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叹息一声,黄灵问道:“你指的是那男子,夫子,还是孩子?”
“先说男子吧。”胡忧本想先问孩子的,想想还是先问男子好了。
“这男子是我的干嗲,是他从小收养了我才有了我的今天。”黄灵回道。
“那这么说,那位夫人也就是你的干妈了。”
“是的。”黄灵点点头,道:“她对我也t好的。”
“那,那个孩子是你干弟弟”胡忧以此类推。按理说,就应该是这么分析的嘛。
黄灵摇摇头道:“不,那孩子是我相公。”
“你相公?”胡忧瞪大了眼睛不过想想也正常。嫁给干嗲的儿子,这不是很多人家都在发生的事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他们们现在哪里?”胡忧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再次问道。
“你问谁。是男子,失人……”
“得得得。”胡忧打断黄灵的话道:“还是按刚才的顺序,一个个来好了。”
“男子十年前不见了,夫人也一样。”
“那孩子呢?”
“孩子三十年前就不见了。”
好家伙两个十年前,一个三十年前敢情这画上的人,没有一个还是见着的,全都不见。这问与不问,有什么分别吗?
“你知道他们去了哪吗?”胡忧问出了一人笨问题。要是知道,那还能算不见吗?可是这个问题,胡忧真的很想问,因为他太想知道答案了。
黄灵摇摇头,没有回话,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叫什么名字?”
“还是按刚才的顺序吧。”胡忧补充道。他发现黄灵比往常傻了一些,脑袋像刚刚被门夹过,要是不补充一句,她怕又得问男子,夫人,孩子……
“不知道。”黄灵回答得很干脆。
“不知道?”胡忧差点跳起来:“他是你干嗲干妈相公耶,我居然会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我平时都管他们叫爹爹妈妈的,不知道有什么奇怪?”黄灵像看傻子一样看胡忧。
这会究竟谁比较傻呀!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什么人呀,居然连自己的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不过转头想想,自己似乎也不知道父母亲的名字呢。还有师父的名字,现在想起来,一直叫师父,都不知道他的真名。
“那平时都没有人来找他们的吗,就算是没有,来往文书呀,什么水电煤气呀,什么什么之类似的东西,都应该有名字的吧。”胡忧不死心的问道。
“我没有见过。”黄灵依然摇头。
胡忧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他希望能从黄灵这些知道一些事,可是现在看来,黄灵知道的东西,也不见得比他多呀。
“那你相公呢,你之后一直都没有见过他吗?”胡忧有些气急败坏。再问不出什么东西,他怕自己会疯掉。
“你说现在,还是以前?”黄灵问道。
“这个还有现在以前的吗?”胡忧一阵无语。
黄灵点头道:“有的。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我一直没有见过他。不过前天,我有见过他,现在也正见着。”
现在也正见着?
胡忧脑子一时有些当机,好一会才指着自己的脸,不确定的问道:“你说的现在见着,指的是我?”
灵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我就是那个他。”胡忧有些ji动的指着画中的那个孩子。
“嗯!”黄灵又是点点头。
“别老点头,正面告诉我答案,我要知道事情的真像。你说我是他,有什么证据。我怎么会是他呢,这跟本就不可能嘛!”胡忧越来越ji动,他真是没法不ji动,黄灵的话,完全颠覆了他的记忆,甚至是把他的整个世界都给敲碎了。
“你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黄灵指指那画,又指指胡忧。
“别拿眼睛说事,别的呢,你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有的。”黄灵拿过一个黄皮包袱,道:“这是我连夜往返拿回来的。”
“是什么?”胡忧的手在颤抖,口说无凭,现在上证据了。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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