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连朝外面看一眼都不允许,加上若言布置军事另有地方,所以凤鸣根本无法知道大军现在到了哪里,更不知道何时会正式与西雷军队交锋。
凤鸣咬住下唇,脸庞虽然消瘦,乌黑的眼睛却闪着炯炯精光,被若言嘲弄几句,恨恨转头,把目光定在地毯上。
他越倔强,若言越心痒。
见凤鸣扭头,修长脖子弯出一个极美的形状,不由按捺不住,一把扯得凤鸣朝自己跌来,低头咬上总是苍白而优美的唇。
「凤鸣,你真让人心动。」若言沉声说着,在凤鸣唇边留下无数印记。
凤鸣无力闪躲,只能直直瞪着他,大眼睛一眨不眨,黑得颤人心魂。
每当看见这种眼神,若言心里就泛起恨不得将凤鸣硬占的念头。受伤也罢,西雷也罢,国家大业也罢,什么都不顾,狠狠地压住面前的人,分开他的腿,贯穿他,让那张俊美的脸扭曲,让那苍白的唇浮出血色,发出惨淡又娇媚的呻吟,让那双倔强的眼睛滚下热热的眼泪。让凤鸣知道若言的强壮不亚于容恬,若言的男子气概不亚于容恬,若言的权势不亚于容恬,若言比容恬更有资格得到他。
但每到紧要关头,若言又不甘心。
他深深明白,只要一旦强来,他和凤鸣和容恬间的一种微妙平衡就会被打破。他得到凤鸣的同时,势必失去凤鸣。那样,容恬就赢了,永远赢了。
你想得到他,就不要伤害他。
容恬最后的话总回荡在耳膜内,一下接着一下敲打着若言的神经,制止若言每一次的暴力,又让若言在每一次的自制后懊恼沮丧。
他知道,他已经中了某个恶毒的埋伏,设下陷阱的是容恬和凤鸣。这陷阱让他焦虑愤怒渴望,却又不得不为其中一些轻微的甜蜜而自制。
若言用牙齿狠狠噬咬着凤鸣的唇,齿印从唇移到下巴,颈侧,转到耳后。他借助着气息的攻击让凤鸣急喘,但依然无法听到凤鸣投降的呻吟。
「哭吧,凤鸣,我想听你的哭声。」
凤鸣在他的压制下静静仰躺,轮廓优美的脸有着不可思议的高贵和坚毅,这一切都和容恬最后的那句话一样,阻止着若言最后一步的侵犯。
若言没有撕开他的衣裳,而是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五指一收。
被钢钳夹住的痛楚从手腕传递到脑部,让凤鸣皱眉。
「今天不逼你。」若言看着他由于痛苦而紧咬的唇,仿佛在狂暴后恢复理智,缓缓松开钢钳一样的五指,凛然道:「我要在西雷的王宫中,你和容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要你。」他将用尽一切办法抹去容恬的印记。
这飞翔于九天的凤凰,若言势要到手
大军还在征途中,凤鸣安坐在庞大的帐篷内,只能凭借笨重的车轮滚动知道自己正在移动。
眼看危险一步步逼近西雷,他竟束手无策。明明是来自有着高度文明的现代,为何竟无法对抗一个古老王国的若言?
他想用炸药,但制造炸药的工具去哪找?自从妙光提供了一件衣裳被他利用当降落伞逃跑后,若言已经拒绝提供任何他要求的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想用计,但对上若言这种心计深沉的帝王,任何一种诡计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要是手上有一架机关枪该多好。凤鸣深切地领会到科学结晶的重要性。
若言冷眼看着凤鸣不动声色,暗自看他能忍多久。
又过几天,凤鸣仍没有焦躁,病情却开始反复,秋月喂他的药几次喝下又吐出,晚上不断咳嗽,愁得两个侍女不知如何是好。
俊美的轮廓,在消瘦后露出奇异的坚毅感觉,若言轻轻抚摸着凤鸣的颈侧,享受他默默的倔强目光。
「你越来越沉默了。」若言不知从何时开始喜欢抚摸凤鸣的颈侧,强健有力的手指压在大动脉上,可以感觉凤鸣的鲜血潺潺流过,安静中藏着蠢蠢欲动的睿智。他知道凤鸣正在暗中想办法。
凤鸣的不甘和一筹莫展,都让若言觉得高兴。
若言的目光从凤鸣的手臂滑到凤鸣的黑眸,漫不经心道:「大军已经快到永殷边境。」
怀中的身躯蓦然微震,让若言浅笑着扬唇。
「永殷?」凤鸣低声重复。
若言眼中跳动王者的精光,沉声道:「过了永殷,就是西雷。鸣王通天智慧,可有解救西雷的办法?」
掌中的手柔华细腻,软中带骨,握着轻轻揉搓,触感舒服无比。凤鸣思考着西雷的事,此刻竟没有挣扎。
「离军跨国侵犯西雷,路上居然没有受到他国阻拦?」凤鸣皱眉,瞅若言一眼:「还是前方有战事,大王帐篷里的人却不知道?」
若言呵呵笑了两声,冷然道:「这些小国,自保尚且不及,怎会为了区区西雷阻碍本王军队?离军经处,当然是让路方便本王,以求个平安。」
「那永殷……」
「永殷小国,当然也不敢作声。永殷王已经送来国书,自动答应开放边境,让我离军直接穿越永殷进入西雷。」
凤鸣英眉骤竖,恼怒地击掌:「永殷王该死,他难道不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西雷若失,永殷不保。此刻应该和西雷合力对抗离国才有一线生机,唉,鼠目寸光,真是昏君!」
「唇亡齿寒?」若言眼睛一亮,倾前将凤鸣禁锢在怀里,低沉笑道:「鸣王形容得真好。永殷王这次开境借路,确实帮了大忙,等本王收拾了西雷再随便攻下永殷都城时,说不定会饶他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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