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这个总理之位,是弑父而来的吗?”阿布严肃的问道。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想当面问一问。”胡忧平静道。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那要看你怎么说了。”
“我知道外头很多人传我是派人杀掉了自己的父亲,才坐上的这个总理之位。”阿布沉默了良久。才终于开口道。
胡忧没有插话,他等待着阿布后面的话。
没有人愿意和一个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干掉的人合作,胡忧也同样不愿意。虽然与阿布的合作事关武界的生死,胡忧必须要放下个人的情感去与阿布合作,可如果阿布真干了那样的事,双方合作起来肯定不能推心置腹,谁敢保证阿布这种连亲老爹都能下手的人,不会突然在背后来上一刀呢。
“我父亲确实是不是自然死亡,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动手的人,不是我。”
阿布并不想胡忧想像的那样长篇大论。他只是用很简短的语言叙述出了事实的真像。
“凶手是谁?”胡忧问道。
“我不知道。那些人混在我的卫队之中,趁着那一次的混乱突下杀手。而他们也没有一个人在混乱之中存活下来,到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是谁指使的这个事。”阿布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好一会,才继续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对父亲,我是有不满的。我也计划对他做一些事,但那可是出于为什么非盟好的前提。并不包括要他的命。”
“不知道我这样的解释,对你来说够不够,但是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我,这个事。以后我也不想再提起。”
阿布说完这些话,就走到一边默默不语。看得出来,这个事对他的打击不小。
整个解释非常的简单,不过胡忧还是相信了阿布的话。说不出理由。总之胡忧的心告诉他,阿布确实不是杀希曼的凶手。这样的答案,对别人来说也许是不足够的。但是对胡忧来说已经够了。胡忧在意的只是阿布有没有对希曼下杀手,至于其他的,胡忧并不在意。
胡忧和阿布都是枭雄级的人物,沉默了十多分钟之后,他们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坐下来继续之后的战情分析。
“乱石区是两盟与非盟之间唯一一个地理位子十分复杂的区域,也是我们唯一可以利用的地方,乱石区一战,如果我们不能打败两盟联军,那么非盟将会不保。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我们打胜了这一战,你们非盟的情况也不会有所改变,两盟的意图已经非常的明显,就是要以推土机一样的战术,把武界上所有的势力全都堆掉,而非盟已经成为两盟的绊脚石,一战不行,他们会再战,三战,直到把这个绊脚石给移走踩碎。”
“我知道。”阿布点头道:“两盟的强大,不是我们非盟一方之力可以抵挡的,但是我们不会放弃,我们要为家园而战,只要还有一个人,战争就不会结束。”
“果然不愧是阿布,也只有你,才有说出这样的话。”
两盟联军调机甲十万进攻非盟,这是公开的军事行动。此战,两盟非常的高调,还没有出兵,就已经把此战指挥将的名字都公布出来了。
毕克林,美盟陆军一级上将。军职远远在马拉克之上。在马拉克还没有进入军校的时候,毕克林就已经是将军,平身兼军样校长之职。
“算起来,他也是我的老师。”马拉克直言不讳道。在坐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曾经是美盟的高级将领,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毕克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胡忧问道。因为在此之前的数百年时间之内,武界都没有发生过大型的战事,到目前为止,武界大部队的军官,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没有往日的战场资料,胡忧自然也无法通过战术战法去分析毕克林这个人。
“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马拉克回忆道:“虽然他从来都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他对古往今来各个经典战役都有着独物的见解,在这方面,我绝对无法与之相比。”
“就这样?”阿布看马拉克说到这里就停嘴不说,不由忍不住问道。
“就这么多了。毕克林的厉害不是用语言可以描述得清楚的,我也无法更准确的说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要了解他,只能到战场上。”
“你就不能再多说一些关系毕克林的事?”胡忧也觉得马拉克说得太少了,今天他们坐在这里,主要是想分析两盟联盟的主将特意,以做到心里有数。可是马拉克说的东西,和没说一样。
“故事到是有几个,实事我真不知道了。他虽然算是我的老师,可并没有给我上过课,而当年的我……嗯,多少有些骄傲,也并没怎么把他放在心里,所以对他的了解,并不多。”马拉克懊恼的说道。如果那时候知道有一天会和毕克林在战场上相遇。他怕是会提前把毕克林上上下下都查个清清楚楚吧。
胡忧和阿布对视了一眼,无奈摇摇头。这又是一个年少轻狂的例子呀。
年轻就是本钱,就可以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既然是这样,那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无论愿不愿意,都必须去接受。其实胡忧和阿布也都知道,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在战场上表现过自己的人,就算是他们再多的去分析。也不可能获得确实的结果。
战场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胆小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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