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虽然平时嘴巴不老实又口无遮拦,但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那人到死也不会知道,这点很气人。而我装作被占领了身体又不能主动问起,于是那件事就搁置下来,拖到今天也不知道他跟iris瞒着我做了些什么事情。
同时我不能肯定第二人格小姐有没有再出现过,不能肯定她是否趁我睡着的时候又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做些奇怪的事情。
“我说,坂田君——!”
我顶着一脑袋青筋忍无可忍把蜡烛一捏两半,然后狠狠摔在坂田银时面前,后者懒洋洋地抬抬眼皮,回我一个无辜无奈无所谓的表情,让我很想一拳揍他脸上。
“不是让你去镇上看看水电的问题吗?!不是说过天黑之后那个你擦了一天的灯泡再不亮我就揍你吗?!啊啊……是不是我最近表现得太好说话了……”一根根收紧手指,发出卡啦卡啦的声音:“小心我用棉棒蘸花生油把你捅得湿漉漉哦混蛋,至少比你整天躺在沙发上看工口漫要来得直接得多吧!啊?!”
“闭嘴混账!把谁当发春的母猫啊!”坂田银时一挺身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痛苦地捂住额头:“而且谁教给你那种话,动不动就捅啊插啊,谁教给你那种下流的话。”
“天天跟我耍黄腔的不就是你这个流氓。”
坂田银时在我鄙视的目光中不自在地扭开头咳了两声:“嘛……嘛!有什么关系,女孩子过了十八岁就可以当成女人来对待了哦,你早就过了那个年龄的黄金分割线了吧。那份属于男人的浪漫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像tolove那样一摔跤就一定摔进裤裆的妹子,怎么想都让人把持不住啊。”
“闭嘴!我是永远的十六岁!你说的那种妹子我在三次元还真是从来没见过呢,‘一摔倒就一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对方运动裤扒下来’的妹子这里倒是有一个,怎么要不要试试啊混账!”
“啊知道了知道了——!其实你完全误会了哦,男人可不是那么麻烦的生物哦,只需要纸巾和润滑剂就可以了哦!”坂田银时拿腔拿调地跟我嚷嚷着把书的封皮朝我展示道:“我的妹子不可能xxxx,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能找这么有品位的……呜噗!!!!”
“谁想听你说那个啊!我看需要润滑剂的是你的脑子!把里面好好润滑一下!”
我一巴掌把他拍沙发上,在坂田银时惊恐的目光中俯身压住他,然后在他人中的部位狠狠按——下——去——
“啊疼疼疼疼疼疼!”
“知道疼就老实点!把老子好不容易省出来的钱拿去买这种没用的工口书,你的节操和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我拎着被强迫变小的一只扔到一边,无奈地把蜡烛重新点上。
坂田银时被掐人中的时候会进入强迫变小状态,跟自然解除比起来就是会发生肌肉酸痛的症状,但是这家伙也该给他点教训,这次无论他怎么哀嚎我都不会给他按摩了绝对!坂田银时从出了流星街之后就一直保持正常尺寸,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偷偷喝了草莓牛奶,还是变身时间已经延长到这种程度——能保持变大状态的时间一直在一点点延长,这种变化我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无能也给我有点儿限度,交个水电费而已,又不是让你去喜马拉雅山搬水,都一个星期了也没点进展吗?!莫非让我亲自出马吗!不觉得丢人吗!”
真是的,来这里已经有两个周了,生活渐渐步入正轨。为了继续积攒功德值,我接受了坂田银时的建议,在屋子外面挂了“万事屋”的牌子,这样积攒功德点数虽然慢,聊胜于无。
虽然两个周以来根本没有生意。
那是当然的吧……这所木屋位于森林边缘,离这里最近的城镇步行的话至少要两天两夜,这么偏远的位置,会有人来才见鬼。我之前探路跟坂田银时去过一次城里,,因为可以随时拿出食物和水就没有带太多钱,水电费也没考虑到。第二次——也就是三天前,让坂田银时带着钱和草莓牛奶去镇上交水电费,这混蛋就这么空着手回来了!
不对,他没空手,拿着一本工口书。
“耳朵被你吵得好痛啊,话说女孩子为什么要用那种武士一样的说话方式,给我用敬语啊敬语。”
坂田银时费劲地从沙发缝隙里爬出来,语调依旧没精打采:“蜡烛有什么不好,漫漫黑夜里烛光点点,不是很浪漫吗,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灯泡啊。真是的,自称现代人就把所有传统的东西都丢掉,回顾一下爷爷奶奶艰苦卓绝的生活,你会愧疚得哭出来哦。”
“你试试用蜡烛煮饭给我看!”真是的,我可不会用那种搭起来的灶头煮饭,莫非要我天天拿出饼干来吃吗,锅里煮的饭和速食食品可完全不同,在流星街的前几年我早就已经厌倦那种东西了。
“啊啊……明天我去镇上看看吧,顺便给万事屋做下宣传,再这样下去我们早晚要坐吃山空的,iris本身就没给多少应急路费……”
“还是算了吧,你去了也是一样的结果。”坂田银时撑着头躺在他的专用小枕头上挖鼻屎:“你又没有身份证,有再多的钱他们也不会收哦。阿银我为了不浪费钱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完全不应该被指责。”
坂田银时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很严重的一个,被我遗忘许久的设定——流星街的人是这个世界的“不存在之人”,根本不会有身份证明这种东西,而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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