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公主都说了是‘全部’。别说缺几个,就算是缺一个那也不是全部呀。”史松俊洋洋得意的说道。
狱长这会恨不得给史松俊一脚。把它给踢到臭水沟里去。可朱芳菲在这里,他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朱芳菲皱眉道:“狱长如果方便,还是让他们都来吧,我们的表演大约也就一个小时,晚一些吃饭,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好行,就按公主说的,我这就派人去把他们叫来。”
“还是我去吧,我带人去一下就好。”史松俊反客为主,在他看来,今天是出尽了风头,他却不知道都已经把狱长得罪成什么样了。
“左肩膀上有黑带子,他肯定是黑牢那边的。”李木生终于想起了黑牢制服的特殊标记。肩膀上的黑带子是黑牢狱卒特有的,也是权力的象征。普通人并不知道,其实黑牢表面上是属于天牢管,事实上它是牢中之牢,黑牢里的事物,并不由天牢的狱长管,而是由一个专门的典狱长说了算。
“这么说,他打的那些饭菜,是给黑牢那边吃的。”胡忧沉声道。
“应该是,看来我们的计划行不通了。”黑牢的饭菜由专人打,不经他们的手,要下毒也就没机会了呀。
“总有办法的,不要那么快放弃。”胡忧在全力思考着。正所谓脑子好不好,不是看是不是一世聪明,而是看需要的时候能不能用得上,能不能想出主意。
正在胡忧考虑怎么给黑牢那边的人下毒之时,突然一群士兵就冲了进来。
什么情况?
食堂里的人都愣了,连那个黑牢的狱卒都停下了手,留意着这边的情况。
“公主有令,让天牢上下所有人都去看慰问演出,你们几个把手头的活都放下,跟我来到礼堂。”史松俊把话说了大半才终于露出真身,那股洋洋得意就不用说了。
“这是什么情况。”李木生没敢开口,用眼神询问胡忧。
胡忧摇摇头,示意李木生不要乱来,跟着大家行动。
“还愣着干什么,跟给我走吧。”史松俊的目光扫到胡忧身上的时候顿了一下,很明显的已经认出了胡忧。他这次的目标可就是胡忧,这都认不出来,那真是不死都没用了。
胡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在李木生的身边一起往外走。说起来那个什么公主也真是有意思,好好的放着公主的享受不要,非喜欢东跑西跑的,这才被绑架过就不长记性,居然又跑到天牢慰问来了。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史松俊威风凛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对像是那个黑牢的狱卒。在胡忧他们往外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动。
“我不一样,你们去就好。”狱卒回道。黑牢的人不归天牢管,公主的表演在天牢,与黑牢可没什么关系。
“哟,你小子挺横呀,连长公主的话都敢不尊,来人,把他给我押上,什么时候演出结束,什么时候放了他。”
“你没有权力这么做,我是不同的。”黑牢狱卒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官,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跑这乱来,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管你有什么同不同的,再吵我把你的嘴给封了,信不?”
“你,站住。”
守在门口的史松俊在胡忧经过的时候叫住胡忧。史松俊这次到也算是挺能忍了,没一上来就找胡忧的麻烦。
胡忧给李木生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往外走,自己则停下来,淡然的看着史松俊。
“你小子不会不记得我吧,是我在你绑架公主的时候,亲自住你抓到解救出公主的。”
史松俊这会的自我感觉真是太良好了,都已经快忘了自己是谁。
“是是,我记得,大人,你真是太厉害了,我那么周密的计划,被你两三下就全看穿了,连跑都跑不了,这不,被关这吃牢饭了。”胡忧眼睛一转,就决定好好利用一下这个自以为事的白痴。先前他还想着怎么给黑牢那边下毒,现在有史松俊在,不但是解决了下毒的事,连下毒之后的首尾工作都不需要再去担心了。为了大计得成,装下孙子那完全不是问题。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史松俊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之前胡忧向记者投降而把史松俊丢到一边,那在史松俊看来是巨大的耻辱,现在胡忧一下在他的面前放低姿态,让史松俊觉得什么面子都找回来了,对胡忧的恨也没那么强烈了。
要不是史松俊还记得自己为什么而来,他怕是能在直接和胡忧从仇家变朋友。
“不敢,哪还敢呀,有将军你在,我就算是做了也跑不了呀。”反正都已经做了,那就不怕做过点,必要时胡忧对着牛屎都能说香,夸下史松俊那真不算个事。
“哈哈哈,你小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父亲还让我来查你的底呢,看你那熊样,有个屁的底查呀。”史松俊此时真是感觉全身上下舒舒服服的,长这么大,这么上竿子夸他的这还是头一次呢。
“可不就这么一熊样吗,比起将军,我屁都不算。将军,说了半天,你也口渴了吧,您喝水。”
胡忧没等史松俊反应过来就急急跑去打水,打水当然不是目的,胡忧真正的目的是经过黑牢狱卒的那些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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