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望了男人一眼,他被定住时脸上恐惧的表情犹在,伸手入袖拿出张道符在他额心处一贴,这才解了穴道。
崔元堂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粗粗喘息着,好久才平复下来。
他万分歉意的说:“对不住,一时受了刺激,难为二位了。”
“没事。不知道介不介意让我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商昕之笑了笑,眼睛亮晶晶得问。
崔元堂摇了摇头,道:“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说出来也好过在心里面压着。”
闻言,商昕之已经默默得准备好了小板凳和瓜子,等着听故事了。
崔元堂叹息一声,絮絮道来:“我姓崔,名元堂,家里世代为官。我本与开封城一位吴姓女儿定有娃娃亲。两个月前,前去开封商谈婚事时被一群土匪掳到寨子里做苦力。此番被掳自是心急如焚想要回去。可我被困在寨子里面,别说逃跑是痴心妄想,就说白日干活累得猪狗不如,晚上只能睡一两个时辰,稍有懈怠便是一顿鞭打。”说到这里,崔元堂将袖子挽了上去,麦色的皮肤上都是被鞭打的疤痕。他续道:“这便罢了,可十几日前,我夜里总睡不安稳,感觉有人坐在我床边一直盯着我看,甚至有凉凉的触觉在抚摸我的脸,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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