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还是那么静,并没有因为多出他们这一千人而变得热闹,只是鬼气没那么重了。
“大夫。你真行吗?”候宝伍一脸担心的看着把春丽交到一个江湖医生的手上,感觉怎么就一去不回的样子。
不是候宝伍不相信这大夫,而是这个大夫太不能给人信心了。他还一个医馆都没有,就那么在街头摆了个小摊,候宝伍抱着春丽经过他的小摊三次,都以为他是算命的先生,直到他自己跳出来拦下候宝伍,说可以给春丽看病,候宝伍这才知道他是一个大夫。你说这样的大夫。怎么能给人信心吧。
大夫对候宝伍呵呵一笑,道:“药医不死者。佛渡有缘人。你我能在这里相遇,也是一种缘。我可以拍着胸口告诉你,只要这女子命不该绝,我就一定可以救好她。”
候宝伍在心里嘀咕。什么叫命不该绝,合着要是救不了,那就是该绝了呀。
这大夫不说这话还好点,这话一说,候宝伍那心就更是没有底了。可是除了眼前这位,他已经找遍了这镇里所有的医錧。那些所谓的大夫总是看一眼就摇头,连接都不敢接这个病,候宝伍现在除了选择相信他之外,似乎已经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呀。
“那就麻烦你了。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多少我都给。”
大夫呵呵一笑,道:“钱确实不是问题。得有缘才是。所谓药医不死者……”
“是是,我知道,佛渡有缘人嘛,你刚才已经说过了。还是快看病吧。”候宝伍这里都已经急成什么样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听他什么药医不死者。
大夫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道:“现在的年轻人呀,就是没有耐心。好,那我就先给你看病,别的回头再说。嗯,把她放到地上吧。”
“放到上?”候宝伍一听这话,又要跳起来。春丽的病那么重,抱着候宝伍都还怕她冷着呢,直接放地上,好人都受不了这地上的寒气呀。
“放地上,请师就由师,从现在开始,我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要是不听我的,那我就不管了。”大夫刚才还一脸很好说话的样子,瞬间就变得有些不近人情。
世上就真是有贱骨头,好好说话不说,非要人家拿脸色,才乖乖听话的。候宝伍看大夫脸色不对,也不敢多话了。人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谁叫自己不会医,又找不到更让人放心的大夫呢。
“然后呢?”候宝伍小心的把春丽放在地上趟好,急急去问大夫。
大夫摇摇头道:“放在这就可以了,你现在去镇东,买两斤烧刀子,要以你最快的速度去。”
“好。”候宝伍也来不急问这时候买酒干什么,一转身就跑。
微笑用了吃奶的力,候宝伍跑到镇东又跑回来,弄了个满身的大汗。
“大夫,酒。”
“哦,放这吧,刚才忘记说了,镇东的花生不错,你再去弄点,速度越快越好。”
“没有黑侠。”楚树擦了把脸上的汗,吐了口气道。
紧紧张张大半天,又是组队又是列阵的,在这镇里四处小心寻找,别说是黑侠,连跟黑毛都没有见到。
“难道消息有误?”丫丫道。
“有误也是正常,毕竟已经是十天前的消息了。黑侠伤了人跑掉,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也是。”丫丫有些失望道:“本以为可以试试战力,拿几个黑侠开开刀,哪知道让他们给跑了。”
楚树笑道:“这样不是更好,我们不用拼命,只需要把老百姓给劝出来,就可以去下一个地方。”
丫丫哼哼道:“这有什么好的。黑侠的总量是不会变的。我们一个都没有干掉,他们就还是那么多。”
楚树本想说点轻松的,让气氛缓和一些,丫丫的话却让他无法缓和下来。丫丫的话没有错,一个黑侠没有杀死,黑侠就还是有那么多,就会有更多的老百姓有生命危险,这并不是一件值到高兴的事。
胡忧看两人主副将在吵,不由走了过来,道:“你们在干什么。所有的士兵都在等待着你们的命令。现在天已经渐渐要黑来,是在这里安营,还是出镇安营,在哪里吃饭,在那里休息,那么多的事要你们来决定,你们居然有时间在这里说话?”
胡忧的话让丫丫和楚树一下不敢接口了。楚树是没有领过兵出来,丫丫以前到是有领过,但是这方面的事。都是有人帮她处理的,从来都不需要她去操心。一时之间。她跟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还有那么多事要去管。
还好丫丫毕竟是主将,很多时候只需要把话传下去就可以,并不需要她亲自去做。经过商量之后,丫丫决定在镇外安营。镇子里的老百姓现在都已经吓怕了,如果突然去拍他们的门,怕是会有反作用。还是等到明天,再去慢慢安慰他们好了。
“还要买什么?”候宝伍看着眼前的这破大夫,忍了好一会才忍住没有一刀劈了他。
这大夫让候宝伍把春丽放在地上之后,就不停的让候宝伍去买东西。要买东西还不是一下全买。他是一件件的来。光是镇东候宝伍就已经跑了三次,一次是酒,一次是花生,一次是牛肉。
最让候宝伍可气的是这三样东西都是在同一家店里买的,要是大夫一次说全了,他哪需要跑地么多次。
只是这样也就算是了,毕竟是为了救春丽。候宝伍什么都可以做,跑跑脚不是什么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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