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收到口信后,并不急着去找江允成。他沐浴,焚香,补充好箭矢,保养了自己的长弓,然后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他才去了沈砚冰的别院。
他规规矩矩的递了拜帖,虽然拜帖中还夹了给江允成的战书。
江允成接到战书,啼笑皆非,只见战书上写着:
江允成亲启:
吾欲杀汝,汝可自定死期,今日甚好,明日亦佳,后日吾不耐烦,或杀汝之后挫骨扬灰。
琮字。
胡闹!沈砚冰看着战书,皱眉道。
江允成抚摸着何夕的字迹,何夕的字迹说不上好,然而笔锋凌厉,一笔一划仿佛要破纸而出。江允成想起记忆中何夕执笔的样子,眉眼间不由染上笑意,他果然还是老样子。
沈砚冰问: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由着他胡闹?
我想在堂屋见他。江允成将战书收入袖中,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略有些窘迫的问:我看起来怎么样?
江允成还未痊愈,脸色略显苍白,可是病弱并不能削减他的**蕴藉,反而让他像从魏晋的画卷中走出来的名士。
沈砚冰强笑道:你的风华气度,若排第二,这江湖中同你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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