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江陵曜趴在电脑前,确定两篇小说的文档都没什么问题了,急急忙忙地点开两个浏览器。
因为是双开,所以每次更新都特别麻烦,总是要切换登陆,后来江陵曜发现下载两个浏览器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后,便乐此不彼的一直这么更新。
分别打开漠北孤狼和年糕糕的后台,江陵曜还记得要隐瞒自己身份的事。
一前一后更新,时间差一分钟左右容易被发现,但时间控制在十几秒内就不一样了。
平常人怎么可能想到下载两个浏览器这种好办法,退出再登陆也是要时间的。
我一起更新,旁人也只会以为这两个作者凑巧在同一时间更新。
我实在太机智了,点赞。
阿嚏!
鼻涕非常不给面子,江陵曜内心里的那个赞还没来及点出去,就被一个喷嚏给打没了。
江陵曜抽掉塞在鼻子里的面纸,格外熟练的又卷了一张塞进去。
感冒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右手握着鼠标复制将要更新的内容,江陵曜左手在鼻中隔的地方揉捏,让鼻子好受一点。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大半夜的,像是催命符一般,特别恐怖。
江陵曜吓得一抖,曾经看过的恐怖片全都浮现在脑海里。
他这个人很奇怪,让他写恐怕小说,他不怕,可是让他听声音看画面,能把他吓到半死!
夺命连环敲门声刚好让江陵曜想起午夜凶铃中的恐怖铃声,他险些把写好的那些东西都删掉,赶紧按下保存键,心里怯怯的,始终不敢去开门。
敲门声顿了几秒,又响起来,胆小如鼠的江陵曜怕得不得了,正当他抱着彻底装死不搭理,说不定等会儿这人就不会再敲的打算时,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一起传到他的耳朵里。
“江陵曜,你在家吗?”
“在的话开个门吧。”
“江陵曜?”
“江陵曜!”
许烽!
蔫了一天的江陵曜双眸亮起,无精打采的他突然雀跃起来,许烽的到来比吃了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病中最期待的人主动过来找他了,这一定是心有灵犀。
“来了来了,我在家!”
这一秒,江陵曜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劲了。
“蹭”的从电脑椅上跳起来,急匆匆地往门口跑,已经快到的时候,江陵曜想起还没更新,又折了回来。
现在快十二点了,等下许烽进来后,两人随便说几句话,这一天就过去了。而双开的江陵曜势必不能当着他面更新,所以他赶忙跑回去把两篇文双双更新后,小心谨慎地确定账号都退出后,才急忙地跑来给许烽开门。
许烽的千言万语在看到江陵曜的狼狈病态模样后,统统吞回肚子里:“你……生病了?”
江陵曜受了莫大委屈般,吸了吸鼻子,裹紧身上的被子,可怜巴巴地点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是为了昨天的事后悔就好,许烽松了口气。
对上江陵曜如同受伤了的小动物似的眼神,心中剧痛无比,许烽比自己生病还难受。
随手带上房门,不让冷风灌进来,陪着江陵曜走进卧室后,看到人坐在床上躺好才问:“好好的怎么生病了?感冒还是发烧,去医院了吗?”
不过是最普通的两句话,江陵曜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
江陵曜把快要从鼻孔里掉出来的纸巾,又往里塞了塞。
“严不严重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哪里不舒服?”许烽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江陵曜感动地摇摇头:“不严重,你别担心。”
“都这样,还不严重?”许烽看着他泛红的脸,没有血色的唇,明显是病态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开始是好的,可后来……
说起来这场病也是江陵曜自己作的,他着实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
往被子里缩了缩,江陵曜嗫嚅地说:“就是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感冒发烧了。感冒药吃过了,退烧药没有,捂了一夜退下去了。医院没去,我一个人,没有劲。”
许烽在床边坐下,用手试了试江陵曜额头的温度:“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江陵曜的视线,跟着许烽的手走,自上而下,当许烽拿开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江陵曜垂着眼皮,盯着那只手看,说话也没什么底气:“手机没电了。”活像知道犯错了的小学生,等着被老师批评。
“没充电啊。”
江陵曜哭丧着脸说:“当时难受,起不来。”
许烽无奈摇头,这个答案还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床旁边的电脑开着,许烽问他:“你能起来上网,就不能给手机充电了?”
江陵曜以为许烽是在指责自己,扁着嘴说:“我在床上躺了一天,刚才起来特地为了更新,你还怪我。”
生病的人好像年龄都小了几岁,特别容易委屈,非要人哄。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怪了你,给你陪个不是。”许烽举手投降,“你吃的什么药?体温计在哪里?”
江陵曜回忆着说:“药箱在厨房,我吃的是头孢,你要体温计干什么?我都退烧了。”
“手摸的不准,量过再说,万一在低烧,也不好。”许烽帮江陵曜掖了掖背角,转身站起来,“肚子饿不饿,晚上吃什么的?”
江陵曜被捂得严严实实,就露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被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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