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还请节哀。我们这就不打扰了。”胡忧抢在水可进面前开口道。
“胡忧,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木芳草的面前,水可进压着什么都没有问。这出了帐篷,他就忍不住了,不是说来劝木芳草不要举行葬礼的吗,这好不容易下决心开口,胡忧这家伙却把他给拉了出来。
“先回去再说。”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胡忧可没有那么傻。在人家的地头上乱说话。
水可进也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也闭了嘴。和胡忧一起离开金家。
“现在可以说了吧。”离开金家已经一里多地,这边除了草什么都没有,说话完全不怕被人听道。
胡忧四下扫了一眼,确定这里不大可能藏人,更不会有人事先藏在这里偷听他们的对话,这才开口道:“事情有变,棺材里的人,不是金开元。”
“不是?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棺材里的不是金关元在?”水可进奇怪的看着胡忧。那可是上好的棺木。每一块都超过一寸厚,又全都打上了油,跟本不可能透光,胡忧凭什么肯定棺材里有人,但不是金开元。
“因为我看见。”胡忧道。在这个时候,有些秘密就不能再守了。水可进可不是傻子,随便说个借口是过不去的。必须得拿出一些真家伙。水可进才会相信。
“你能看得见?”水可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胡忧。无论从哪方面看,胡忧都应该是一个正常人呀,怎么就说胡话了呢。
那么厚的棺材板,能看得见里面的人,那是人吗?
水可进不信。
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事。
胡忧点头道:“我确实是可以看得见,就像我能看到你的左胸下处。嗯,就是这个地方,放着一个金牌。”
“呃。”水可进傻了。自己身上的东西,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个金牌是他今天才放进去的,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现在可是冬天,身上又是皮衣又是毛衣的。金牌那么薄,绝对不可能从衣服看看出来。
“你真能看得见?”水可进不愿意相信,但是他不得不信胡忧真有这样的事本。
胡忧笑笑道:“金牌是空的,里面有一道符文,你应该是辟邪用的吧。”
不用再多问了。胡忧确实是能看到衣服里的情况。也就是说,胡忧确实能看穿棺材,看到棺材里的人不是金开元。
“真的不是金开元?”水可进认真的问道。这会他已经完全相信胡忧。拿这种事开玩笑,对胡忧可什么好处,而胡忧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确实不是。”胡忧非常肯定的说道。
“那金开元在哪?”水可进意识到这事怕真像胡忧说的那样,非法的不简单。
胡忧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想,他应该没死。”
水可进的帐篷里,胡忧和水可进相对而坐。没有上茶,他们这会都没什么心思喝茶。
“胡忧,你说,金开元究竟想要干什么。”大家现在已经算是一条船上的人,水可进也不再跟胡忧客气,直接叫胡忧的名字。
“两种可能。”胡忧竖起两个手指,道:“第一种是金开元自己的阴谋,第二种还是像我之前说的,是江念祖在这里面搞鬼。”
“那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更大一些?”水可进问道。现在他的脑子很乱,跟本无法真正静下来思考。
胡忧摇摇头道:“无论是哪种,我们在这里猜到是没用的,必须去证实。这个事,怕是只有你才能办。”
“我?”水可进指着自己的鼻子。他想不出现在自己可以做什么。
胡忧点点头道:“听说你和木芳草有些交情。她算起来是你的表姐,你应该可以从她的嘴里问到一些东西。”
“棺材里面的人不是金开元,这样的事没有人帮是不可能成功的。而这个人帮金开元的人,应该就是木芳草。”
胡忧在确定棺材里的人不是金开元之后,有意的观察木芳草的表情。他发现木芳草的眼中隐隐有一丝紧张。如果木芳草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她是绝对不会紧张的。
有什么可紧张的呢。金开元要真死了,她应该只有伤心,而不可能出现紧张的情绪。
从这一点,胡忧就能肯定,木芳草一定知道些什么事。
“你说得有道理。可这事……”木芳草有些犹豫。木芳草和他是表亲那没错,可是他们这表亲有点远,无论金开元是不是真死了,在外人看了,木芳草现在都是寡妇。这寡妇门前是非多呀。他才刚刚去拜过金开元,和木芳草见过面,这马上又去……
胡忧没好气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这些的事。后果有多么可怕,你是清楚的。别说是几句闲言。就算是千夫所指,你也得去。我没什么,我本就不是天之角的人,这里实在太乱呆不下去,我大不了走好了。可这里是你的家呀,生你养你的地方。你的族人,家人,亲人,全都在这里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得得,我去还不行吗。你别说得那么严重好不好。我只不过是犹豫而已,又没说不去。”水可进这会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去见木芳草吗。她又不吃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就走吧。”胡忧摆摆手道。
“现在?”水可进看了眼天色,现在天可都已经全黑了。
“那不是现在,你还准备等过年?我们的时间可不多,白事贴可是发出去了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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