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幽幽的声音传来:“是少爷吗,楚竹已经睡下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胡忧和利塞德对视了一眼,回道:“哦,街上似乎出了事,现在有些乱。我只是过来通知你一声,让你有个心里准备。没有什么事了,你睡吧。”
屋里的楚竹回道:“好,我知道了,谢谢少爷关心。”
离开了楚竹的房门,胡忧问利塞德:“有没有感觉什么不对?”
利塞德回忆了一会,摇摇头道:“没有感觉着什么,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不”胡忧肯定的说道:“不正常,这个楚竹之前肯定没有睡。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在回话的时候,跟本不在床上。她的声音之中,没有半点沉声,这说明她是站着的。
你给我通知下去,让兄弟们秘密留意这楚竹的动向,有什么发现,马上回报。记住,这事不能让她查觉到。”
利塞德点头道:“是的,少爷。我知道了。”
“少爷,属下有重要军情禀报。”一个士兵跑到胡忧的面前行礼道。
胡忧说道:“是不是已经查到今晚事件的原由了?”
“是的,少爷。”士兵回报道:“今晚的纷乱是因为这防山镇的镇守被人杀死于家中。”
“大约是什么时候的事?”
士兵回道:“大约半个小时之前。此时地方守备部队已经把整个防山镇都关闭了,在挨家按户的查找凶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查到我们这里。”
胡忧说道:“知道是谁干的吗,凶手有什么特点,男人还是女人?”
士兵回道:“这个不太清楚,一开始他们似乎在查一个用剑的人。之后又多加了上一个胖子和两个年轻人。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资料就这么多。”
忧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有任何最新消息,马上来报。”
士兵下去之后,利塞德马上开口道:“大人,他们要找的那胖子是不是朱将军。”
胡忧点头道:“应该是,之前我们回来的时候,遇上了一些意外,有些小冲突。不过没有关系的,这年头胖子多了去了。黑灯瞎火的,他们看得也不清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到是谁杀了防山镇镇守这个事,我到是很好奇。”
“嗵嗵嗵开门,开门。快开门。”
“快点,他,。”
客栈的门上,传来了巨大的打门声,客栈的小二还没有来得急去开门,那门‘咣’的一声,被让人给砸开了。一队士兵凶神恶煞的冲进来,二话没话,先把店小二给打了。
这可是真打,下手可不轻,三四个士兵,围着店小二打得那哇哇直叫,这才住手。
士兵的动作,把店掌柜给吓得呀,赶紧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钱袋给交上去,这才敢开口:“军爷,军爷,小店一向奉公守法,不知道今日所为何事。”
“军爷办案。”一个穿灰色军服的地方守备部队典军,恬着个大肚子走进来,那个威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帝国的皇帝呢。
掌柜点头哈腰道:“辛苦,辛苦。辛苦军爷这么晚还出来办案。小二,死了没有。没死快起来,给军爷上点好酒好菜,让军爷润润嗓子。”
“是,是掌柜的。”小二听得掌柜的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泥都不拍,就往厨房跑。对于刚才被三四个人围着打的事,似乎全都忘记了一般。
那可是真打,怎么会忘记。只不过这些可恶的兵痞每次来都这样,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一顿打,老板会给钱的。每月一两次,也算得份收入。
那恬着肚子的典军,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阴阳怪气的说道:“掌柜的,你这里可有胖子?”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掌柜的连连摇头。应付得多了,他也有了经验。反正问啥啥没有就对了,你要死心眼说有,那就给自己找麻烦了。
军喝了口被小二吐了口水的酒,渍渍两声,哈出酒气道:“这两天你这店里,没来什么扎眼的人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掌柜的还是那句话。说心里话,眼前这主他就觉得很扎眼,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
军抓起一只烧鸡,血口大张,咬掉半个鸡腿,满嘴流油的说道:“这开店呀,招子得放亮一些,别给自己找麻烦,也别给军爷添麻烦,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掌柜的乖得跟孙子似的,这年头,这环境,想要赚俩钱,就得装孙子。
胡忧在后面把这一幕幕看在眼里,在心里摇头。怪不得每次暴出红巾军起事,浪天就丢呢。这些地方守备部队,除了会鱼肉百姓,还会干什么。镇守被杀了,他们的日子都能过得这么悠闲,还有什么事,是能让他们急的。
那打瞌睡的老天爷似乎听到了胡忧心里这话,他这念头还没落呢,门外哗哗的又是一队士兵冲了进来。这队士兵,与之前冲进来的那就大大不同了。军容,军纪,都先不说,看那身板就知道,一个个平时没少操练。
那个典军一看到这队人冲进来,赶紧跳起来站好。
“校尉大人,防山镇第三团6分队典军马拉多向你敬礼”
胡忧这才注意到,这队后面走进一来的士兵,军服的袖口上都有一条红线,而之前的并没有这个红线。
“凶手查得怎么样了。”那校尉满脸严肃的问道。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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