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成功的刺杀二十个以上的目标,自然也就知道了。”
“这是那个家伙送来的?”
“是那个和他一起的小年青送来的,应该出自那个人的手。”孙桂花回道。她知道父亲今天压力很大,这在这个问题上。她帮不了什么。
本子上的二十七个杀手描绘得非法详细,除了对面貌、身型、衣着、鞋子着有记录外,胡忧甚至还为每一个然后画了素描,最重要的还是他们所在的方位,每个杀手的位子胡忧都有准确的记录。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孙一帆心中升起了和耿学书一样的疑问。从画像上看,这些人长得都很普通,衣着也是大众化的,凭什么就能认定他们是杀手。
“父亲,我们要不要动手?”孙桂花是宁可信其有,这么多杀手想要孙一帆的命。她怎么能坐得住。
“这……”孙一帆犹豫着,今天可是黑暗航运的大日子,先不说这些人是不是杀手,一但派人去就肯定会引起恐慌,那大祭还能继续下去吗。
事关重大呀。
“怎么了?”将世水皱着眉,这个时候孙一帆来找他,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您先看看这个。”孙一帆硬着头皮把本子递给将世水。按他的意思是不来找将世水,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经不住孙桂花的软磨硬泡。这才来找将世水。
“这是什么?”将世水看了几页没看明白。
孙一帆不来都来了,自然要把整个事说清楚,于是把怎么被示警,七天约定是怎么回事一一说了出来。
“这么说这上面记录的都是杀手。二十七个杀手,你和谁有那么大的仇……”将世水猛的站起来,“难不成这是为我黑暗航运而来!”
“啊。”孙一帆这才反应过来。是呀,对付自己一个人。哪用得着这么多杀手,看这布局,显然不可能只为一个目标。
“将哥。这也许是那小子瞎写的。”孙一帆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按将世水的性格,一但认为黑暗航运有危险,那可是不管不顾的,这要真是让那家伙猜中到也算了,要不是,破坏大祭的罪名孙一帆可扛不起呀。
“不管是不是,咱们都只能信其有,万万大意不得。你带上我的卫队,按着这上面的记录,有一个抓一个,尽可能在不影响大祭的情况下全给我带到这来。”
“要是压不住呢?”要悄无声息的抓二十七个人不闹出动静,孙一帆自问可没有那样的本事。
“大祭不过是仪式!”
将世水想得很明白,如果这二十七个人只是普通人,那么抓他们不会引出太大的麻烦,如果他们真是杀手,那火拼不可避免,明知道有杀手还继续大祭,那是拿自己的命去祭呀,生命和大祭谁更重要,这似乎不是非常难的选择。
“怎么还没有动静,他们是不是不信你?”耿学书伸长了脖子也只能看到大祭在继续,专职的祭司正在那舞得兴起。
“等不急了?”胡忧微笑道:“既然都是要发生的,那不如让它早些开始吧。这个你拿去,找个人少空旷的地方放了它。”
“这是什么,不会是烟花吧。”
就是烟花,而且是特制的,放到空中会喷出奇怪的狼烟,久久不散。
狼烟一起,二十几处人群就乱了,枪都响了,那还不快跑。
恐惧像瘟疫一样极速传播,河神大祭瞬间就进行不下去。人们都失去了方向,有人往这边跑过那边,那边的人又在向这边死命的挤,自是一个乱‘字’了生。
“这么猛?”耿学书一个烟花把祭神变成了祭人,这才多久呀,就已经倒下几百号人,明年的今天可是他们的祭日。
孙一帆已经是焦头烂额,他才刚刚准备抓第一个杀手,这整个就跟炸开锅一样的乱,人群之中的他就像是海中的一片小船板,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最要命的是将世水的命令又追过来。将世水说了,二十七个杀手一个都不能放过。
看热闹的人群一下少了大半,留下一地的鞋子,剩下的也在四下奔命,子弹可是不长眼的,吃上一颗没地方讲理去。
杀手最可怕之处在于隐藏,一但暴露威力就减少了大半,在经历一开始的混乱之后,孙一帆渐渐的控制了局面,杀手的苦难日子开始了。
有被打死的,有被活抓的,两个小时之后,二十七个杀手都有了着落,现场除了满地的鞋子已经没有一个民众。
“真是神了。”孙一帆拿着手里的本子一个和杀手对比,居然全都能对上号,如果这些人不是那个家伙安排的,那他真是一个顶极的人才。
“全能对上?”将世水也对本子的主人产生极大的兴趣。
“全能对上。”孙一帆道:“这家伙画得不错,每个人至少都有七分像,特征都很明显,很容易对上。”
“不简单,不简单呀。去把这个人给我找来,我要看看他是不是真那么能!”
将世水的话让孙一帆瞬间明白那个家伙想投的并不是他,而是利用他做桥直接找上将世水。他不是说要找份工作吗,跟最大的老板打工怎么着也比板小主管要强得多吧。
“走吧,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了。”胡忧没等孙一帆找来,就主动从藏身之处走出来。四处都是空荡荡的,胡忧这一动作非常的显眼。
“跟我来吧。”孙一帆几乎是用跑的来到胡忧的面前,他有预感,眼前这个家伙用不了多久就能在黑暗航运中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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