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来了,狗肉已经好了,可以吃
了。”华达看胡忧回来了,赶紧招呼胡忧坐下。他连酒都已经倒好了,不过胡忧不在,他不好自己动筷。
“这狗肉不能吃。”胡忧认真的说道。虽然现在只是怀疑狗肉有问题,但是已经怀疑了,就不能再冒险再吃狗肉了。正所谓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在很多时候,人们就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嘴,才会出那么多的问题。
“为什么?难道我的煮法不对?我可是向好几个人打听过了,这种煮法,是最正宗的。”华达奇怪道。为了这锅狗肉,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胡忧一摆手道:“与煮法无关,我怀疑池河这次的疫病,与吃狗肉有关。”
“啊!真的。”华达一听这话,再看那锅狗肉的眼神就不对了。刚才看着,那是一锅美味,现在看来,到更样是一锅毒药。不自觉中,他连步子都移离了桌子。
“现在还只是怀疑而已,不过我刚才问过了,这里的病人,在发病之前,都有叫过狗肉。”
“那,我在这里那么久,没有吃过,也闻了不少,会不会有问题?”胡忧想起那些病发时的惨样,就心里发毛。他现在真是后悔死了,好端端的,吃什么狗肉,这不是找死吗。
胡忧看华达紧张得有些过份,不由轻笑两声道:“这就要看人品了,你的人品……嗯,应该还行吧。”
华达搞不清楚人品与疫病之间有什么关联,不过看胡忧这么说,他也放心了一些,找了毛巾包了口鼻,就准备把整锅狗肉拿去倒了。
“你干什么?”胡忧正在考虑自己确定这个事,于光看到华达把锅给抱了起来,不由出声问道。
“都不能吃了,我拿去倒掉呀。”
“先别急这些事。先放着,我有用。走,跟我出去一趟。”
华达虽然不知道胡忧要带他去干什么,不过看华老对胡忧很尊重,他自然也听胡忧的,饿着个肚子,跟胡忧出了客栈。
大约一个小时,胡忧和华达再次回来,两人的手里多了几个活物。有狗,有猫,还三只小白老鼠。这些都在刚才在街市买的,胡忧准备用它们来做试验。三只小白鼠,可花了胡忧不少钱。
“想办法让他们吃狗肉,从今天起,我们二十四小时,轮流观察它们。”胡忧在一个小本子上记了一些东西,就离开了。他还需要做一些其他的准备。
喂狗喂猫吃猪肉,到都没有问题,喂小白鼠吃狗肉,可真是花了华达不少的心思。弄了个满头大汗,才把事情搞定。
“怎么样,有什么反应吗?”第二天,胡忧一起床,就首先关心几只动物的反应。昨晚是华达守的第一夜。
“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华达摇摇头。一夜没有睡,他的眼睛满是血丝,精神也不是那么好
。
“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华达走了之后,胡忧又同本子上记录了一些信息,还后再一次喂几只动物吃狗肉。
一连三天,胡忧和华达都在做着同样的事。这三天,客栈里又死了没有人,两个都是男的,一个来了七天,一个来了四天。
“有了,有反应了,你快来看。”第三天的下午,华达咋咋呼呼的找到胡忧,拉着他就大喊大叫。
胡忧顾不得批评他什么,赶紧向观察室跑。仔细的看了那些被喂食狗肉的动物,特别是几只小白鼠,都出现了和人类一样的症状,胡忧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下总算是找到传染源了。
华老接到消息,也跑了来。能找到传染源,他也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过想到那么多发病的人,都没有办法医治,他的心情又沉了下来。
胡忧安慰了他几句,这才恢复了一些。他也知道,很多事,是不能尽如人意的。
“你打算怎么办?”华老问道。就算是知道问题出在狗身上,想要解决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胡忧沉吟道:“吃狗肉是池河人的传统,光靠我们三个人,要让他们不吃狗肉,看来很难。这需要行政的手段,我打算去见见赵尔特。
“你要去见池河皇帝?”华老眉头跳了一下,道:“你去怕是不太好,不如我去好了。”
胡忧和赵尔特之间的间隙,华老多少知道一些。直头现在,赵尔特还把老皇帝赵光应的死,挂在胡忧的身上。在池河帝国,胡忧可算得上是全民通缉的,所以他才隐藏身份进入池河。
华老虽然不知道,赵光应是不是胡忧杀的,但是他知道,胡忧和赵尔特之间,是敌对的关系。
这到不怪华老看不清楚这里面的事,他一身从医,面对的大多都是来要医的病人,对政治、权力、人性并不是那么的了解。或者说,对于上位者的揣摩,不是他的强项。很多事情他都是以自己的主观思想来看问题,并不知道,每一件事物,并没有它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胡忧之所以敢说去见赵尔特,自然有他的理由。弄死赵光应的人,本就是赵尔特本人。他之所以嫁祸给胡忧,不过是想转移视线而已。现在胡忧已经可以说是掌握了曼陀罗帝国的军权,身份不同往日,而现在池河帝国又暴发疫病,除非他想早早的灭国,不然胡忧就算是拿把刀送到赵尔特的手里,他都不见得会杀胡忧。
胡忧要是真的去见他,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恐怕是帮胡忧洗去刺杀老皇帝的罪名,而不是把胡忧抓起来。
这其中的因素,华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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