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指名要一个打临时工的让这位律先生感到有些难堪,当然他表面上看起来还是笑容满面,并叫神奈喜稍候。
她埋在沙发背后面,探出半张脸看向那个在花丛中笑得嘚瑟的男人。
或许真的是人靠衣装,坐在他边上的女人竟然可以容忍他眉飞色舞地说自己的宏图大志,换做以前大概早就一个巴掌呼过去了,虽然也在悄悄地往边上的沙发一退再退,还嫌弃地跟同伴咬着耳朵。
律过去把夜斗叫走大概还是帮了她们,个个抚胸得救了的样子。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受欢迎的夜斗以为自己魅力无边,马上跟个花蝴蝶似的飞了过来,可当他看到某个熟悉的面瘫脸的时候,如火的热情就如同被人浇了一盆凉了的洗脚水。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夜斗回神后一惊一乍地跳脚,倒是与他烫得竖起的发型特别相衬。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神奈喜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做牛郎,更可怕的还是这家店居然收你了。”
她现在严重怀疑这家店的质量,也不是说夜斗长得对不起观众,他正常点的时候确实挺帅的,但一个顶级的h店录用一个显然没有经验、言行举止还异常像传播邪教且来历不明的家伙怎么看都有问题吧。
夜斗也在上下打量着神奈喜,是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装扮,头发有好好整理过,但也只是抹了些发胶的程度,脸上没有化妆还夹架着平时戴的眼镜,身上褪去了校服,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露肩连衣裙,细看就会发现有些不合身,偏大的尺寸令本不是太低的衣领敞得略开,再加上一有太大情绪就会忘记在脸上摆表情的毛病,确实有种大龄宅女的既视感,难怪能唬住人。
夜斗坐到她边上,一边挑着眉看她胸前,故作了然地说道:“原来阿喜你是个这么不坦率的家伙啊,明明在学校还表现得对这儿一点都没兴趣。”
“你才是一边说着工作很忙,一边偷摸跑到这儿来的人吧。”
“啊啊,我真是看错你了,竟然还特地穿成这样。”夜斗摇头,还不忘啧啧两声。
神奈喜木着脸用双手拎了拎胸前的衣领:“真巧,我倒是一点都没看错你,果然是会为了钱付出一切的优秀神明。”
“我可是为了工作才到这儿来的。”
“是啊,花言巧语骗女人钱的工作。”
“才不是呢!”夜斗坚决予以否地,而后眼神一变,还不忘捋一把额前那一撮毛,深情款款地说道,“h可是为了治愈女性而存在的。”
神奈喜嘴角一抽,先撇开两人微妙的聊天氛围,他这种说话的腔调根本已经入戏了吧,台词还是早年朝日剧男主角的。
“……我已经不想跟你说话了。”
夜斗收回了那欠揍的表情,忽然正经地说道:“说真的,你还是快点回去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来,而且我真的是为了工作……喂,你抓着我干嘛?!”
“啊啊,不好意思。”神奈喜抓着某人的手高高举起,转头朝大堂侧边一直站着的一个肌肉发达、凶神恶煞的光头老外喊道,“这位先生他刚才企图用满是手汗的手搭我的肩膀。”
“谁要搭你了!明明是你……”夜斗的话没说完,马上感觉到了双腿离地的美妙感觉,就是衣领有点勒,转头一看就是刚才还站得挺远的光头,脸黑了大半,眼神还异常凶狠,“……我可以解释的。”
“真是抱歉,小姐。”光头俯身向神奈喜行礼,雄厚的声线和夹生的日语特别有外国黑帮的感觉,“夜是新来的,有失礼的地方,望多多包涵。”
“喂!都说了我才是被非礼的那个!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仍在不停挣扎、企图解释的夜斗就这么被毫不客气地像小鸡仔似的拎走了,不过等时间一长,存在感消失的他逃出来应该不是问题。
神奈喜在确定夜斗没了影后,便借口去洗手间绕到了后台,她是要去找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的七海正,虽然夜斗不一定会接死灵的工作,但也要试试看,总比在这儿不务正业得好。
好在所有的h都在外面起哄客人要开的什么冬佩利的高级香槟塔,跟大合唱一样的阵仗倒是方便了她出入后台,她一边轻声叫着七海正的名字,一边悄悄打开休息间的门,但是里面空荡荡的,真的是连鬼影都没。
神奈喜郁闷地掩上门,不想往后退一步竟碰到了东西,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女声在她后方响起——
“这位小姐。”
神奈喜知道自己是被人逮到了,伸手到脸上拉下嘴角,想要做出迷路苦恼的表情。
“真是非常抱歉。这里是后台,一般客人是不允许进入的。”说话人是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婆婆,她朝神奈喜深深鞠躬,并抬手朝外指去,另一只手拿着拖把,看样子应该是在店里负责后勤的清洁工。
不再对自己的演技抱有任何希望,神奈喜也不好意思地俯身:“应该是我感到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灰溜溜地走回大堂的神奈喜揉着额头,天知道那个七海正跑去哪儿了,结果她刚这么胸闷一下,走到外面就看到了她找了半天的家伙正在飙泪地满大堂窜逃,绕着一堆人围着的香槟塔一圈一圈地跑,后面是几个长得像螃蟹一样的妖怪举着大钳子随时准备给他一口。
“啊啊啊——!!!神奈小姐——!!!救命啊——!!!”七海正捂着自己已经被剪烂的裤裆,伸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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