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奇怪法?”耿学书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这么快就有线索了吧。
“这个家伙穿着棉衣。”
耿学书失望道:“现在已经入秋,你我都穿两三件衣服,人家比较怕冷,早早的穿上棉衣有什么奇怪的。”
“一开始我也是那么想的,可现在回忆起来,他那棉衣有些怪,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怪。”
第二天,耿学书和九只手一起出门,一来他们想找找看还能不能见那个穿棉衣的。二来也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在几条主要街道上转了好一大圈,二人什么发现都没有。九只手提意去的外号擒屎皇的那个队员,按九只手的说法。擒屎皇就在附近工作,时已入午,去找他喝一杯。
虽然感觉和擒屎皇吃饭多少有些怪,不过那是九只手的过命之交,又是自己的部下,耿学书觉得还是应该去去,多交流才能增进感情嘛。
找到擒屎皇,二人才发现来早了。人家的本职工作还没有完成呢。九只手是二话没说就上去帮忙,耿学书犹豫了一下也靠了过去。
“二位,别脏了你们的手,我这很快就完事了,回头请你们喝酒去。”擒屎皇赶紧拦住二人,他这活虽然不露脸,却也是有技术含量的,不熟手的人来了不但帮不了忙,反而会耽误事。
“我说老屎呀,你平时的手脚不是挺快的吗。怎么今天弄那么半天。”九只手被拦在一边没帮上忙,拿了支烟咬在嘴里哼哼道。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往下水道里丢棉衣,棉衣泡水胀成一大团,机器吸不了,只能人工弄,我这都是快的,换个人来能做到明天早上。”
“棉衣?”九只手和耿学书对视一眼,心说真是有那么巧的事。
“棉衣在哪呢,是什么样的?”耿学书也顾不得臭,一下靠了上来。
“那不是吗。我这都弄上来两件了,下面还有。”
“九只手。你快看看。”耿学书觉得这是一个重大的线索,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我这不是在看吗。老屎,你能不能尽可能的不要弄破,整个帮我弄上来。”
“那我可是要整个人泡下去才行,我说: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给我找麻烦的?”
“怎么都好了,回头我请你喝酒,上好的烧刀子。”
“行,那我就豁出去了。”
擒屎皇能加入内卫队可也不全是因为九只手的脸子,他要没有些能力,耿学书也不会要他。看九只手和耿学书都一脸着急的样,他就知道这棉衣怕是有什么故事。玩嘴皮是玩嘴皮,正是还是要做的。
别说,擒屎皇不愧三代都是做这个的,下去没一会,就从下水道里弄出了一件几乎完整的棉衣,虽然粘了不少脏东西,九只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他昨天见到的款式。
耿学书沉吟道:“如果是怕冷穿棉衣那还说得过去,可这三件都一个款,而且全都好好的就丢下水道里,这一定有问题。擒屎皇,你有顺着这个下水道,找出他们可能藏身的地方吗?”
“你说的是丢棉衣的地方吧。”
“不错,就是丢棉衣的地方,他们就算已经不在那里,也肯定留有其他的线索。”
“这个怕是需要一些时间,另外,你们也能帮我。”
“这没问题。”
为了不打草惊蛇,耿学书三人是经下水道走的,擒屎皇在前面带路,一边观察着下水道里的线索一边往前走。这里的气味真是不怎么样,要不是为了任务,给多少钱耿学书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半个小时后,擒屎皇停了下来。以他对这一带的了解,他能大致确定上面是一片出租屋。
“出租屋人员复杂,要想查到这几个生面孔,怕是得让九只手去。”擒屎皇看了九只手一眼笑道。
“为什么是我?”九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在水下道里熏了那么久,他都已经分不出东西南北了。
“这里可是你的地盘,你不去,难道还要我去?”
原来上面的出租屋群是铜城的一个贼容,什么小偷呀,站街女呀,大多都是混在这一带,擒屎皇虽然工作不怎么样,可他不是这下九流行里的。进了不会有任何的收获。
“好吧,好吧,我去。其实你干什么不查清楚了再告诉我是什么地方。非要我们也一起下来?”九只手突然发现在这下水道里的半个小时他和耿学书什么事都没做,就只跟在擒屎皇后面走。
“呃。这我还真没有想过。大家下来走走也没什么坏处嘛。”
“你这家伙,真是坏透了。”九只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摆明了是拉他们下来闻臭呀。
“得了,九只手,你去查查,我们在窝里等你。”
窝就是耿学书买下的那间做总部的屋子,这一身又脏又臭的,什么饭馆酒楼都不会让他们进去,想喝酒。还得是去自己的地方。
擒屎皇不忘提醒道:“记得带烧刀子。”
回到总部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客厅里多了个人,不是九只手,而是一个在赌场里打杂的。这打杂的外号输不起,在赌场里工作十年,一把都没有赌过,简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他汇报的情况是在赌场的垃、圾堆里发现了几件被人丢弃的棉衣。
又是棉衣,加上擒屎皇发现的,已经有五、六件之多,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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