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朝向天花板,树根却像虫子似的在地上不断的蠕动。
整株树呈现着垂死的灰褐色,没有一片叶子,全身都蔓延着无数道刀疤似的伤口。在那伤口处,有着白色的点点,叶离睁眼细看,肠胃又是一阵不消停,口中更是泛着阵阵苦涩。
那白色的东西赫然就是群蠕动的虫子,可想而知,整株树都覆盖着满满的白色虫子。恶心至极!
叶离瞪着那背影,实在想不通他到底为何将他带到这。
那人将手覆在透明墙上,白色的虫子立即涌向那只手掌,试图穿过那墙钻到那人的手里。
这是实验的失败品。这种东西还有很多很多。那人缓缓地打开了话匣子,每天,每天,我都能见到一堆这样的失败品运送到这里,或者是直接送入毁灭空间里焚毁。
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精神力将我送到这里,我怀抱着伟大的梦想,想要为联邦为家族为自己争得荣誉。听到此,叶离撇撇嘴,果然如此。
但是现在,我后悔了。叶离有些无聊地环视周围,结果一直未能彻底放松的眉峰又再次皱紧。
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六年了,我想要回家,可是我放不下它们。六年来,我一直陪伴着它们,然而如今我却束手无措地看着它们经历惨无人道的折磨走向痛苦的死亡!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植物们的心情,他们根本不珍惜与植物们的友谊,只是将它们当成了力量的工具!
见那人越说越愤慨,叶离只能无声地看着。植物带给他的平静与安宁,带给他的快乐,与植物的相处过程中,他能体会到心灵的自由与祥和。在相处过程中彼此间建立的情感联系并不是人与人之间的能够相提并论的。对于这点,他明白那人心中的苦楚。
所以?叶离一边倾听着耳边的细语,一边出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着。
我信任你,我们需要帮手帮助我们将植物们解救出去。
那人转过身来,眼睛无比坚定地看着他,眼中闪耀的火焰哀伤又决绝。
你要知道这无疑是以卵击石。叶离提醒道。远在边疆,若是这边真的发生了什么,联邦也不一定能及时出手。
你在害怕?那人吊着眉梢看他,不,你不是这样的人。
而我,自然是不怕的。我已经忍受不了了。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曾经的朋友再继续忍受这种恐怖的不幸。
那么你的朋友们忍心你去冒险吗?侧耳听完飘在半空的话语,叶离冷不丁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人看着叶离似乎在倾听着什么,脸上闪过疑惑,片刻惊疑不定地问道,你在听谁说话?
告诉我,他们在说什么?那人眼中似泛起浪涛,如同深渊激起漩涡。一直以来,他都无法听到这些惨遭**的植物们的声音,他们太脆弱了,连精神力都是若有若无断断续续,如同游丝。
叶离朝着虚无的空气点了点头,转过脸正看着激动得雌性,他这副样子跟初见的温和疏离截然不同。
他们在担心你。
眼泪夺眶而出,叶离看着雌性捂住脸,无助地滑落到了地面上,眼泪顺着指缝像洪水般冲垮了眼前这个人。
唉,叶离叹了声,麻烦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7章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叶离抬眼看了会天花板,一时半会脑袋还处于空落落的状态。
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叶离拖着鞋走进浴室,依旧糊里糊涂地耍着牙。
呃,终于想起来了,昨天他的那个所谓的室友在他享受了几天单身生活后,终于出现了。
哟,干嘛呢?磨磨蹭蹭的。那人一脸戏谑,该不会昨晚梦到跟你家那个小雄性那啥那啥了吧?说完,他还用胳膊肘轻撞了下叶离,眼睛里流转着邪恶的光芒。
叶离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继续刷牙。说起来的确有些日子没见着那个小鬼了。自从那天将陆脩的事情转告给夏桑他们之后,那几人就一直见首不见尾了。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还没刷完那?快点儿,小脩脩还等着咱呢!
叶离瘫着脸,表示他一点儿也不想说话。如今他无比怨念,从见面起他就知道普尔查这货是一个话痨,但他还想着总归不是一个屋,平日里忍忍就算。
妈蛋,谁来告诉他,他的室友竟然会是这个家伙!
嚓,昨天这货一见着他就跟见着老乡似的,一个劲儿地表示热烈问候。从早说到晚,直接将他的睡眠时间整整缩了一半,呵呵,现在想让他对他有好脸色?他又不是受虐狂!
说归说,叶离还是很迅速地将自己整理干净了。套上绿大褂,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员相互打招呼,没了刚来是那份不安和拘谨,普尔查热情地朝着各个方向招手点头打招呼,自然叶离也会偶尔朝着几个看得顺眼的点点头。
时间的确能消磨掉某些障碍。至少现在新人旧人相处得还算愉快,好比叶离和普尔查好吧,这纯粹是普尔查的个人臆想。
很快,叶离就跟着普尔查到了陆脩的个人研究室。
怎么这么急将我们叫过来啊?普尔查一进研究室,就卸去了温和的伪装,换上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其变脸速度之快,连叶离都不得不为之侧目。
至于么?叶离嗤笑。普尔查毫不在意地走上前搭上陆脩的肩膀,来,说说。
陆脩谨慎地扫了眼门后,点击了光脑,那扇门便自发地关上了。随后陆脩不言语地往前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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