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所气,完全是运气而已。”胡忧呵呵笑道。还是老赌棍厉害,他当时都不在现场,只听点消息就知道胡忧是出千的。
事实上胡忧跟本就没有打算隐瞒出千的事实,相反的简直就是故意要告诉别人他在耍白包天。
“得了吧,我可是在赌场混了一辈子的人,什么是运气。什么是实力,难道我还不知道吗?”老赌棍没好气的瞪了胡忧一眼道:“我挺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这几年都在研究轮盘赌,却做不到你的程度。”
胡忧摆摆手道:“这个可不是我们现在重点。我们还是多关心关心山猫的事好了。”
“说得不错,山猫才是我们的重点。这一次你给山猫惹来了白家这个对头,山猫应该会比较忙,你看看有没有机会从他那边拿到有用的信息。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从山猫的身上下手才是最有用的方向。那些下人就算是知道些什么,知道的东西也很有限,对我们的帮助并不是很大。”
胡忧同意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山猫是一个非常小心的人。只一个白包天也还不至于让白家和山猫死磕起来。也许我们应该再加上一把火。”
“你这小子就是坏水多。只是这火从何来呢?”老赌棍问道。他们现在有一致的目标,也就可以往一处使劲。做为合作伙伴,两人之间的交流还是比较随意的。有人称这个时期为蜜月期,他们可以像恋人一样互帮互助,至于以后发展成什么样,那就得看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了。
胡忧笑笑道:“你应该还记得刘一鸣的事吧。我已经查到和刘一鸣合作的人是白包天的亲弟弟白包地。这个白包地和白包天不同,跟本就是一个草包,不过我们如果能把这个草包给利用好,应该应该能给我们带来不少的好处。
“果然又是坏主意,不过我喜欢!”
山猫这几天真是有在些郁闷。虽然说他一向看白家不怎么顺眼,多年来却也算相安无事,井水不泛河水。可这几天却接二连三的出问题,先是白包天带人到赌场吵事,被胡忧‘痛打’之后,山猫被白包天给扣了。
正如胡忧说的,山猫扣在白包天完全是为了削白家的面子,就算是白家不来要人,过不了几天山猫也会把白包天给放了。毕竟算起来白包天比山猫还差了一辈,对小辈太狠,别人会说话的。
可就在山猫准备把白包天放回去的时候,白包天的弟弟白包地却直冲会馆要人。白包地不来山猫都还要找他的麻烦呢,这白包地自己送上门来,山猫自然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于是乎,山猫把白包地也扣了起来。这连边抓弟弟那连放哥哥,这事怎么看都儿戏了一些,山猫也就不能按之前的想法把白包天给放了,只能先扣着员。
白家几天内连山猫抓了两个子弟,顿时就不干了。由家主亲自派人来向山猫要人。
山猫这才抓的人,人家一问就要回去,那面子上可不好看。于是就以白包天欠赌债为由扣人,放话白家什么时候把这债清了,什么时候放人。
一百多亿呀,那放在白家了不是一个小数。白家虽然有五百多亿的资产,可那是包括不动产的。真天能拿得出的资金别说没有那么多,就算是有也不能一家伙给山猫呀。这事谈到这里算是僵住了。
如果只是僵住那还好办。可是白家左想右想,感觉自己两个白家的孩子在山猫的手里太吃亏,于是派出十数个赌技高手前往人马赌场,他们不吵也不闹事,一坐下去就死命的赢钱。
胡忧虽然在这方面有一定的造诣,可是他只是一个人,没有分身之法,那些白家的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是说什么都不跟胡忧赌。他们是赌客,想赌就赌,不想赌就不赌,胡忧拿他们也没有办法。
其他的荷官可不是这些赌技高人的对手,可是有赌客来玩,总不能不上台吧,于是这几天每个台面都在输钱,基本上可以确定都是白家做的。
“馆主,你找我?”胡忧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山猫在皱眉,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山猫的麻烦一多半都是他为山猫找的,为的就是分山猫的心,现在看来应该还是比较有用的。
“白家的事你是知道的,下面现在抱怨很厉害,你有什么办法解决白家的事?”山猫也不跟胡忧客气,直接把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不知道馆主想要达到什么目的?”胡忧问道。这事问他就对了,这本就是他一手策划出来的呀。
山猫恨恨道:“能一劳永逸自然是好,实在不行也得让他们别给我搞那么多的事。”
看来山猫真是让白家给惹毛了。一劳永逸,那是斩尽杀绝的意思呀。
胡忧皱眉道:“一劳永逸怕是没有在那么容易。白家也有千年的历史,虽然是以赌为主业,可是在其他方面也发展得不错,这是一条大船,要沉是没有那么容易的。不过要他们暂时安静下来,到是有办法。”
“有办法就快说出来听听。”山猫哼哼道。白家的人这段时间可太不安生了,让他连觉都睡不好。
“办法很简单,以牙还牙。”
“怎么个以牙不牙?”山猫不是很明白胡忧在说什么。
胡忧解释道:“白家不是老派人来我们的赌场搞事吗,那我们就去他们学馆搞事,把矛盾放在他们的地盘上,我们不就不用被吵着了。”
白家以赌为主业,但是他们并不开武馆,而是开学馆,专业教赌技,虽然只是最粗浅
喜欢煮酒点江山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