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放风结束,胡忧没有回到自己的牢房,而是被带到了一间陌生的牢房之中。∈↗胡忧是被强行带到这里的,面对这样的情况,胡忧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是心中欢喜。因为这恰恰证明胡忧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一般的犯人,绝对不可能做得到这样呀。
这间牢房咋看起来似乎同什么特别,它位于回廊的最里间,无论是犯人还是看守,想要来到这里都要经过长长的回廊,而这里与其他牢房唯一不同的是看守并没有对这里进行例行检查,似乎跟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一间牢房。
“你究竟是谁?”一个生面孔出现在胡忧的面前,这间牢房是不上锁的,外面的人可以轻易进来,不过前提是得先穿过回廊前的那些个看似打手一样的家伙。
“你是这里的头?”胡忧不答反问。
“你胆子挺大嘛。”来人是一个光头,从右眼到左嘴角间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人称疤脸,无论是说还是笑,那刀疤都会跟着颤抖,胆子小点都不敢正眼看他。
“还行吧,胆子小点也不敢来这了。大家都挺忙的,不如开门见山,我来此是为一条睡龙,如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我们就继续聊下去,你要是不知道,那我们也就不必再浪费时间。”
睡龙这样的提示已经是相当明显了,如果说这些人与海塞冬有关系,那么他们一定知道胡忧在说什么,反之,确实是不需要再多说下去。
疤脸听到胡忧的话眼神一凝,而后故作轻松道:“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想咱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
胡忧哈哈一笑,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演技真的很差。看来我是找对人了,如果你想让睡龙醒过来。那就带我去见他吧。我想你们也不会希望他一直这么沉睡下去。龙睡不醒过来,那也就不能称之为龙了,不是吗?”
“你究竟是谁!”疤脸眼露凶光,如果胡忧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会让胡忧永远都无法再开口的。为了使命,杀个把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我是谁,我想这个问题不应该由我来回答。你们应该有资料库之类的配备吧,拿我这张脸是对对你们的资料,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说着,胡忧双手在脸上揉搓着。一脸与之前差别不大又完全与之前判若两人的脸出现在疤脸的面前。
“你是……胡忧!”这张脸哪里还需要去查什么资料,一眼就能认出来。话说胡忧这张脸,只要是略对时政有些关心的人,就没有不认识的。
纵观文武界,新的老的知名人物那是数不胜数,而胡忧绝对是他们之中最为人熟知的。用老百姓的话说:这家伙红的时间太长了。
从成名到今天,十多年了,胡忧哪天淡出过人们的视线?
牢房之下还有一条地道,地道下有一间密室。要做到这一点那是真心不容易,但胡忧一点都不吃惊,要连这都做不到,海塞冬也就不会被藏到这里来了。
“你真能救醒陛下?”疤脸再次问道。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很多次。
“事实会告诉你答案的,现在,让我过去。”胡忧已经能看到海塞冬趟在密室的床上。沉睡让海塞冬免受时间的侵蚀,他看着与之前没什么变化。
“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能救醒陛下,又或是对陛下有任何的伤害,你就不要想再活着离开此地。”
疤脸的紧告可不是苍白的。他已经把所有能调集的人手全都调到这里,一但有任何的不对,他们就会和胡忧拼命。在名气上,他们全加起来也比不上胡忧,但他们是对海塞冬最忠心的一群,随时准备着把生命献给海塞冬。
胡忧点点头,轻轻推开疤脸,来到海塞冬的床前。都已经这么久了,海塞冬的身上居然还有淡淡的酒香,这酒怕是真能让人一梦千年呀。
在疤脸的严密监视下,胡忧拿出解酒药给海塞冬服下。那是一种带着淡淡酒香的金色液体,看着像是酒。
整个过程很顺利,解酒药一滴没落的全入了海塞冬的嘴。
“你要干什么!”看胡忧伸手要去扶海塞冬,疤脸一下紧张起来。
“帮他顺顺,要不你来吧。”胡忧退开一步道:“抬高上身,让药更好的流入胃中。”
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服过解酒药的海塞冬完全没有任何的动静,一如之前,这样的等待让人很容易抓狂。
“让人弄些吃的来吧,我有些饿了。”胡忧轻松的以疤脸说道。酒和解酒药是同源的,酒那么有效,解酒药自然也不会有问题,胡忧完全不担心海塞冬会醒不过来。
“给他弄些吃的。”疤脸这会可没什么吃东西的心思。他的目光从胡忧灌药开始就几乎没有离开过海塞冬的身体,海塞冬要真有什么不对,他一定第一个和胡忧拼命。
“我说:过来一起喝一杯呗,身体苏醒需要一个过程,没那么快。”胡忧看疤脸紧紧张张的样子,还真怕他搞出什么事来。要知道人在紧张的时候是很容易冲动的。
“喝你的。”疤脸哪里有心思吃喝,海塞冬是他的命,海塞冬要有事,他也不会再活下去。也许有人觉得海塞冬不是什么好人,疤脸用不着对他那么忠心,但是在疤脸的心里可不是那么想,他不会管海塞冬是好是坏,他只负责他的忠诚。就像有些女人跟本不会管自己的男人是好是坏,她都一样那么爱她的男人。
人性这种东西,千人有千面,不是简直的思想道德都说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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