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溺中昏迷,往往复复,一次又一次,甚至连一丁点儿反抗的想法和意识都没有,原来是这么爱着的。他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爱着一个人是什么样的,然而在这种看起来很可笑的情况下他却知道,原来是爱着的,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化骨溶血的毒药,或许最初,就不应该让他离去。
佐助看着被自己撕碎的和服遗留下来的一角,金色的紫藤花在烛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暗金色的光芒,那原本是属于他的和服......原来却被你穿着,这么长的时间......脑子里突然晃出另一个同样有着金发的女孩子,浅草的金色没有鸣人这般如日光般耀眼,因为自己偶然问出的问题兴奋而羞涩地笑着,脸颊上带着微微的红晕回答着自己的问题。
【唉?紫藤的花语吗?是沉迷的爱啊......】
为你而沉迷,为你而爱;
被你沉迷,被你所爱。
作者有话要说:
☆、r54蛇窟,监禁
手脚上拷着特制的锁链,身体里的查克拉被禁锢着,就算不说他也感觉到这个空间里对他的压制感,甚至也不能再次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跟九喇嘛完全隔离开来。身上的衣服自从被某个人撕碎之后换上了白色的单纯的和服,还记得清醒过来的时候黑发少年眼中的执着和眷恋,如同黑洞一般深邃,于是他直接缴了械,乖乖地喝着少年用嘴喂过来的混合着两个人唾液的水,被他搂在怀里。
佐助没有一直继续下去,因为大蛇丸还有让他去做的事情,虽然他对此表示厌倦,剩余的时间只有御赫琉一个人坐在床边盯着墙壁出神,独自一人。
漩涡鸣人君。
御赫琉没有动,他知道是谁站在了房间的门口,于是转头的动作没有了必要。
虽然对你和佐助之间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但是......
但是?
银发青年的圆框眼镜折射着逆光,你果然是很好的实验材料。
你跟大蛇丸的兴趣还真是一样一样的,果然主人是什么样子狗就是什么样子吗?啊,好像不小心把狗污蔑了,不好意思。御赫琉浅浅的笑着,对于一直没有好感的人他也不是一直都那么客气的,拐着弯儿骂人什么的有什么不好吗?
你还认为你有这么说话的资本吗?鸣人君。兜同样也在笑着,至少从表面上来看。
有啊,虽然无法反抗佐助让我有点儿泄气,嘛,因为爱而不反抗也不是什么错啊。倒是你,我有说过对于我而言查克拉就是一切了吗?
对于你曾经经络报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以至于仍旧能够正常生活甚至练就如此出色的体术的状况让我曾经怀疑鸣人君并非是人类呢。
御赫琉斜着眼瞥着兜,有意思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鸣人君。
原本觉得没什么,但是我反倒很期待那天之后的到来啊。
御赫琉在兜说到那天的时候脑子闪过很多想法,但是最后他又摇了摇头,这种人的想法从来不是像他这种级别就能猜得到的。这么想着,大脑突如其来的疼痛剥夺了他的感官,就连面前的景象都开始变得模糊,无法呼吸的恐惧从皮肤的毛孔渗透着,冷汗从侧颊不住地往下掉落。而兜,也不见了踪影。
这种疼痛他并不陌生,只是在这个世界里倒是第一次,他隐约间记得放在木桌上的玻璃杯,唯一可以变成尖锐物品的东西......用痛楚缓解另一种疼痛,不,只是需要有输出的发泄源,阳之太玄跟风炎不同,甚至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于是殊守御的存在就变得**,救得了别人,却无法拯救自己。
被尖锐的玻璃碎片割下破碎的皮肉又在太玄的作用下修复,破碎修复破碎修复破碎修复......直到自己的意识重新夺回大脑的支配权,看着面前堆成一小堆的皮肉和更加粉嫩的左臂他皱了皱眉,之前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他18,想想现在才将近15,可他比起之前却好像更加的恐惧,恐惧自己即将面对的死亡。
他扔掉手中破碎的玻璃碎片,望着土棕色的墙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白色的单衣也因为汗水变得透明,黏在身上。
御炎一式,星炎。细小的火苗灼烧着地上的碎肉,整个屋子里面多了烤肉的焦糊味,渐渐地与土地融为一体,化为灰烬。再用了御风二式让整个气流随着缝隙一点一点的飘走,只剩下躺在地面上的玻璃碎片。
然后又因为无聊,躺在只放了一只枕头的床上睡着,睡眠其实是另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他觉得这个方法很有效,直到被某个人叫醒,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将近九个小时,如此漫长的睡眠对于他而言似乎是很久没有过的了。其实想想,以前睡的时间短是因为害怕自己本来就不算长的生命再不干点儿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绝对会荒废过去,而到了这里之后又是为了什么呢?
生存吧......他觉得这是其中之一,但他也很清楚绝不会仅仅是如此,为了一直陪伴着他的九喇嘛,为了给了他温暖的哥哥,为了如此深刻爱着他的佐助......为了那些不想失去的人们。
并非是想成为英雄而努力奋斗,而是让自己感受到温暖而渴求怀抱。
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
佐助,跟我回木叶吧。于是他这么说了,其实对于他们而言,唯有木叶存在着,他们可以回去的地方。
那已经变成我无法回去的地方了。佐助摸着御赫琉的眉眼,尤其在我把你囚禁在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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