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着话,李利手上解衣动作却毫不停顿,很是熟练。只需一只手就能轻松褪去怀中玉人的罗裙。
由此可见他功力不浅,堪称花丛圣手。
然而,当他脱掉碍事的罗裙后,却又吃惊了一次。因为怀中玉人竟然还穿着贴身xiè_yī,不仅上身如此,下身也有。
这让情欲灼身的李利十分焦急。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侧身背入”的准备,熊腰微弓,姿势都摆好了,只待直捣黄龙,可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怀中玉人身上的贴身xiè_yī却将他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这让李利情何以堪。如何能不急!
“云萝,你这是存心折磨我呀!以前你不是不穿内衣睡觉吗,今夜怎么穿得这么齐整,害苦我了!”急躁当中,李利一边双手解除“马云萝”的xiè_yī,一边忍不住地轻声埋怨道。
解开玉人上身xiè_yī很容易,系带就在李利胸口前面。但下身亵裤却很费劲,实在太紧了,量身缝制而成,几乎没有一点缝隙。并且,黑暗之中李利有种下意识地错觉,感觉“马云萝”极其纤细的腰肢好像变粗了一点,一对硕大半圆状的圆腚似乎变得比之前更丰满了,又大又圆,又挺又翘,愈发柔软有弹性。
此外。李利还感觉到“马云萝”的肌肤有些松软,不似之前那般紧致。不过皮肤倒是越来越好了,细滑柔嫩,抚摸起来的手感比此前更好。
还有一点也让李利微微诧异,那便是马云萝胸前高耸的双半球似乎变大了。沟壑也变深了。以前正好一手掌握,如今他一手只能覆盖大半,再不能像此前那样一手一个,尽在掌中。
然而,李利此刻身体极度亢奋,热血上涌,虽然感觉马云萝今夜有些不对劲,却也无暇细想,权当是她从少女变成少妇之后身材自然而然地会有一些改变。
不过转变速度这么快,变化这么大,倒是有些出乎李利的预料,感觉有些突然,仅限于此,顾不上细想。
迟迟无法解除玉人下身亵裤,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马云萝今天似乎特别紧张。她娇躯紧绷,微微有些颤抖,丰硕挺翘地大腚紧挨着李利的下身,却一点也不配合,不知道稍稍侧身抬臀,以便于李利褪掉亵裤。
“喀———!”
急不可耐的李利,连续好几次都没能脱下玉人亵裤,促使他不由得有些烦躁。随即,当他再一次失败之后,气恼之中开始动粗了。只见他单指伸进亵裤上端,骤然用力,随着一声咔嚓脆响,亵裤从后腰正中位置一分为二,被撕成两半。
旋即,一对丰满硕大的“大银锭”被彻底解脱出来,与李利下身狰狞坚挺的巨物有了第一次亲密无间的直接接触。
一瞬间,李利大感振奋,喉头不由得上下窜动,就连一双深邃的虎目都变得赤红起来,热情升腾到顶点。当即他一不做二不休,干净利落地扯掉亵裤布片,将玉人下身最后一块遮羞布撕得粉碎,尽数扔出被窝,在内室中四散飘落。
这一刻,李利莫名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激动,似乎是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很有成就感。
随即李利右手下滑,顺着光滑柔嫩的银锭沟壑迅速下滑,既而伸出两根手指向内侧一探。霎时,他心头狂喜,因为手指所到之处已是洪水泛滥,湿漉漉的一片,而银锭缝隙深处更是泥泞不堪,汹涌的温泉已然浸满整个银锭峡谷,以致峡谷缝隙内外全是湿漉漉的温热水渍。
水到渠成,焉能错失良机,辜负玉人一番盛情美意?
“咝———”随着李利侧身后腰微弓,用力直冲,巨物长枪精准无比地直刺银锭狭缝。
紧接着,只听长达尺余的兵器咝地一声冲进沼泽甬道,一路横冲直撞,冲开狭窄滞涩的甬道四壁,直捣黄龙。
长枪堪破夹缝的一瞬间,李利舒爽地发出一声龙吟般的低吼,眉宇间凝聚不散的亢奋之色顿时散去大半。
这一刹那,只觉一股难以言语的温润畅快感涌上心头,令他心神剧震,陶醉地闭上双眼,仿佛想要在快感中多沉浸一会儿。
“嗯———啊!”就在李利畅快低吼的同时,被他侧身背入的怀中玉人咬紧贝齿发出低沉的轻吟声。随即,当背后粗壮凶猛的长兵强横直入黄龙之际,花菇狭缝传来爆裂般的疼痛之时,玉人再也无法紧咬牙关,顿时张开红唇失声痛叫。
“呃?不应该呀、、、、、、”听到背对自己的怀中玉人惊声痛叫,李利大为惊诧,低声沉吟。
但他身下的进攻动作却未停下,甬道中一波胜似一波的紧促舒爽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沉醉其中。只是令他惊诧的是,马云萝已经和他欢好多次,除第一次甬道十分紧促狭窄之外,此后已经被他完全开发出来,今夜为何还这么紧呢!
而且,这种甬道紧致不同于马云萝第一次破身的紧缩感,而是真正的甬道狭窄,并非甬道中有隔膜阻挡。
也就是说,怀中玉人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这恰恰是让李利最为不解之处。
早在半个月前,马云萝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中间他和李挚去了一趟幽州,也就间隔半个月,难道半个月之中她又恢复到少女之身,花菇变得如此狭窄,难道又复原了?
世间竟有如此诡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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