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性格如何?」
凤鸣回想:「容恬当时曾和我说,永殷太子是个有远见的人。唉,可惜我当时贪玩不务正业,要早知道有今天,就该出去多长点见识。」
秋月疑道:「鸣王怎么忽然问起永殷太子?」
「因为永殷的阿曼江,是最好的防守离军的关卡,正所谓一夫当关的地方。」
「我知道了,鸣王是希望永殷太子和西雷合作,助西雷一同在阿曼江对抗若言。」
凤鸣盯着帐顶,微微逸出一个笑容,叹道:「希望永殷太子比他的父王更有远见吧。」
「唉,鸣王现在越来越喜欢叹气了。」
「哎呀秋星,你不也越来越喜欢叹气了吗?都是你带坏的。」
凤鸣看着两个古灵精怪的侍女,不由笑了起来。沉思片刻,忽然皱眉,有一个隐隐之中的疑团藏在脑里。
好像有不对劲的地方。凤鸣凝神细想,一定是某个地方疏忽了。心扑通扑通跳动,仿佛知道有一个极难解开的难题将被解开。
「鸣王?」
凤鸣摆手,要她们不要打搅自己的思绪,生怕刚刚浮现的灵感会一掠而过。他苦思冥想,呆呆坐了半晌,眼睛一亮。
「我想到了!」凤鸣猛一拍掌。
秋月秋星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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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哈哈笑道:「原来我一直在庸人自扰,哈哈,真可笑。」他昂首笑了片刻,眼里发出许多天都不曾见过的光芒,奇异的生机仿佛骤然注入他的体内。凤鸣扶着桌子站起来,伸展筋骨,微翘着嘴角:「我怎么竟忘了烈儿?」
「烈儿?」
「烈儿,已经和容虎逃出去了啊。」凤鸣脸上荡漾着智慧和傲气结合的光华:「有烈儿在,岂能说不动永殷王对抗离国?呵呵,好烈儿,居然想了一条诱敌之计来。要永殷王假装借路,让若言领兵直达阿曼江。若言只以为可以缩短大军路程,没想到却会碰上一道难攻的天险,况且战场在永殷国内,到时候对岸奇兵忽出,后方被永殷军队隔断退路,离国必然大败。若言啊若言,你也有骄傲自大自尝苦果的一天。」
秋月眨着眼睛听了半天,不解道:「鸣王是说永殷假装卖若言面子,实际上是要把若言引到阿曼江边做生死之战?」
「可是……要过阿曼江真的这么难吗?」秋星也皱眉沉思。
凤鸣微笑如清风一般:「如果我猜得不错,当离军到达阿曼江边时,平日可以摆渡的众多大小船只已经全部消失,滔滔江水,阻隔去路。」
秋月摇头:「离军人多,要伐木造船,也不难。」
「若我是永殷王,会下令沿岸村庄在大军到来将全部迁徙,还会下令将附近所有林木砍伐一空,让离军从遥远的地方运来木材造船以消耗众多人力物力。这叫坚壁清野,历史上用这法子的人极多。」凤鸣抿唇点头:「等离军好不容易造好船,对岸的西雷联军现身。新力军对远来疲师,胜负可定。」
「这难道能瞒得过离王?」
凤鸣沉吟,不确定地回答:「夏管死的时候,应该还未曾把烈儿与永殷王的关系告诉若言。如果是这样,那若言就不会从烈儿身上猜想到永殷王的算计。」
秋月双掌合在一起,喃喃道:「老天爷啊,求你千万不要让若言知道,不然我们西雷就没救了。」
秋星也忙跪下来祷告上天。
「啊!」
「刺客……」
骤然间,帐外喧哗忽起,传入重重王帐,似乎发生动乱。士兵纷纷大喊:「刺客!有刺客!」金属撞击之声不断,显然正在兵刃相交。
「刺客?」凤鸣眉毛一竖,想冲到帐篷大门,脚一抬,忽然膝盖发软。
「鸣王!」秋月两人连忙过来扶他。
凤鸣抬头,眼睛睁得老大:「是哪里的刺客?秋月,快去查探一下。」
「帐篷好几重帘子都从外面绑死了,层层牛皮裹着,刀子都划不开,我到哪里查探?」这顶专门用于囚禁凤鸣的帐篷,除了预留几个小小的气孔外,连窗口都没有,纵使是白天,也要点燃蜡烛照亮。只有若言进来的时候,帘子会打开一会,透出一点外面的泥土气息来。
不一会,喧哗声渐渐低下去。凤鸣等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都屏住呼吸,希望可以再听到蛛丝马迹。
但渐渐地,连最后一点声音都消失了。
帘子却被人掀开,若言走了进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凤鸣直问。
若言靠近,扯过凤鸣亲了两下,冷笑道:「还不是几个小毛贼想偷偷摸摸救他们的鸣王,哼,这次居然被他们潜到王帐附近,还杀了我许多亲兵。」
「这次?」
若言笑道:「从都城出发,要救你的人就没有停过,不过大多数被截在大军外围,根本无法靠近。」
「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如何?」若言在凤鸣面前摊开手掌,缓缓握起,讥道:「你难道还能从我掌中逃去?」
「来救我的人现在如何?」
「逃了一两个身手不错的,其他的都死了。」若言咬上凤鸣耳廓,小声道:「今天有问必答,鸣王也该慰劳慰劳本王吧。」
凤鸣无声横他一眼,心下猜测:来救他的人中,必有烈儿的人。
「救我的人,最近是不是很多?」
若言皱眉道:「我也奇怪,他们最近为何好像赶着送死似的不断过来?」
凤鸣和秋月两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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