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沉,两手握住曲邑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自始至终,曲邑都紧皱着眉头,默默承受着一切。
直到外面天空,渐渐泛白,端木离才算放过他,而此时,曲邑早就累得昏过去了。看着闭上眼睛,毫无防备的少年,端木离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游走。尽管在昏睡中,少年仍然紧皱着眉头,一脸憔悴,再也没了初次见时那耀眼的光辉。
明明已经达到了目的,把这干净清澈的人拽入了肮脏黑暗的地狱中,为何心里会出现一丝不忍?不但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有一丝失落?
端木离替他除去身上的束缚,叫人送来热水,亲自抱起昏睡的人,放入热水中,替他清洗身体。本来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他亲自去做的,可不知为何,他不希望别人接触这人的身体,也许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专属玩物,所以他不允许别人碰自己的东西。
曲邑再次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身体一阵清爽,很明显已经有人帮他清理过了。只要一想起每次事后,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有人帮他清理体内的东西时,脸上就禁不住一阵发热,羞愧的恨不得撞墙。
房门打开,端木离端着一碗热粥走到他跟前,拔掉它嘴里的锦布,舀起一口粥,吹凉了之后,送到他嘴边。
曲邑稍微迟疑了一下,垂着眼眸,默默地吞下了食物,机械般的组嚼着,如同死物一般,没有一点生气。端木离也不在意,耐心的将一碗粥尽数喂完,替他轻轻擦拭了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若不是早已熟悉了端木离的恶行,他此时的样子,倒真的可以算得上一个温柔的情人。
可惜,他不是!他只是一个喜怒无常的魔鬼,日日折磨自己的魔鬼!
端木离这次没有塞住他的嘴巴,而是掏出一个瓷瓶,捏开曲邑的嘴巴,将瓷瓶内的液体全部倒入了他口中。曲邑遂不及防,冰凉的液体瞬间沿着喉咙,滑了下去,惊得他瞪大了眼睛,问道:“咳咳——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端木离不慌不忙的说道:“放心吧,不是毒药,只是一种对身体没什么危害的蛊。”
“蛊?”
“我这几日有事要办,不回来了,我会找人来照顾你的,解除你身上的束缚,允许你在这宫殿内走动,但为了防止你逃跑,不得不给你下蛊。哼,你最好不要妄图逃跑,只要离开这里,你体内的蛊会立刻发作,让你生不如死!”
曲邑苦笑一声,他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牢笼罢了,有什么区别吗?
“有时我很怀疑,你真的是欧阳雪尘的儿子吗?性格怎么一点都不像,这般隐忍温和,迟早会吃亏的!”端木离凑到曲邑跟前,戏谑地说道。
曲邑对上他的双眼,不甘示弱的说道:“父亲是父亲,我是我,本就不是两个人,怎么可能会一样。端木公子,你到底为何那么痛恨我父亲,还要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
端木离听到这话,立刻沉下脸来,狠狠地瞪着曲邑,说道:“谁让他跟我抢人的!明明我比他要更早认识小颜,凭什么他来介入其中!”
“感情的事,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父亲喜欢大哥,大哥也喜欢父亲,就算他们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只要他们相爱,谁也不能阻止!”
“你说什么!”端木离睁大了眼睛问道:“你刚刚叫小颜什么?什么血缘关系?”
曲邑顿时懵了,自己一时气愤,居然不小心将这个秘密给抖了出来,这下可怎么办?
见到曲邑那悔恨不已的样子,端木离心里已经猜到了大概,他抬起头,蓦然发出一阵狂笑,失控的跑了出去。。。。。。
☆、番外10
端木离依言解开了曲邑身上的束缚,还派了几个人照顾他,自此,便不见了踪影。曲邑心想,他也许是已经离开了皇宫,大概要好久才会回来,自己倒是有了一段安宁的日子了。
曲邑不太习惯别人伺候的日子,虽然自己出身显赫,可他年幼之时就离开了王府,早已习惯了朴素的日子,所以,一切日常起居,他都坚决一个人来做。端木离派人给他准备了几套衣服,曲邑选了一件最朴素的颜色,那些昂贵的锦衣,他穿不惯。
曲邑态度温和直率,几个来伺候他的下人对他很有好感,不时地跟他讲讲这外面发生的事情,曲邑边听边感慨,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囚禁了那么久,外面更是发生了惊天变化。特别是关于父亲失踪的事情,曲邑直觉认为,肯定跟端木离有关,可惜他不在,根本没有机会去问他。
曲邑所在的宫殿是个冷宫,外面长了很多荒草,门口上方的匾额上写着“天罗殿”三个字。据伺候他的宫女说,这里是原本皇后与太子所居住的宫殿,十几年前,太子遇难之后,皇后郁郁而终,这里就成了无人居住的冷宫。
曲邑心里掀起一阵不小的涟漪,这里是端木离小时候居住的地方,这个宫殿对他来说,意义应该很大,他为何要把自己关到这里?而且在他母亲死去的宫殿中,做出有悖常理的yín_luàn之事,他就不怕自己的母亲怪罪吗?
虽说可以走出宫殿之门,可他还是没有走出这个巨大的牢笼。宫殿外守着许多武功高强的侍卫,自己又被下了蛊,根本就无法逃脱,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待在这里一辈子,做他的玩物,任他欺侮吗?
不!他不想这样!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这辈子游遍天下河山,无忧无虑的,做个逍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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