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倾城并不是善男信女,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所以在众叛亲离之际,虞倾城想到了一个恶毒的手段并付诸行动。
她以江宁的名义召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如今江宁这个名字在南方可是如日中天,短短十几小时的时间,都不比那些筹备三五月的大型发布会逊色多少。
江宁的名气,钻石庄园的号召力,再加上虞家百年来积累的底蕴,这场发布会几乎吸引了花城所有媒体和各界名流。
就连周边城市的相关行业代表,在收到消息后也迅速赶到花城,因为这件事牵扯到江宁,多少次的经验告诉他们会有大事发生。
于是,就在虞倾城与马家决裂的第二天上午,钻石庄园的大会议室内挤满了人,穿着黑衣的保安们在维持秩序。
虞倾城作为发布会的主角就坐在长桌中间位置,垂着脑袋,神情看起来很低落,只是全程拉着江宁的手在沉默、发呆。
快十点的时候,李金豪的秘书跑了过来,附在江宁耳边道,“五爷,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恩。”江宁点点头。
虞倾城松开江宁的手,她捂住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
“各位。”虞倾城将话筒摆在面前,声音略显低沉沙哑,她怀着最悲痛的心情与自己的前半生道别。“我是倾城国际的总裁虞倾城,花城虞家的负责人,马凤是我的母亲,马日笙是我的舅舅……今天是我重获新生的日子,今天起的我不用再忍受那些丑恶的嘴脸,亦不用再无奈的与之同流合污,今天,我要将这些丑事公诸于众!”
尽管到场的人大概猜到了发布会的内容,虞倾城这番话的威力还是巨大的,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漕帮为祸东南,欺行霸市,鱼肉乡里,人人敢怒不敢言,虞倾城这样子是要当众揭漕帮的底,说白了这是在高调作大死。
当然,江宁的存在为虞倾城的作为重新定义,媒体刻意为江宁微笑的表情做了特写,几乎已经认定这是在江宁支持下展开的行动。
“肃静!”秘术帮虞倾城止住喧哗。
短暂的沉寂,虞倾城继续说道,“大概从二十四年前,漕帮马家就开始利用虞家的产业走账,洗钱,最开始只是小规模,在我的父亲去世马凤掌权之后,规模越发庞大,大多产业在洗钱过程中被转入漕帮旗下,直至今日,漕帮每月要处理的灰色收入已经有八位数之多。”
运输业,尤其是水运漕帮,其吞吐金额是无比巨大的,税务相对较高,如果规规矩矩的把账本摆在台面上,至少那马氏庄园要推迟二十年才能建成。
这也是人尽皆知的地下交易,倒也没有产生爆炸性效果,好事者捕捉到虞倾城直呼马凤姓名的细节,更加确信母女二人决裂这个事实。
兄弟反目,仇加三分,一条脐带连着的母女两人反目,那绝对是不死不休!
闪光灯连成一片,作为主角的虞倾城显得无比淡然,好像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不是改变花城局势的猛料,而是小学生背诵的课文似的。
又是片刻的沉寂,虞倾城拿出一本厚实的账簿,随便挑出几条念了出来,“去年三月,虞氏旗下酒店单月营业额同比上月增幅百分之三千。去年六月,马氏建立庄园为由将虞氏旗下三间超级市场抵押,后赎回转于马氏旗下。今年八月,马氏以估值百分之一的价格收购虞氏旗下两间酒店……”
一连串的账目明细不外乎三种情况,洗钱、强占、恶意收购,这本承载虞家血泪的账簿一直在虞倾城手中,最终还是得自己亲手拿出来。
“倾城!”一队人马从门口挤了过来,跑到发布台前,正是虞倾城的几个叔叔。
带头的正是三叔虞亮,他一手将话筒扫到一旁,恶狠狠的质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问我在干什么?”虞倾城冷笑,反问道:“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他们说要杀我的时候,你们这几个做叔叔的在干什么?”
几人脸上瞬间挂不住了,虞亮沉吟片刻放低了姿态,几乎是祈求的语气。“倾城,有话我们回家好好说,没必要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家丑不可外扬啊……”
“是马凤叫你们来的吧。”虞倾城的笑容越发冰冷,在这几位长辈身上找不到一丝值得尊敬的地方。
“那是你妈……”
“滚!”江宁翻手一耳光就抽在虞亮脸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着急,就快说到你们几个了。”
虞亮被打懵了,这才注意到江宁这个罪魁祸首的存在,其他几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讨伐江宁,几句话为他塑造出一个千夫指的小人形象。
“我们虞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我看你小子就没憋什么好屁,肯定是眼馋我们虞家的产业,这才鼓动倾城召开这个发布会!”
“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啊!”
“……”
虽然话筒被扫到一边,靠前的媒体代表还是能清楚听到这些内容,立刻又来了几发特写,然后迅速更换磁带和记忆卡,生怕错过接下来更劲爆的画面。
《母女决裂,虞家血泪史》、《只手遮天的黑道大亨》还是《江南战神掌掴虞家三叔》,明天的头条用哪一个标题,这是他们共同思考的问题。
“你们的耳朵肯定有问题。”江宁无奈的撇撇嘴。
也没跟他们客气,一人又赏了一记耳光,响亮的耳光回荡在会议室内,听的人脸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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