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是干什么的?”胡忧似乎很随意的问道。
“天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连回家都神神秘秘……”
李秋水醉了,胡忧没醉,可他不能这么把李秋水一个人丢在这里独自离开。这酒吧看来确实如李秋水所说,一年总被砸个几次,那些酒吧的员工也已经很习惯,闹事的人走了,他们也走了,甚至没有人来看看他们的老板是什么情况。
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睡得并不十分安稳的李秋水,胡忧的大脑开始回忆之前李秋水说过的那些话,无论有用的还是感觉似乎没什么用的,胡忧都一一的翻出来反复的分析,渐渐的他感觉韦云峰和龙广运的情报是有误的,李秋水很可能并不是黄明全的拼头,而是黄明全的女儿,只不过李秋水并不是跟黄明全姓而是随母亲姓李。
黄明全对李秋水并不是很关心,几乎是任着她自生自灭的那种,这也解释了酒吧被砸而李秋水并没有向黄明全救助的原因,弄不好李秋水连怎么联系黄明全都不知道,更不要说知道黄明全的身份和手中权力了。
想着,胡忧慢慢也睡了过去,也许李秋水的作用并不如他们之前想像之中的那么大,但胡忧同样不会就那么丢下她不管。砸了人家的酒吧,已经是很对不想人家了,胡忧不能再那么无情的伤害人家。
无论在什么胡忧,胡忧的睡眠都是很警惕的,所以李秋水起身的时候胡忧是知道的,他更知道李秋水坐在那里看着他发呆了很久,但他并没有惊动李秋水,一来是希望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二来他知道李秋水此时需要的是一个人的安静。
天快亮的时候,李秋水离开了玻璃屋,但并没有离开酒吧,而是走进了厨房,那里是唯一没有被砸的地方。
当李秋水端着两碗面回来的时候,胡忧也‘醒’了过来。
“你陪我喝酒,我请你吃面。”李秋水把其中一碗面放到胡忧的面前。
“应该是你请我喝酒,又请我吃面才对。早知道挨这一酒瓶能有那么好的待遇,怕是大把的人都会抢着挨这一下吧。”胡忧笑道。
“你这嘴,真是会说。快吃吧,一会凉了不好吃,你又有得说了。”李秋水白了胡忧一眼,并不因为胡忧的胡言乱语而生气。
“味道怎么样?”胡忧才吃了一口,李秋水就急急问道。这还是她第一次煮面给别人吃,以前都是煮给自己吃的。
“还不错,只是我没刷牙。”
“这有什么,我不是也没刷吗。”
“哈哈哈……”
一碗面吃下去,全身暖暖的,估摸着也差不多了,胡忧起身告辞。李秋水并没有挽留胡忧,而是把胡忧送到了酒吧门口,看着胡忧消失在路的尽头。
胡忧回到酒店,韦云峰和龙广运都在。
“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都准备要去找你了呢。”韦云峰一见胡忧就抱怨道。胡忧一夜没回,他在这里等了一夜,这份关心到不是假的。
“怎么样,有没有查到什么,黄明全来了没?”龙广运更关心这出戏的效果。胡忧挨那一酒瓶可是他趁乱砸的,要是什么收获都没有,那胡忧算是白挨了。
胡忧摇摇头坐了下来,把心里的猜测告诉二人。大家是合作伙伴,必须要情报共享才可能获得成功。你有什么发现不说,我有什么发现也不说,那怎么可能很好的合作。
“女儿?”韦云峰和龙广运对视一眼,没了下文。
良久,韦云峰才道:“要真是女儿,而且像你说的关系那么差,这李秋水对我们怕是没多大的作用吧。”
“我到不这么看。”龙广运摇头道:“再怎么说血也是浓于水的,黄明全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完全对李秋水不管不顾。既然胡忧已经和李秋水有了一定的交情,那么这条线就应该继续跟下去,最好能查到李秋水的住处,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
“你和左使都没查到李秋水住在哪吗?”胡忧奇道。
龙广运摇头道:“查不到,黄明全那边就不用说了,连他整个人我们都是才刚刚开使注意的,那李秋水一年到头几乎都是住在酒吧,都没回过家,我们上哪查去。”
“那你们又能查到黄明全和李秋水有关系?”胡忧自觉有必须弄清楚这一点,别摆了个大乌龙,浪费了宝贵的时间还伤害到了李秋水,那就太不应该了。
“这个不会有错的,我们查到李秋水那间酒吧在很多方面都有黄明全的影子,黄明全甚至有过一次直接的转帐到那酒吧的供应商帐号。”
“用的是真实的身份?”胡忧追问道。以黄明全的性格,会那么大意?
“当然不是,他用的是朱清扬一个曾经手下的帐号。”
“曾经?”
“是的,那个手下早十年前就死掉了,但他的帐户一直是有资金流通的,除了黄明全还会有谁会这么做?”
“嗯,这么看来,黄明全并不是不关心这个女儿,而是怕与她的接触太多会伤害到他。看来这条线,我们还要继续跟下去。”胡忧沉吟道。
“能跟这条线的只有你,黄明全要是真暗中注意着李秋水,那么他会很轻易的发现你的存在,到时候,你怕是会很危险。”韦云峰提醒胡忧道。
“要真那样,那证明我们摸到了方向,放心吧,我这条命除非是我自己想丢,要不然谁都别想从我的手里拿走。”胡忧自信道。还有那么多事没办,他怎么会舍得死呢。
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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