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
“嗯,全都坐下吧。”林风扫了眼自己一群手下。道:“点都已经踩好了,老规矩,不想干的,可以提单说。”
“哥风,我们都已经决定好了。那些无良的地产商,全都是没有人性的。我们四十大盗,这次算是替天行道,哪个兄弟都不会退出!”大熊铿锵有力的说道。
“大熊哥说得没有错。我黄毛也是这么想的。风哥,你直接说怎么干就行,我们都听你的!”
林风一拍桌子道:“说得好。这一次,我们就让他们看看,胡乱抡地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胡忧是中午过后退的看守所,午饭是没有赶上,晚饭正准备吃的时候,就被预警给叫了出去。
人家的地盘。自然得听人家的。胡忧没有多问什么,跟着狱警往外走。一直走到一间隔离室前才停下来。
“进去吧,里边有人要见你。”狱警指指隔离室那略有几分斑驳的铁门。
会是谁呢,选在这个时候见自己。
胡忧边推开并没有上锁的铁门。边在心里嘀咕着,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是那张脸,已经让胡忧猜到了几分。
这张脸与死去的荆冷风有五六分的相似,不用问,这一定是荆家的人。如果是直系血亲的那种。
“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年男人问胡忧。
“你们荆家的人,都喜欢这么问吗?”胡忧大咧咧的坐下,不冷不热的回道。
怕?
胡忧可从来没有怕过谁。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孔。有什么好怕的。
“这么多年,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还没有几个人。胡忧,你是真不怕死吗?”荆建国道。
不错。他也叫建国这个名字,他不但和荆建国同名,还是同一天出生的,只是年轻比荆建国小了三岁。不过两人的命运,却完全不一样。荆建国年纪轻轻,已经执一国之权柄,而荆建却不得不渐渐退出权力中心。
还好,借着荆家的势力,荆建国的日子过得也不苦。正所谓是东方不亮西方亮,荆建国在商业上获得了巨大的成功。特别是在地产业,荆氏集团几乎垄断了所有的政府工程项目。
世人都知道,政府工程那是利润高你足可以吓死人的。荆家借着自己庞大的人际关系,几乎以一年翻一翻的身家往上涨。世界首富算得了什么。如果荆家把所有的家族财力,转到同一个人的名下,那马上就可以造出一个世界首富。
钱多了,自然就会出一些不肖子孙,荆冷风就是很典型的一个代表了。被人气几下就死,只能说他是命好福薄。
胡忧有些惊讶荆建国居然敢那么赤裸裸的威胁他。不过借着这句话,他也意识到,这荆家应该是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至少不会是一个学校董事那么简单。
嘴角牵了牵,胡忧微笑道:“死,有时候可怕,有时候也并不是那么可怕的。说出你今天来的目的吧,究竟想怎么样,你直说好了。”
看样子荆建国也不是来聊天的,胡忧也不准备跟他多废话。他和荆家的恩怨,随着荆冷风的死,那是无法化解了,现在就看怎么摆平这事。
荆建国深深看了胡忧一眼,道:“我只有一句话想问你。”
“那就简单了,你问我答,速度解决问题,我好回去吃饭。”
“你还能吃得下饭?”
“你想问我如果是这个,那我可就回答了。”胡忧对荆建国的瞪眼,跟本视而不见。
荆建国深吸一口气,把怒气压下气,这才问道:“这件事,是不是与花家有关系。”
“花家?”胡忧一愣。这才想起荆建国口中的花家,应该说的是花如男家。难道说,荆家和花家是死对头吗?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花家?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胡忧的脸色有些不那么好看了。这事要是把花建国都给扯进来。那麻烦就大了啊。花建国是什么人,荆家不怕荆建国,那得有多大的势力!
胡忧心里很清楚,荆建国之所以会这么问,一定是在来之前,就已经把他查了个清清楚楚,知道他和花如男之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在你看来,是希望这事与花家有关呢,还是希望无关呢?”
胡忧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把花家扯进来,对整个事情是好还是不好,决定先给荆建国一个模糊的答案再说。
荆建国摇头道:“看来,你是真的想死了。”
“哈,如果你有这个本事,我到是想试试。”胡忧被荆建国两次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心火也上来了。开口闭口就要他死。这算什么!
“胡哥,给。”牢头碰了碰胡忧,递过一个用纸包的馒头。
与荆建国的会面,让胡忧错过了晚饭。连上中午那顿。胡忧都已经两顿没有吃了。胡忧接过馒头,半开玩笑的说道:“你不会是放了毒吧。”
“我哪敢呀。我看你吃饭的时候不在,就偷偷顺了一个回来。你快吃吧,饿着肚子做牢的感觉可不太好受。”
“谢了。”胡忧咬了口馒头,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的大名不怎么上口,朋友们都叫我大飞。胡哥你叫我大飞就行。”
“那就叫你大飞好了。大飞,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能说说吗?”闲着也是闲着,胡忧边吃着馒头边随口问道。
这冷馒头的味道真不怎么样。让胡忧又想起了红叶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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