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此方空间缓缓撕开一道裂口,任知秋却似不耐裂口扩大是速度,伸手一撕,裂口陡然扩大数倍。更多的空间之力涌出,任知秋再点一指,两者相撞,竟是咆哮肆虐的空间之力被轰退。
作乱的空间之力安分下来,一丝轻微的波动传来,任知秋神色一凛,闪身入内。
徐明州呆立望向任知秋消失的背影,半响,转向与任知秋一道出现的人群,一一打过招呼,又问道:“慕掌门你们这是?”
慕掌门姓慕,在修真界是顶有名的存在,其一是慕掌门的妙手回春,其二是其神秘的真名。因为辈分大,知道他的名字的不是已经飞升就是作古,如今大家都只叫他慕掌门,不知其真名为何。
慕掌门摸了摸胡子,好脾气的笑了笑。
“说来话长,……”
原来是任知秋这些年来隐隐约约察觉紫霄一事有所蹊跷,暗中调查发现其中果有隐情,抽幕丝剥茧寻到此处。
说罢,幕掌门长吁一口气,“倒是你们,怎地也在此地?”
于是徐明州把他们的情况也说了一遍。
“你是说沈代卿果然是他……”
徐明州上前一步:“慕掌门?”
“哎……”慕掌门长叹一声,“罢了。”
*
人在面临死亡会作何反应
任三接形容狼狈,他身上所有的灵器法宝在刚刚的一击之下尽数毁去,束发的冠碎裂,发丝凌乱,衣衫破碎,神色惶惶,绝望之际,身体忽然一轻,眼前飘过漫天花雨,小宫主跌进一个结实的臂膀。
任三接惊诧的看去,抗拒的神色陡然消退,眉眼舒展开来,“是你啊。”
鼻端萦绕着浓重的血的腥气,任三接打着颤,伸手去摸,“你受伤了”他迭声询问,嗓子干涩,眼角微红,仿佛受伤的人是他,疼的人是他一般。任三接神情悲戚,想碰又不敢碰,只虚虚攥住羲鸿衣襟,泪盈盈的望着他。
秦昼垂眼看他,他本意不想救人,身体却不由自主冲过去护住任三接,以身为盾,护他无恙他将小宫主眼底的情愫看得分明,心底陡然升起无尽恶念。
“你不要动啊,我给你上药。”任三接动作飞快的摸出三四个瓷瓶,从中挑了一个药效最好,刺激最小的打开,沾在指尖。任三接看到秦昼裸露的上身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痕,动作顿了顿,他放轻动作,唯恐弄痛了羲鸿,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眼眸也是湿漉漉的,“痛吗?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秦昼看着小宫主跪坐在他跟前,动了动指骨,一点一点拭去任小宫主额上的污痕,任小宫主对秦昼心底的念头毫无所察,靠在他怀里,仰着头,乖顺的不得了。秦昼的手指粘着他的脸颊,从额上到唇角,指腹摩挲着小宫主柔软细嫩的肌肤,他的眸色渐渐转深。
任三接只觉得被摸到的地方好似中了什么奇怪的咒术,类似于被低伏的电流流过,酥麻得厉害,连带着心也像是闯进了一群蝴蝶,在他心里振翅,翩跹起舞。他攥紧手中的布料,直把秦昼的衣料攥的皱巴巴,汗津津。任小宫主咬着唇,勉强从中获得一丝清明:“羲鸿,花香有古……唔。”
小宫主的话还未说完,秦昼的手指就刺入他的口,他不由恼怒的瞪了一眼羲鸿,他握着羲鸿的手不让他再进一步,又拿舌头去抵作弄他的手指。
他的手轻飘飘的搭在秦昼的小臂,他的舌软绵绵的触着秦昼的指尖。
倒成了欲拒还迎。
“你做什么!”任三接的唇舌好不容易得到解放,一只手就从他散乱的衣襟摸进去,捏住他的rǔ_jiān,动作生涩却十分的目的明确。任小宫主的身体饱经云雨,半个身子顿时软了,嗓音也开始发抖:“羲鸿?”
他攥着秦昼的衣,望着他的眉眼,妄图得到一丝回应,半晌,为难的咬住唇,身体因为秦昼的动作而颤抖,却掩耳盗铃的把脸埋在秦昼的胸膛。
这羲鸿,怎么……怎么这么坏心思。也,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真是,太可恶了……
小宫主被剥了破损的外衫,里衣也半带不带的挂在肘间,袒露着胸口,娇养的皮肉白如细雪,轻轻一触就化在手心,秦昼默不作声的拿手去巡视身下的躯体,一寸寸的丈量攻克下的领地,感受他的每一次颤栗。
太坏了。
小宫主呜咽着被秦昼分开腿,看着那凶器进入自己。
多日未被造访的密地早已恢复紧致,如今又被强硬叩开大门,长驱直入,饶是小宫主天赋异禀也有些吃不消,“痛……”他低吟,却舍不得下手去推羲鸿,唯恐不小心碰到他伤处。
秦昼意味不明的看他,“很痛?”
小宫主拧着眉,咬着下唇,低低的吸气,在男人问他的时候,忍耐转为委屈,他的嗓音软腻:“好痛哦。”他怯怯的瞄着那处,怎么……还有?
既是抱怨,也是撒娇。
他的脑袋迷迷蒙蒙,晕乎乎的去摸,摇头试图把迷糊晃走,痴痴的呢喃,“好涨。”小宫主摸着自己的肚子,被底下的触感惊到,去推身上的男人,“太大了,不要再……”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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