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发现,这身体本身就是长期不锻炼的鸡弱,加上被这么一殴打,估计要在床上躺一段时间才能复原了,和上个世界的白展机体质根本不能比,想想也正常,白大少是谁,那是被白霄从骨子里纵容的大少爷,就算再不靠谱,那身体底子也是被打造的很牢固的。
他冰冷地望着那个在地上死命捂着要害部位蜷缩在地上,还在努力维持形象的男人,当然若是所有人都能忘记刚才的杀猪叫声,也许形象什么的还是能勉强不崩塌的。
就算这么痛苦打滚,也能不妨碍绵绵发现这个男人不俗的容貌和衣冠楚楚,和绵绵赤果上身不同,男人穿着很整齐,显然是将绵绵当做纯粹发泄*的工具。
那男人除了捂住的地方,其余地方都穿着造价不菲的定制西服。
为什么能确定是定制的,那是上个世界的习惯,白家可不是普通的世家,耳濡目染下,绵绵的眼力还是很准的。
也就是说,被他踹到的男人,非富即贵。
怕吗?
当然……不可能。
也许是感受到绵绵眼神中的冷漠,打滚的男人到底长期在外扮演高级精英,很快就强忍下痛苦,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人以这么蔑视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望着,激发了潜能,脸上带着一层可疑的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
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只要是在外有头有脸的子弟,最在乎的不是物质不是女人也不是阿谀奉承,而是面子!在贵圈里的面子!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被一个小弱鸡狠狠刷下了面子,这是奇耻大辱!极度的愤怒充斥在男人的眼中。
绵绵当然马上意识到男人眼神的变化,也是心中一紧,他能坚持的时间不长,这身体真的太弱了,只要这次能平安,他一定要狠狠操练这个身体!
现在,唯有意志力坚持下去,至少要撑到安全的地方为止。
“啪,啪,啪。”黑暗中,突然冒出鼓掌声,每一个击掌都隔了一秒,像是在看一场戏的观众,被愉悦了似的,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将他架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绵绵看不见的死角冒出了好几个汉子,一开始只是全神贯注在强xo未遂的人身上,他即使注意到也分不了心神给别人。
但此刻就不一样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一束圆形光柱照的一览无余,所有的防卫和动作都一览无余。
双拳难敌四手,羸弱不堪的身体即使动作再标准再犀利,也没有发挥应有的力道,在打斗了一会,最终还是被一手一边抓住,架了起来。
当然,那两个保镖也没讨得了好,绵绵招招致命,不是抓眼睛,就是抓鼻子,要么就是男人的命根子,防不胜防,在这情况下,什么卑鄙无耻都是次要的,重点是能保全自己!
当两个保镖总算抓住绵绵的时候,身上也挂了彩,一个眼睛闭着,要不是躲得快,可能就被戳瞎了,现在也同样不好过,另一个也是鼻子被打偏了,大把大把的鼻血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谁来告诉他们,那个刚才还像是绵羊,被肚子上打了两拳就昏迷的小弱鸡不是眼前彪悍的人!
绵绵对他们的心理活动自然无所谓,就算知道了也只是觉得他们不堪一击。
到时现在的状态,是他从没遇到过的。
看上去,这个样子,到像是十字架上的耶稣。
当然,这只是绵绵的苦中作乐。
风风火火的人声从门外传来,突然,五彩琉璃制成的厚重房门被打开。
一个急匆匆的总经理撑在门上,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被刚才包厢里发出的嘶叫声惊到,闻风赶来,“穆…穆少,这里出了什……么事?您没事吧!”
绵绵这才有心情打量四周,奢华的装修,昏暗的环境,还有空气中隐约透着的熟悉气息,绵绵上个世界接触的也不少,这里就是像酒吧或者会所之类的地方,专门给一些人消遣的。
四周的光线昏暗中透着暧昧的浓稠,忽明忽暗中又不乏诱惑,显然这是不错的聚会地点,屋里唯一的光亮只有他刚才所在的地方,被打了光柱,直径大约一米,足够视物。
不错的观察力没有随着切换的身体有所下降,粗粗一扫,这间屋子里的人不少于十个,但那经理却只是询问那黑暗中的男人,仅仅这点就可以判断出,那人是这帮子人的头领。
绵绵的分析能力是顶尖的,就算只是蛛丝马迹,他也能很快通过周围情况快速找到应对方法,特别是现在敌强我弱,敌暗我明的情况,更是将这能力发挥到极致。
“你退下,别妨碍我们的游戏。”还是那个被叫做穆少的男人,只是这次透着威严和不耐烦,声音低沉悦耳,似乎是长期发号施令的。
游戏,这词引起了绵绵的注意,还是白大少的时候,对贵圈一点也不陌生,他也是这当中的一员。
现在真正被当做蝼蚁,竟然也只是短暂的不适应后,就开始分析利弊。
会群聚玩这种低级游戏的,大部分是被惯坏的公子小姐,平日里就不学无术,专门寻着刺激,就像曾经大少所处的太子圈,虽然没那么恶劣,但欺男霸女的事情年少时也不是没干过,只是上了点年纪,才厌倦了,等绵绵重生过去,已经是他们修身养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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