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江陵曜惦记着外卖,听到这道声音后,还以为是送外卖的人来了。放眼望去,竟然是凌上淮。
“你来多久了?”江陵曜尚未来及开口,倒是被江百博抢先问出来。
为什么江百博比他还要关心这个问题?
江陵曜脑袋上冒出一排问号,而凌上淮对于江百博的身份也未曾发出任何提问,甚至直接回答了他的提问。
这未免太诡异了吧。
“在你问江陵曜和许烽是不是一对的时候。”凌上淮知道江陵曜与许烽一直是朋友关系,方才听说他们是一对,着实吃惊了一下,想来两个人估计刚才一起没多久,就被半路杀出的江百博弄的心烦意乱,也够倒霉了。凌上淮自己是个gay,也是孤儿,当初令他最难受的事情,在发现性向后,倒成为值得庆幸的事情了。他拉着江百博,把人往外拉,嘴里说着,“别捣乱了,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自己想清楚。”
不知道凌上淮那句江陵曜的病刚好触到了江百博的某根神经,还是其他什么缘故,他不再停留于此,跟着凌上淮下楼。
凌上淮走出公寓楼问江百博:“开车了吗?”
江百博摇摇头:“下飞机直接打车过来了。”
凌上淮抬头望了他一眼,脸上的黑眼圈很明显:“那上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
江百博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说:“我要先去趟公司。”
“工作狂,你比上次见到的时候瘦了。”凌上淮不留情面的吐槽,领着江百博坐上自己的车,“你眯一会儿,到地方我叫你。”
江百博直勾勾地看着他,半天后才说:“好。”
直到确定江百博闭目养神,不再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自己时,凌上淮才松了口气,内心的紧张,随着深呼吸一点点被压制下去。
车里到处都是那个气场强大男人的气息,凌上淮随便呼吸一口气,都会觉得头晕目眩。
好久不见,每次见到江百博,凌上淮都会有这种感觉。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自己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喜欢上这种看上去就知道不好惹,偏偏又是个严重弟控到无可救药的男人,还一喜欢就是这么多年,实在太奇怪了。
偷偷地看了男人一眼,凌上淮刚摸上手刹,江百博突然睁开眼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凌上淮吓得一抖,连忙收回偷窥的目光,庆幸江百博不是在开车的中途叫自己,要不然肯定会发生交通事故。
凌上淮从容不迫地问:“什么事?”
“昨晚我不是叫你回家了吗?”
“哈哈哈,那个啊。”江百博不提,凌上淮都快忘了这件事,他故作轻松地挥挥手,心里却忐忑不安,生怕被江百博看出什么来,“凑巧了,我刚走,他们就回来了。”
江百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峻而犀利:“你口中的刚走,是在挂断我电话后的两个小时吗?”
凌上淮沉默:“……”为什么江百博不像江陵曜那么好骗,他们不是兄弟吗!
江百博追问道:“怎么不说话?”
言语之中没有咄咄逼人,却更让凌上淮倍感头大:“我说我坐在他家门口玩游戏玩忘记时间了,你信不信?”
“不信。”
“其实真相就是那样,哎,游戏上瘾,这话一点不假。”凌上淮在江百博的注视下,讪讪笑起来,“我还没说你呢,你这个哥哥,弟控的程度未免太严重了吧,不知道还以为你暗恋江陵曜呢。”
拙劣的岔话技巧,江百博没有揭穿他,义正言辞地说:“阿曜是小孩子,我多关心他是应该的。”
“切,什么关心,本质就是弟控,江陵曜二十五,我也二十五,你怎么不那样对我。”凌上淮说话直来直去,说完才发现这话很不对劲,赶忙看向江百博,害怕被他察觉出自己的心思。
“我说了,你也不听我的,跟阿曜一样,不听话。”幸而江百博没有察觉出什么,他在副驾驶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仰头闭上眼睛,“幸好你没有感冒。”
凌上淮抠抠耳朵,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江百博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开车,到地方叫我。”
“……”
我算是明白了,敢情我上辈子不是欠了你弟弟的,而是欠了你们兄弟俩的!
江百博走后,许烽就变得异常安静,江陵曜喝掉两碗鸡汤的时间里,许烽说的话用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太不正常了。
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江陵曜问到:“许烽,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许烽笑了笑,发现江陵曜面前的碗空掉后问,“还要喝吗?”
“不了,喝饱了。”江陵曜放下手里的筷子,带着探究性的目光看着他,“你不会在想我哥说的事情吧?别瞎想了,他这个人就是控制欲太强,凡事都是两手准备,考虑这儿,考虑那儿,是个完美主义者,特让人受不了。”
“我没想那些。”
“哎?那你想什么的。”嘴上说着无所谓,真的听到许烽亲口说出,心里怪怪的。
“我在想你为什么从家里搬出来住。”
“那个啊。”江陵曜窘迫地挥挥手,“我五岁的时候妈妈因为癌症去世了,我一个人在家爸爸怕我寂寞,就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孩子回来陪我,就是我哥。”
“你们不是亲生兄弟?”
“不全是。”江陵曜为难地看着许烽,斟酌着怎么开口,“我原先以为他是爸爸找给我的玩伴,因为在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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