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真是赵祁,他又是得了谁的内丹”游晨舒手一摆,将扇子摊开朝着幸余道:“竟让我们殳城君连战数日都不见未见分晓。”
“师父哪里话,我本就是你教出来的三脚猫的功夫,要是真的真刀真枪打起来,我估计还打不过方先生。”此话一出,游晨舒脑子辣了一下,这幸余今日是如何了,怎么净抓着方括不放。
“殳城君言重了,我就一个舞文弄墨的书生,又哪里敌得过。若是不是殳城君在前厮杀,守得三界安定,就我这样的散仙指不定躲在什么角落里不敢出声。”论文字的博大精深,方括虽话少,但最厉害的也是嘴。
游晨舒看着他们两今日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像是在丢皮球一样,丢来丢去,别人都往强的地方挣了去,这两人倒好,都在捡弱的。
“殿下,又是如何知晓此人是赵祁的?”话题转的好不尴尬。
“赵祁现在就在囚鼎中。”
方括脸色一变,游晨舒问道:“已经抓到了?”本还以为赵祁经过这六万年的岁月,应该是学聪明了一些,没想到还是和当年一样笨。
“那殿下叫我来是为何?”昭双一看就知道是个带话的,但是又不太能明说,自己正好在凡间做的是哪混账事情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虽说记忆都没了,但是……但是有些事情还真是不太好说。
“赵祁本是就没掀起太大的波澜,充其量只是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罢了。我想着既是师父的故人,当年于我又有些恩情,所以……”
“所以你是想让我来劝他说出到底是吞了哪路神仙的金丹是这样子的吗?”来之前以为是自己来助攻的,来之后发现自己是来做说客的。原本就想着这些事情嘛,轮不到他插手的,自己只是一个游山玩水路过前来我看一下故友的人罢了。
“果然我的小心思怎么都逃不出师父的手掌心。”他起身在游晨舒在大白天第三次往手里哈气时候就唤人加上了一盆炭火。
游晨舒这才发现身在帅帐的幸余却并没有穿着铠甲,一身黑色衣裳黑色披风似乎是他的常态,若是不披风上绣着腾龙祥云图,还真就就这他这个人一整个都是黑的。
北方战场其实并不在北方,之所以称之为北方是因为此处是天和地最接近的地方,恰好也是北极星最亮的地方。传说有一个凡人曾从这个地方直接登上过天庭,当然这也是传说。
游晨舒扯着方括躺在大草原上,望着漫天的星斗,闻着凉凉的空气,心情都好多了。
“你说明天我要和赵祁说点什么呢?我这心里实在是拿不准,你说当初我是救了他,但是吧其实我救得是一只乌鸦,顺带着救了他……其实若真是救命之恩还是真算不上。你觉得呢?”
“方括?”游晨舒用手臂拐了一下方括,一点反应都没有。
“文浩君?!”
“你叫我了?”方括转头过来刚好对上了他的眼睛。游晨舒看他今天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文浩君在思念谁呢?我看你一脸愁思。”
“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游晨舒凑近了一些,本是盯着方括的眼睛,他这认闷骚的很,若是他不想说的事情一句也不会说,一直藏一直藏藏到地老天荒,除非一直盯着他,让他无路可逃。只是不巧,凑的有了过了些……鼻尖碰到了方括的鼻尖,登时心头就冒出了一股心思----
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一手扯过了方括的肩膀,将他捞在怀里,稳稳的碰在了他想了很多年很多年的人的嘴唇上……方括在怀中微微一颤,本是应拒绝,却又被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一寸寸的温度侵袭着,闭上了眼,这一吻缠绵良久。
刷的一声晚风吹过,遮着星星的云都没了。
游晨舒闭着眼睛,拢了拢衣裳,躺在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的草坪上,忽然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仿佛在这一夜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刚刚的星辰还是那份星辰,只是现在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方才竟然就这么亲上去了!
方括的唇……诱人又柔软,和他想的全然是不同的,脑中一边回味心头一边悸动,好想在要一回。
沉淀了许久,由冲动变成了心头五味杂陈,忍了这么多年都一直忍着,怎么偏偏就是今日就忍不住了?反倒是今日了被戳破了,刚刚方括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原算好了若是方括打他骂他不理他,他就死皮赖脸的跟着,就说是玩笑……没想到方括什么都没说,也没做。
倒是显得自己小气的很,把别人当成了未出嫁的姑娘……真是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君~尽管尽管我连续两天都走在了日更一万的道路上,但是还是还是好慌张,因为这是我最后一篇存稿了,打字君那个混蛋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在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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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个字~论眼神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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