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毕竟是姑娘,一个人对战十几个大汉,打了五六分钟,动作也就慢了下来,几次差点让人伤着。
胡忧觉得不能再看下去了,再不出手,那姑娘就得吃亏。用外袍挡着,他的弩弓已经架了起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禽王,胡忧打算先干掉那个头子。
就在胡忧打算出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暴喝:“住手”
声是一声,不过胡忧听得清楚,是两个人同时叫的。其中一个声音,胡忧听得陌生,另一个声音,胡忧听得就熟悉多了。
随着那声音的落下,两队人马,同时出现在场中。两队人穿的都是军服,一队是绿色的,另一队是灰的。
帝国的军种分五大军团和地方守备部队。军服都是统一的样式,不过颜色不一样。五大军团的军色分别是白,红,黄,黑,绿,而地方守备部队,无论哪一个城,穿的都是灰色的军服。
绿色的那对人马不用多看,胡忧也知道,是属于暴风雪军团的人,而那灰色的也不用说,自然是乐同城的地方守备部队。
胡忧在听到‘住手’的同时,就把手里的弩弓给收了起来。他知道下面的戏码,不用他来演了。
两队士兵,一到现场,就马上分守两边,刀枪出鞘,形成对峙之势。
“是齐拉维”红叶看着那个从绿队里走出来的人,在胡忧耳边小声的说道。
胡忧点点头,他明白红叶这是在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胡忧此时的目光,落在灰色部队的那一边。那边领头的,是一个年纪稍微比齐拉维大上几岁的男人。这个人,身上穿的是一套灰色镇守将军服,长像粗犷,看来很有些战力。
“那个男人是谁?”胡忧问红叶道。
红叶仔细的看了一会,微摇头道:“这个人我也不认识。不过据我所知,在乐同那么年轻,就当上镇守的,肯定是司马家的人。依身形看,应该是司马寿的弟弟司马无敌。”
“这名字可够霸气的。”胡忧说着往后缩了缩,齐拉维此时正往前走,胡忧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也在这里。
齐拉维明显是认识司马无敌的。他往前走了几步,就对司马无敌叫道:“司马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司马无敌也大步的走出队列,跟本无视被围在中间的那十几个诚惶诚恐的恶汉,出声如雷的说道:“原来是齐拉维,听说你这次在帝都,丢了一个大大的脸呀。”
司马无敌看来与齐拉维不怎么对付,一开口就揭齐拉维的痛脚。齐拉维这一次在帝都比箭,五箭没有一次射到靶心,最后自己退出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帝国。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人不知道的。不过敢这么当着他面说出来的,可不多。
“你”齐拉维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现在他最恨的就是人家在他的面前,提起射箭的事。
强忍住气,齐拉维冷哼道:“都说司马无敌多么的厉害,今天看来,也不过尔尔,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流氓当街欺负弱女,嘿嘿,这手段也太儿戏了吧。”
齐拉维这是指桑骂槐。他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是明眼人都可以听出来,齐拉维这是把这十几个恶汉的屎盆子,扣到了司马无敌的头上。暗指是司马无敌弄出的这场戏,想要欺辱人家姑娘。
司马无敌听到这话,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不过,那十多个恶汉确实是他弄出来的。之前他在府里喝酒。听手下来报,街上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在摆棋,他色从心起,就偷偷的跑来看了一眼。之后,就安排了这么一个局。
先以流氓地痞弄事,再以官府出面,这是帝国有权势的公子,惯常用的方法。别看齐拉维说得那么不屑,这样的事,他自己也没有少干。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说得那么顺溜,都不带想的。
不过有些事,是能做不能说。就像有些潜规则一样,哪怕是大家都知道,但却不能摆上台面上来。
齐拉维这也是被司马无敌地给气的,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东西来反击司马无敌,干脆,把这事给抖出来。反正这事现在是司马无敌在干,他没有干。
司马无敌恼火的叫道:“来人呀,给我把这些寻衅滋事之人,全都给抓起来,那个女人,也带上。”
司马无敌这个人,动手的能力,比动脑子强。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齐拉维的话,想着干脆把人绑了再说。反正把人给绑了,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到时候能不能吵过齐拉维,损失也不大。
司马无敌的主义打得好,可是齐拉维不干呀。他也是听说这里有个绝色女子,才巴巴带人跑来的。怎么能眼看着司马无敌得手,自己则两手空空呢。
“慢着。怎么着,你还想明抢?你今天要是敢乱来,我就把你的罪行,告到帝都去。有种你就动动试试,我到要看看,你们司马家到时怎么护着你这个野种”齐拉维大步上前,阻止司马无敌的人动手。骂人无好口,他这心里一急,也想出来司马无敌的短。
胡忧听到这里,把目光看向红叶。红叶明白胡忧的意思,低声解释道:“司马无敌是司马家主喝醉之后推到了一个女奴而生的。”
胡忧笑道:“你到学会偷我的词了,嘿嘿。”
红叶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羞得不行,狠狠的在胡忧的腰上掐了一把,掐得胡忧直咧嘴。自从那晚听了胡忧的醉话之后,她在胡忧的面前,比以前随意了很多。因为她知道了胡忧的心。这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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