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带他去找庞弗雷夫人,或者说,其实你比较想看布莱克死这儿?”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这样拖着他,大脚板的伤会更重吧……”波特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当然,更加不自然的是他的语气,显然这家伙是被我刚刚的行为震撼了。就算是没有大脑的格兰芬多也应该懂得不要招惹一个手持凶器的悍匪。
“那你支个招?”我甩开布莱克的手臂,“看看你们的脑袋和手脚,看看那个昏迷的家伙,看看我孱弱的小身板,再看看这个家伙的个头——”食指依次点过波特、彼得、卢平、我自己和布莱克。在没有完全变回人形之前,波特和彼得是断然不敢出现在霍格沃茨的,就算邓布利多校长有意要维护他们,他们也应该难以逃脱严苛的法令。卢平在我们之间伤的最重,我不是相信波特说的,他是个身娇体弱的男人,我只是相信我的那几棍子。
这里显然我的自由度是最大的,由我把布莱克送回霍格沃茨也是最合适的,但是——我是绝对不可能再傻乎乎地抱着“小黑”回去了。
在那个暑假里,我上当受骗的次数还少吗?尤其是那天在卧室里小黑突然而然的发|情……哼,现在不管怎么想都会觉得十分可疑啊!
我的脸黑得像锅底,波特显然也注意到了,不然他不会装作若无其事地后退一步。想了想,他说:“我觉得你可以先给大脚板包扎一下。”
“不要,我要回霍格沃茨!”一直倒在血泊中的布莱克突然奋力扯住我的衣角。
“圣诞假期过得怎么样?”克莱尔漫不经心地搅着她的魔药,趁着斯拉格霍恩教授转身之际偷偷问我。她是我魔药课上的新搭档——因为某些人住院,空出了一些座位,我那位莉莉为重的旧搭档毅然抛弃了我,坚定不移地抱着课本坐到了红发姑娘的身边。
哼,叛徒!
其实克莱尔的魔药成绩也不错,只不过制作魔药时不能叫她名字这一点比较令人忧郁。不过还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克拉克(r)。”
“什么?”
“克拉克,”我点点头,重复一遍,笑着说,“就是高跟鞋与地面的摩擦声——克拉克拉克拉……”和圣诞节那天一样,我双指模仿着走路的动作。
“……你嘲笑我!”克莱尔在片刻的皱眉之后立即反应过来,她压低声音不满地说。
我翻动手上的书页,唇角一购:“哈,被你看出来了。”顺便低眉一瞥,她现在穿着的尖头麂皮靴居然也有跟,纤细,却并不算高,我记得怀特夫人……我妈说过这种鞋很适合初穿高跟鞋的女孩子。
诶,爱情的力量真是可怕。
“叹什么气呀你?”克莱尔麻利地切碎自己的草根,甚至还有闲暇时间折一只蝴蝶给她的情人来点肉麻的短句,“我说,布莱克哪儿去了?还有经常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瘦瘦高高的那个。”
“卢平,莱姆斯·卢平。”
“对,就是他。最近怎么都没看到这两个家伙?还有那个波特也是,几个人神神秘秘的。”克莱尔说这句话的时候瘪着嘴瞥兰芬多那边的空位,然后我听到她鼻间哼出了一个不屑的音,大概是冲着莉莉或者某位叛徒的。
不过我特别注意到克莱尔在提到布莱克他们时少说了一个名字,可怜的圆球,除了肚子之外,你对任何人来说都没有存在感。
“卢平他……被人打了,住院去了。”
“不会吧!”克莱尔的大惊小怪引来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侧目,她朝后者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后,带着不可思议地神色对我说,“不会吧,那男人真是可怜,究竟是谁啊,居然这么凶残。”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告诉她“啊,你说的那个凶残家伙就站在你面前”的冲动。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住了,我摸摸鼻尖敷衍地附和她:“是挺凶残的,而且受伤的不止是卢平,布莱克也回家躺着去了。”
克莱尔又是一阵低呼。
“如果你上课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我想我大概不得不让你关一个星期的禁闭,贝若纳斯小姐。”斯拉格霍恩教授严肃地说道,他正在指导西弗勒斯和莉莉一些更加困难的、并不适合我等凡人掌握的高级魔药,那种说道劲头上结果被打断的心情我绝对可以理解,但是……
这次全班已经很有经验的集体卧倒,在震耳欲聋的坩埚爆炸声后也不再怨声载道。小蛇们带着参杂着无奈与鄙夷的复杂神色默默,狮院的学生们则是嬉皮笑脸的,更有胆大的狮子甚至拍着呆掉的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肩膀:“这次也要给‘o’唷,教授不要忘记了!”
听到这句话,班上大部分学生都善意地笑起来,但我却被另一件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在悲剧发生的瞬间,混合着巨大爆炸声一起在我耳中轰鸣的还有克莱尔的疑问:
“那你要不要去布莱克家探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刚下夜班回家,心情很糟。。。。
-午饭前后大概还会有一更,就酱,补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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