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刘伯度为什么要生气?
是,炸桥的提意是他的。可他是军师,提意是他的职责,胡忧这个军团长是不是按他的提意去做,那是胡忧的判断呀。如果军师说什么。军团长就一定要做什么,那还要军团长来干什么,直接让军师接管军队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胡忧不由暗松了口气。看来还是自己太小气了。居然会以为刘伯度会因此而生气。这也太小看人了吧。
刘伯度给胡忧的第一个提意是炸掉长河桥,以隔断长河两岸的交道,这个提单已经让胡忧很意外,而胡忧怎么也没有想到,刘伯度还有一个让胡忧更意外的提议在等着他呢。
刘伯度的第二个提议是让胡忧五天之内,打响渡河之战。也就是说,五天之内。第七集团军当过河去,抢在美盟大军反攻郑阳城之前,先一步下手。
“刘军师,我这心脏也就是好点,要是差点。还真是玩不过你。”胡忧苦笑道:“我们第七集团军刚刚打了一场硬战,这会都还没有恢复过来,马上又打渡河战,这可能吗?”
“正是因为不可能,美盟军才不会想到我们会这么做!”在之前的对话之中,刘伯度让胡忧炸长河桥时,说的是‘你们’,而现在,他用的是‘我们’,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转变。
如果是对心理学有一定研究的人,应该已经听出些什么。
其实,刘伯度给胡忧的炸桥提议,是对胡忧的一种试探。他想最后一次试探胡忧心里的真正想法。
如果胡忧只在为名为权,那么他在打下郑阳城之后,这两点都已经得到了。他完全可以按刘伯度的提议炸掉长河桥,然后全力的加强郑阳城的防御,那样的话,至少可以过一段时间的风光日子。而如果胡忧真是那样做,刘伯度对胡忧的态度也会改变。他帮胡忧,可不是想看到胡忧在郑阳城里风光的,而是想和胡忧一起,恢复华夏联盟的和平。如果胡忧没有那样的想法,他就不会再帮胡忧。
“说得有道理。”胡忧并没有留意到刘伯度在用词上的改变,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战局之中。
“打一打,问题是不大的,可是要在对面再拿下一城,别说是现在的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是真成了,也将要面临美盟军疯狂的反扑,那不是我们能顶得住的。”
胡忧在分析着打与不打之间,哪一样对现在的局势更为有利。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刘伯度问道。不怪他要试探胡忧,主要是因为他对胡忧的了解太少了。
是,他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听说过胡忧的名字。可那都是听说的,正所谓话过三人嘴,意思大变样。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东西,可不那么能做真呀。
“我是这样想的。”胡忧整理思路道:“美盟军肯定不会想到我们在刚刚拿下郑阳城之后的短短时间内,就敢发动过河战,所以他们的防备肯定不高。我们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打他一家伙,然后速度退回来。这样不但是打击了美盟军,也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有过河的勇气,这样对士气大有帮助,相信也会有更多的人加入我们的抗战!”
“军师,你怎么了?”胡忧一气把话说完,却发现刘伯度没有反应,不由奇道。
刘伯度笑道:“我在想,以你的智慧,我这个军师能从你这里,抢走多少威风呀。哈哈哈,你刚才说的,也就是我想说的,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美盟军十天之内必须会反攻郑阳城,而胡忧和刘伯度在经过商量之后,决定在五天之后,发动一场过河之战,打他一个时间差,让美盟的计划无法顺利的执行。
进攻,也就是最好的防守。如果这一战,第七集团军能打得漂亮而成功,那么十天之后的美盟就不可能再有反攻郑阳城的决定。
不炸长河桥,又能不让郑阳城受到美盟的进攻,这样的好事都不做,那还要做什么。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就马上开始准备开打。这一次,胡忧不只是要打,而且还要打痛美盟那些人,让他们不敢那么轻举妄动。
“少帅。”刘和平敲门进来的时候,胡忧正在看文件。这几天胡忧不时和刘伯度一起商量军务,与刘和平的接触到不是很多。
“快进来,坐坐,有事?”胡忧对刘和平那天的授课记忆很深,知道他也同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他同样也非常的尊重。
“少帅,我是来向你要任务的。”刘和平开门见山的说道。他的年纪比胡忧稍大几岁,看上去比胡忧要稳重,说话却是相当直接。
“要任务?”胡忧不解的问道:“要什么任务?”
“我们不是要打渡河战吗。我想提前摸过去做一些事前工作,这样开战的时候,应该能轻松不少。”
“这……”胡忧犹豫着。他把想问这是刘伯度的意思,还是刘和平的意思。要知道在胡忧的心里,刘伯度父子那可是军师级的人物,可是刘和平这明显不是在出谋划策,而是要赤膊上阵呀。
“这可是很危险的。”胡忧皱眉道:“我想你制定出一个计划,我派人去完成会比较好吧。”
胡忧这话说得很婉转。他的本意就是不想刘和平去冒险。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对刘伯度对第七集团军可都是一个打击。
军师人才用来冲锋陷阵,胡忧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
刘和平似乎听不懂胡忧话中之意一样,摇头道:“现在我们的手里几乎没有对面的资料,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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