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马变得清晰起来,只记得那个名叫骆无的男人是个好人,温柔好欺负。
木有寒侧头明目张胆的盯着木非甘,眼神迷离,乌黑的头发垂在身后,衬得腰身越发纤细,多时不曾染指,不知手感可同从前,纤弱不盈一握。
思及此,木有寒望着木非甘的眼神流露出贪婪的**,眼眸深沉,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中午吃饭的时候,木有寒带着木非甘去了宿舍,木有寒家里富有,住的是高级公寓,一室一厅一卫,堪比一个小家。
进屋,木有寒随手锁上了门,拽着木非甘在小客厅里坐下,把买来的饭菜放到碗里,推到木非甘跟前,吃吧。木有寒笑眯眯说,吃完了才有力气。
木非甘一看,都是他爱吃的,也不客气,抱着自己最喜欢的一道菜大吃起来,看起来粗鲁,但因为动作缓慢倒也文雅。
见木非甘吃好了,木有寒递过来一张餐巾,吃好了?
木非甘点点头,看着木有寒笑着道谢,谢谢你。
你吃好了,可是木有寒拿着餐巾擦木非甘唇角沾着的油渍,唇色红润油亮,隐约可见点点素白,木有寒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离得木非甘稍微近了些,轻声细语,可是,我还没吃呢。
木非甘本能的往后挪了挪,与木有寒拉开一点距离,心内恐惧忽如不见底的黑洞,越扯越大,木非甘站起来,强自镇定的说,谢谢堂哥,我该走了。
几步蹿到门前,打开门就想跑,没想到门被锁,用力过大手上一滑,带得身体往后倒去,正跌进木有寒怀里。
木有寒双手抱紧木非甘,脸埋在木非甘脖子里嗅了嗅,还是那个味道,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
木非甘却惊恐到了极点,身体本能的不停颤抖,手脚僵硬,连反抗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木有寒将他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喉咙的声音仿佛一瞬间被夺去,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得差不多了,才发出一丝绝望的哀鸣,不不行!
不觉得有点晚了?木有寒的声音低沉邪魅,咬着木非甘小巧的耳朵,低语,虽然小木忘了我,可你的身体比你记性还好,接下来让我看看,到底记到什么程度。
小剧场:
骆无:(语重心长)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小木:
骆无:(谆谆教诲)有人欺负你照死里揍
寒寒:(可怜飘过)我好怕怕
小木:
骆无:(婆婆妈妈)别跟人太亲密,尤其是男人,记住了吗!
小木:
骆无:(奇怪)你怎么不说话?
小木:(天真眨眼睛,理直气壮)你说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骆无:-_-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日记里的现实
木有寒不管木非甘的反应,拉过木非甘两手举过头顶,抽出一个橡胶皮圈套住,骑坐到木非甘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木非甘徒劳的挣扎,好心劝道,省一点力气留着等会再用吧,看你这么辛苦,我也心疼。
一手抚上木非甘因害怕惨白的小脸,俯首在木非甘额上印下一吻,木非甘哇的一声哭出来,放了我,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晶莹的泪水便如断线的珠子,木有寒心疼的吻着木非甘的眼睛,低声呢喃,别哭了,我心疼。手上可没有心疼的意思,一手揉搓着木非甘滑腻的皮肤,一只手迫不及待探向股间幽密所在。
冰凉手指在入口处轻揉慢捻,仔细耐心的做着开拓工作,一只手扶在木非甘脑后,强迫着索吻,口舌交缠,木非甘无力的接受木有寒的洗礼,眼角滚出大颗大颗泪水。
忽的,木非甘撑大眼睛,手指进入的异样让木非甘不适的扭动了两下,却让手指进入的更深,接着是两根三根,开拓,挑逗,抽离。
然后更加巨大炽热忽然闯入,木非甘痛得大叫,极力扭动身体,挣扎,嘴里呜呜咽咽,听不清喊得什么,蓦得想起早晨骆无大掌抚摸他发顶的温柔,泪水流得更凶,发了疯似的哭嚎,骆无,骆无救我,骆无
木有寒听了心里生气,粗鲁的在木非甘身上索求,变着法的折腾木非甘,以满足贪婪已久的**。
去公司的路上,骆无打开蓝牙耳机给木可雕去了电话,骆无说,我会帮你照顾好小木,不过,小木的事你一点都不告诉,我不保证能护他周全。
木可雕沉默了片刻,小木有很严重的健忘症,不同于一般的健忘症。
听木可雕的语气,骆无知道能让木可雕说出这些已经不易,也没在勉强,不过有木非甘的日记本,还怕解不了自己的困惑吗?骆无嗤笑一声,挂掉电话,专心开车。
到了办公室,骆无便开始翻看木非甘的日记本,虽说偷看别人隐私不好,但木非甘有健忘症不是吗,只要他不说谁又会知道。
第一篇日记是在两个月前,那时候木可雕还没有出国,整天守着木非甘,骆无记得那天是木可雕生日,骆无打电话让木可雕出来给他庆生,木可雕拒绝了。而这篇日记写的就是那天的事。
入眼是满目白色,讨厌这种空白的色彩,房间门打开,哥哥木可雕提着蛋糕走了进来,哥哥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想让我帮他庆生。
抬起自己枯瘦的手,手背上有十几个青色针眼,双手颤抖根本提不起一点重物,哥哥见我盯着双手看,便安慰我,把我抱进怀里。
哥哥的怀抱很温暖,可是我怕总有一天还是会忘记。
哥哥在蛋糕上插了二十五根蜡烛,逐一点燃,让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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