,恐怕不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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