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压根没搭理他这茬儿。
吴所畏依旧保持着稳妥的笑容,“你觉得宗教能垄断真理么?”
池骋眼睛瞧着外边,手指沙沙地打磨桌子,像老虎磨爪。
吴所畏只好自打圆场,“我觉得,一切不宽容的行为都源自人性的恐惧,占据权威地位的人尤其如此,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去迷惑大众,就像尼采所说的‘群盲现象’。”
池骋把嘴里的茶叶嚼吧嚼吧咽了。
吴所畏又问:“你有什么看法?”
沉默了半晌,池骋总算开口。
“你和我谈论这些,还不如谈论‘gāng_mén的解剖学’。”
“……”
喝完茶,吴所畏邀请池骋去听音乐会,高雅人士享受音乐的艺术殿堂。吴所畏头一次来这种地方,里面的气氛让他很舒服,舒服得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池骋斜睨了吴所畏一眼,瞧他低垂着脑袋,一副投降范儿,光洁的脑门在幽暗的光线中闪闪发亮……不由的笑了笑,明明就是个小胡同串子,非得装什么高端人士。
想着,把吴所畏的脑袋歪到自个肩膀上,吴所畏找到了支撑点,睡得更老实了,鼻翼扇出来的暖气流全都钻进了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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