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差点害死她的异人,她自然也查得很清楚了。
那是一个神神秘秘的人,他说着一口不顺畅的国语,怎么看都不像是本国人,替死鬼虽然这些年飘飘荡荡学会了不少语种,但是却都是些国内的口音,这人一张口,她到底见多识广,立马就猜到了,这个人可能是海外来客。
王安康称那一位叫做坤大师,那个坤大师和他碰头也非常的神秘,她撞见的那一次,两个人就是在一家小酒店里面,那不是王安康惯常去的酒店,但是地理位置却十分的隐蔽,两个人甚至不是同一间房里碰面,而是在两间房里,但是那房里却神奇的有一道互通的门。
“你说的,该不会是八桥酒店吧?”罗冠在旁边听着就觉得有点眼熟,忍不住小声多嘴问了一句。
“正是。”那替死鬼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公子如何知晓?”
“那什么……主要是那酒店在私底下还挺出名的。”罗冠看他们都盯着他看,饶是他平日里脸皮极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你害羞个什么劲儿?有话快说!”徐魍轻轻拍了拍他,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说个话还吞吞吐吐的。
摸了摸鼻子,罗冠捏着鼻子粗着嗓子,一横心,“那酒店吧,是个出了名的约酒店!”
八桥酒店是他们这些公子哥们会玩的人才知道的地方,那个酒店不大,每一层就只有两套房,一共不过十来层。
但是妙就妙在,每一层的两套房间其实彼此之间都是互通的。有一道暗门可以通向对面的房间里去。
而住进去的人,都被默认为是来约的,不管是男是女,高矮肥瘦,只要两间房里面有人,就约定俗成必须走一炮……
这也是为什么,不少人喜欢去那个酒店玩的真正原因了。有时候一不小心,还真的会睡到极为不错的货色呢。
罗冠粗着嗓子说完,巫黔扶额倒在了时谦的怀里。
完了,这次没想到这里面居然牵涉到这么多这些事情,弥生可还是个孩子啊!
程·孩子·弥·听了一大堆不应该听的事情·生面不改色,他已经极为淡定地接受了这一单事情肯定是要污了耳朵的,反正都已经污了,再污一点也无所谓了。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徐魍眼神古怪地上下打量起罗冠来,“我说老罗你……”
“是兄弟就别问太多啊!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而已!”罗冠下意识夹着腿站直挺胸,赶紧打断了徐魍的话头。
倒是替死鬼先替他解围了。
“既是如此,难怪妾身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不太对劲了。”她就说嘛,那个王安康明明是个天阉,却和那个叫做坤大师的男人之间气氛奇异,现如今一想,那王安康有数次从那酒店出来之后,看起来腿脚发软的,可不就是做过了那事?
不过那一位坤大师和王安康也都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安康花名在外,玩弄的女人无数,那个坤大师每一回身边也总是带着不同的女人,两个人之间想来也不过是一些肮脏的交易罢了。
“那个叫坤大师的,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巫黔忽然开口问了,他猛地想起一件事,坤这个字眼,在国内虽然不常见,但是在某个小国,那可是一个使用频率很高的词语。
这一位一开口,替死鬼立即努力回忆起来,生怕惹怒了他。
“这……那位坤大师身上总是缠着许多布条,我也看不真切……啊!对了!”替死鬼猛然回忆起一个画面,那是她当时第一次穿墙而过时,一闪而过的一个画面。
“那坤大师的脸上,画有不少奇怪的符文!”
巫黔一蹙眉,“是泰国的降头师。”
“降头师”
程弥生顿时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表情,虽然还是一副面瘫模样,但是罗冠硬生生从其中看出了点什么,这才恍然惊觉,他面前就站在一个死了几百年的女鬼呢!还迷信什么啊迷信!
“口误、口误。”讪笑着躲到了徐魍的身后去,罗冠感觉身上的寒气这才轻了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大放的寒气。
时·冷气制造机·护崽狂魔·谦深藏功与名。
“也不是迷信。”巫黔倒是好心地解释了一下,“降头师其实如今在马来西亚或者是泰国这些东南亚国家里,还是十分盛行的,而且比起来的话,他们的地位比我们这些道家的地位在民众心理要崇高得多了。”
在国内,道家玄术一向不会太轻易展示在世人面前。一来是因为这些东西确实容易引起民众的骚动,二来也是因为国家支持民众的思想开化,自然很多人就不愿意相信这些没有科学根据的东西。
但是降头师却不一样,在泰国或者马来西亚一带,甚至可以说是盛行了。他们的国人对于这些术法十分推崇,而在泰国那边,据他了解,还分为黑衣降头师和白衣降头师,黑衣降头师收钱办事,哪怕是丧尽天良的事情,只要有钱,他们也照做不误。
“您的意思是,晴晴的事情,就是他干的?”关浩到现在总算是插上话了,一开口,就是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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