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江之隔,气候天暴虐很多。暴风夹着霜雪,不断的打在脸上,明明是冷,却火辣辣的疼。
大军行至榄板城以西的拉堡镇,天气进一步的恶劣,居然下起了雨加雪。这样的天气,实在无法再行军,胡忧只能下令部队在拉堡镇安营。
“马拉戈壁的,老天这次真是不助我。”胡忧恨恨的骂了一声,喝掉了手中的烫酒。天气真的很冷,军中已经有不少士兵,都生了冻疮。
西menyu凤劝道:“老天是公平的,我们的路不好走,古力特那边也一样头疼。”
胡忧回道:“这话虽然说得不错,但是这里始终是人家的地盘,相比起我们,他们占着人利!”
两人正说着话,帐篷men被掀起,朱大能挟着风雪,走了进来。
朱大能一进来就嚷嚷道:“哦哟哟,这天气真是要命,冷死我了。”边叫着,一双眼睛,不断的瞟向胡忧面前的桌子。
那桌子上,有一个火锅。此时正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阵阵的香味,飘散在整个帐篷里,闻着都让人流口水。
胡忧笑骂道:“得了吧,就你那身板,会怕冷。想吃就过来,晚了你就吃骨头吧!”
“就等你这话呢!”朱大能闻言赶紧跑过来,先挟了一块香rou放进嘴里,刚出锅的香rou热得很,烫得他是哈哈直吹气,却怎么也舍不得吐出来。
西menyu凤看不过眼道:“你就不能等凉一些再吃吗,真是搞不懂你们,这狗rou有什么好吃的,让你们看着跟没了魂一样!”
不错,胡忧这锅里的香rou,就是狗rou。民间素有狗rou滚三滚,神仙站不稳的说法。因为狗rou做出来,比一般的rou香很多,所以很多人又管它香rou。香rou一般南方人吃得多一些,北方人要更喜欢驴rou。
当然了,和很多食物一样,每个人的看法并不一样。好这一口的人,觉得狗rou香,不好的就觉得狗rou是臭的。西u,所以朱大能那个样子,让她很反感。
胡忧不以为然的给朱大能倒上酒,道:“别理她,这种极品,只有我们懂行的人,才知道怎么享受!来来来,喝酒!”
再好的东西,也要有人分享,才有味道。西u,胡忧一个人吃着,总觉得没有那么香。现在有朱大能陪着,那就不一样了。
朱大能接过酒杯,拿在手里道:“这酒就祝我们此战行胜!”
胡忧重重和朱大能一碰杯:“哈哈哈,说得好。来,吃吃吃,这香rou啊,就是香,居然有人宁愿吃白饭青菜,唉……”
“吃你的吧,话那么多!”西menyu凤在胡忧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
美人相陪,好酒好菜,胡忧是吃得极爽,脑men子都见汗。
“报!”
帐外士兵的报告声,打断了三人的谈笑。得到同意,一个士兵带着风雪,走进了帅帐。
“先别说,来,喝口酒,暖和一下!”胡忧看这士兵冻得脸都青了,递过去一杯温酒。
“谢少帅!”士兵眼中she出了感j,一口把酒喝掉,报道:“据探子回报,黑十字军团廖汤,廖溢,韦进三人,奉古力特的命令,各领本部兵马,急援榄板城!”
胡忧放下酒杯道:“古力特看来舍不得这榄板城呀。”
战情就是命令,收到消息之后,胡忧这酒也不喝了,马上把手下众将,全都招集起来,商量对策。
廖汤等三人是古力特手下的重将,隶属一线作战序列。他们手下的兵,可比之前那些围攻平和镇的兵要强得多。
在接到平和镇被攻击的时候,他们就分别率各自本部兵马,共八万人,急出总部寿百城,扑向平和镇。
奈何寿百城离平和镇有几百里的距离,加上天气的因素,他们没有能赶在古力特兵败之前,到达平和镇。不然的话,胡忧想要赢得平和镇一战,看来没有那么容易。
因为没有能急时赶到,廖汤三人都觉得愧对古力特,所以在接到古力特兵败之后,他们不但没有回撤,反而加快了行军。他们要以一场胜仗,来向古力特将功补过。
廖汤三人都是河州人,手下的士兵,也河州,对这里的天气比较适应,虽然也同样的受到干扰,却并没有到不能行军的地步。
紧赶忙赶,三天终于在一月八日夜,赶到了榄板城。按说他们应该据城而守,等待胡忧来攻。本就已经来晚了,还据城而守,显然太没有骨气,但是经三人一合计,干脆直杀因为风雪而被困的不死鸟军团!
经探马查明,胡忧的部队在拉堡镇,三人马上整兵而上。大军到达拉堡镇已经是黄昏十分,脾气最暴的廖溢,跟本不管那么许多,领了一万人,就杀进拉堡镇。
廖溢进镇的道路很顺利,他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可是哪想到,连一点抵抗都没有遇上,就让他很轻松的进到了镇中。
胡忧藏在暗处,把廖溢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看时机已到,就派阿隆索领兵五千,从东men杀入,与廖溢接战。
阿隆索也是不死鸟军团的老将了,一向以勇猛而闻名。接到胡忧的命令,他想也不想的,就带人扑向廖溢。
两军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开打。这是一场真正的巷战,没有任何的排兵部阵的余地。阿隆索和廖汤两个,都是火暴脾气,撞在一起,打得那叫一个猛呀。
阿隆索的五千人,有一半是在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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